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强沉着脸追问:“老实交代,是不是大d派你来的?”
被椅子压住手的壮汉不敢隐瞒,颤抖着承认:“是……是大d哥让我们来砸场子的,我只是听命行事,求您放开我,手快断了。”
果然不出所料。林云强接着命令:“不想残废就把大d的电话告诉我。”
壮汉慌忙报出号码。拿到号码后,林云强挪开椅子喝道:“滚!再敢来叫你坐轮椅。”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壮汉连连保证,带着手下狼狈逃走。
赶走混混后,林云强没有马上联系大d,打算稍后再谈。他转头问徐发:“你没受伤吧?”
徐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没事,多亏您及时赶到。”
林云强盯着他追问:“老徐,说实话,大d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找麻烦的?”
徐发叹了口气:“云强,其实从前几天就开始了。和联胜里一位叫邓伯的老人来找我,想入股炸鸡店,要我分一半利润给他,我没答应。后来全湾扛把子大d打电话来,说如果不答应邓伯的条件,就要烧我的店。我没太当真,以为只是吓唬我,哪知道今天真的来了一群混混,赶走客人,还拿刀威胁我。”
林云强听了很不高兴:“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徐发像是做错了事,无奈地说:“我以为他们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会来真的。以前也遇到过社团收保护费,给点钱就打发了,谁知道这次这么狠。而且你那么忙,我不想为这点小事麻烦你。”
林云强明白徐发的好意和难处,也没多责怪,只摆摆手说:“算了,不怪你。”
徐发松了口气,又忧心忡忡地问:“云强,现在闹成这样,我们该怎么办?和联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要报警?”
身为生意人,徐发没有社团背景,能想到的只有报警。
但林云强不认同:“报警没用,警察不可能天天守着你这店。我们还有五六十家连锁店,谁知道和联胜会挑哪家下手。”
他在洪兴待久了,清楚这些社团手段龌龊,无所不用其极。
“那怎么办?难道真要分一半利润给和联胜?”徐 ** 绪激动又无奈。他已经分了一半利润给林云强,再分一半给和联胜,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林云强沉吟道:“给和联胜一半利润绝对不行。这事你别管了,交给我来处理。”
他和徐发是合作伙伴,出了事不能独自承担。和联胜动徐发的生意,就是动林云强的钱,他绝不能容忍。
徐发有些犹豫:“你来处理?能行吗?”
他清楚林云强是洪兴在钵阑街的扛把子,但全湾是和联胜的地盘。洪兴再强,手也伸不到这么远。
林云强挑眉:“不信我?”
徐发赶紧解释:“不是不信,只是想知道你的计划?”
林云强没有直接回答。
他严肃地说:“我自有安排,你无需多问。从现在起,按我说的做——和联胜地盘内的炸鸡店,全部暂停营业。”
“暂停营业?”徐发惊讶,“云强,那边有近二十家店,全关损失很大。”
最近炸鸡店生意红火,盈利可观。一下子关闭近三分之一的店面,他实在心疼。
林云强认真道:“老徐,你是要长远经营,还是贪图眼前利益?这笔账你该算得清。”
徐发明白轻重,无奈点头:“好吧,听你的,和联胜的店先关门。”
林云强满意地拍拍他的肩:“放心,只是暂时歇业。处理完这事,店铺很快重开。快则三五天,慢也不过一周。”
了解炸鸡店情况后,林云强已有计划。这次,他定要让和联胜付出代价。
听他这么说,徐发稍感安心,不再多言,只叮嘱:“你小心行事,和联胜不好对付。”
“我自有分寸,你照做就行。”林云强语气坚定,“这几天别去和联胜地盘,免得被针对。还有,受伤员工尽快送医。”
“明白。”徐发应道。
没再多说,林云强转身离开炸鸡店。
坐进车里,林云强开始筹划。最初他想找大d谈判,但现在看来,幕后操控的是和联胜的实际掌控者——邓伯。
这老狐狸不简单。和联胜话事人三年一换,但几十年来一直是邓伯幕后操纵。对付他,必须精心布局。
恰逢和联胜选举新话事人,林云强初步形成了计划。
理清思路,他发动车子驶向钵阑街。
晚上七点左右,林云强回到富豪**。一进办公室,便打电话叫来阿勇和飞仔。
不久,两人一同来到办公室。刚吃完饭的阿勇站在林云强面前问:“强哥,找我们有事?”
林云强直接问:“阿勇,和联胜在选新话事人,你知道多少?”
阿勇来了精神:“强哥你没听说吗?和联胜现在可热闹了,堂主们为争位子打得不可开交,还火拼了几次。现在支持大d和乐哥的人最多……”
“是么?我最近没留意和联胜的事。”林云强故作惊讶。这段时间他忙生意,确实没空打听,只知道他们在选新话事人。
阿勇压低声音:“我听说他们是为了抢一根龙头棍才闹这么凶,好像谁拿到棍子谁就是话事人。真不懂这规矩谁定的,哪像我们洪兴,一直是蒋先生说了算。”
听说堂主们在抢龙头棍,林云强心里又有了新主意。他问:“那你知道龙头棍在谁手里吗?”
