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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狂舞·以世界为盘的邀约
看着他们脸上如同打翻的调色盘般精彩纷呈的情绪——震惊、骇然、难以置信——
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愉悦感像电流一样窜过我的四肢百骸。
我瞬间理解了关祖为何沉迷于此。
这种将他人认知踩在脚下、随意揉捏的感觉，确实有一丝病态的美妙。
想着想着，我嘴角的笑意更深，几乎要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啧啧啧。
要是现在告诉他们，你们所有的痛苦、挣扎、乃至存在的意义，都可能源于某个编剧笔下的一场戏、一个注定悲剧的“人设”……
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他们最引以为傲的“规则”，不过是更高维度的剧本设定？
……
哈哈，他们不是信奉规则吗？
那我偏要挑战这最大的规则——我们身为“角色”的命运！
想到这里，我竟感到一种脱离躯壳般的轻松。
终于可以不用再背负那该死的理智和道德感了。
“世界真奇妙，不是吗？”
我轻飘飘地感叹了一句，目光却像最精密的手术刀，逐一刮过他们的脸，最后，牢牢锁定了关祖。
他眼中的震惊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危险的、被彻底点燃的兴奋和探究，像黑暗中燃起的鬼火。
我迎着他那能吞噬人的目光，歪了歪头，用一种近乎天真又饱含恶意的语气，抛出了那颗最终的炸弹：
“阿祖，”
“谈恋爱的游戏……
你玩过吗？”
（团伙反应 - 风暴前的死寂）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loft里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 火爆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了又合，仿佛听到了全宇宙最荒谬的笑话，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 刘天的指尖僵在键盘上，镜片后的眼睛充满了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
这完全超出了他所有逻辑计算的范畴。
· 周苏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她看向我的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
（关祖视角 - 藏在阴影里的痒）
关祖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向前倾了一寸。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着极其复杂的光芒——
有被荒谬提议冲击的瞬间凝滞，有被这种直白挑衅激起的暴戾，但更深层的，是一种……
被前所未有的方式精准戳中了某种隐秘痒处的震颤。
谈恋爱？
多么幼稚、庸俗、毫无技术含量的词汇。
那些想靠“可笑的爱情”缠上他的女人，一律都死得很难看。
可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她刚笑出的眼泪和眼底的疯，就是这种疯狂又清醒的眼神，竟像根羽毛，搔在他心里最痒的地方。
仿佛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插进了他从未对人敞开的心锁，发出刺耳的“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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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话。
但这种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压迫感。
我看着这诡异的寂静，以及周苏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忍不住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觉得这一切有趣极了。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火上浇油地补充道：
“当然，只是你和我，两个人。”
“不过……”
我眼波流转，扫过火爆和刘天，语气轻佻，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大家一起……也行？”
“哈哈？”
哈哈。
哈哈哈。
这操蛋的世界！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飘到了半空，看着下面这出由我主导的荒诞戏剧，笑得眼泪都沁了出来。
（关祖的终极回应）
在我的笑声中，关祖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
他没有理会旁边火爆“痴线！”的低吼和刘天不赞同的皱眉。
他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所有的情绪最终沉淀为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
他伸出手，不是掐我的脖子，而是用指尖，极其轻佻又充满占有欲地，勾起了我的一缕头发，在指间缠绕。
然后，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垂上，用那种能让人灵魂战栗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应了我的邀约：
“好。”
“就我和你。”
“不过规则……”
他顿了顿，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由我来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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