阿勇挠头:“这我真不知道,只听说堂主们有十天时间,最后棍子在谁手里,谁就是话事人。”
林云强马上反应过来。给出十天时间抢夺龙头棍,很可能是邓伯的主意。这老头子不愿堂主势力过强,便让他们互相争斗消耗力量。老谋深算确实玩得转,可这也导致和联胜始终无法壮大,一直落后于洪兴和东星。
林云强不理会这些,接着问:“现在抢棍子到第几天了?”
阿勇思索片刻:“大概三四天吧。总之接下来他们还得为这根棍子争得你死我活,这对我们洪兴反而是好事。”他脸上浮现出看热闹的表情。
林云强坐在老板椅上敲了敲桌面,对阿勇和飞仔吩咐:“你们找几个人去和联胜的地盘散布消息,就说龙头棍在大d手上。”
阿勇困惑:“强哥,我们为什么要插手?和联胜抢棍子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林云强冷哼:“是没关系。但大d之前找人暗算过我,现在有机会当然要报复。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自然不会告诉阿勇,这是为了帮徐发解决生意上的麻烦。后面还有别的安排要暗中进行。
阿勇也知道林云强和大d之间有过节。
阿勇兴奋地一拍手:“强哥这招高明!我怎么就没想到?只要把这消息传出去,不管真假,大d肯定会被和联胜其他堂主盯上,够他受的!”
林云强没理会阿勇的奉承,直接挥手说:“明白就马上去办。记住,别让人发现消息是从我们这儿传出去的。”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阿勇连连点头,随即和飞仔一起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离开后,林云强坐在椅子上,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要把和联胜这潭水搅浑,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他早就猜到,邓伯让堂主们争夺龙头棍,那棍子多半还在邓伯自己手里。这老狐狸不到最后时刻,绝不会轻易交出来,甚至还会挑选一个他认为容易控制的堂主来接手。
既然判断龙头棍仍在邓伯手中,林云强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他决定当晚就去邓伯那里,把棍子夺过来。
那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根废柴,但在他的计划中,还能发挥一些作用。
打定主意后,林云强叫了份外卖,准备吃饱休息,等夜深再行动。
林云强已下定决心,当晚就去邓伯那里夺走龙头棍。他吃过外卖,稍作休息,静待深夜降临。
时间流逝,林云强在富豪休息到晚上十点,随后前往钵阑街各场子巡视生意。他这样做,是为了在小弟们面前露个面,以免当晚若有事发生,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直到深夜十二点左右,林云强才返回出租屋休息。等小结巴睡熟后,他在凌晨两点悄悄起身,换上一套从未穿过的黑衣,戴上帽子、墨镜,粘上假胡子,悄然出门。
他拦了辆的士,直奔和联胜的地盘。邓伯的住处并非秘密,林云强随便找了个小弟便问清楚了。有了这身伪装,他不担心被人认出。
得知邓伯住所后,林云强立刻动身。约凌晨两点半,他乘车来到一片别墅区。他心想,这个时间点,邓伯那老家伙肯定早已睡熟。毕竟人上了年纪,睡得早,醒得也早。
林云强来到这栋别墅外,还没进去,就远远看到大门口守着几名壮汉,那些人哈欠连连。
看来邓伯这些年没少做亏心事,夜里也担心有人来寻仇。
因此住处周围安排了不少人手防护。
好在林云强早有准备。
他用黑布蒙住脸,悄悄潜至别墅右侧围墙,一跃身便翻了进去。
落地时他紧贴围墙,迅速观察四周。
院子里也有几名壮汉在守夜,只是到了这个时间,他们也都显出了困意。
此外,底楼大厅里还有七八个人正在玩牌饮酒,动静虽轻,还是被林云强尽收眼底。
他估算,守护邓伯的人手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个,兴许还有藏在暗处没露面的。
请这么多人来保护自己,邓伯的待遇果然非同一般。
林云强推测邓伯不太可能住在一楼,多半在二楼或三楼。
于是他迅速躲过庭院里守卫的视线,悄悄潜至别墅右侧外墙。
那里无人看守,墙上只有一条从屋顶垂下的排水管。
林云强轻轻一跃,顺着水管敏捷地攀上二楼阳台。
以他如今的身手,这点小事根本不在话下。
他无声地推开阳台窗户,向内窥视二楼的客厅。
至今还没人发现他。
只见厅内沙发上坐着两名壮汉,手里握着**,睁着眼并未入睡。
林云强盘算着如何解决这两人。
他从阳台上取下一粒石子,轻轻扔到地上。
哒、哒、哒……
石子滚动的声响虽细微,却清晰地传进了二楼厅里。
一个壮汉立刻起身,持**走向阳台门口。
林云强迅速闪身藏到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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