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双手抚摸脸庞,状若癫狂。
你们毁我容貌,我要你们偿命!
话音未落,朱厚烈已施展金光咒将她牢牢禁锢。
女子只觉面前如立巍峨山岳,再不敢妄动分毫。
眼中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怎会有这般手段?
黄老邪又滴落一滴药水,女子全身顿时泛起诡异的黑色。
此刻她终于彻底崩溃。
最恐惧的事情正在发生,而她却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纵有通天之能亦不足挂齿,朱厚烈凝视着面前的女子,冷声开口。
“你一路尾随,隐匿至今,该看的想必都看尽了。说吧,谁指使你来的?”
女子瞳孔骤缩,惊惧交加,慌忙辩解道:“我并非为监视你们而来,只是恰巧路过。”
“谁知撞见这般场面,反倒惹祸上身。”
此刻她的说辞,朱厚烈倒信了几分。他微微眯眼,话锋一转:“既有任务在身,所知必然不少。”
“方才的问题再问你一次——可知不良帅的行踪?”
“不良帅”三字一出,女子脸色煞白,暗悔失言。若被他知晓自己泄密,定难逃惩戒。
可眼前之人威压骇人,实力竟与不良帅不相伯仲,甚至……更胜一筹。
她咬唇权衡片刻,终于抬头:“告诉你们也无妨,但需先治好我的脸。”
朱厚烈当即示意黄老邪动手。药水滴落,女子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蚩梦抛来铜镜,她抚摸着恢复如初的肌肤,长舒一口气。
“不良帅的动向,我略知一二。”她递出一张泛黄的纸页,“按此地图追查,或有所获。”
“余下之事,与我无关了。”
朱厚烈接过图纸,心知她已吐露极限。若再逼迫,恐适得其反。
凡事留余地,日后或可再用此人。他收起地图,任那女子消失在暮色中。
朱厚烈收下图纸,挥手让那女子离去。
他转头望向蚩梦:可曾在她身上种下蛊虫?
蚩梦俏皮地眨眨眼:朱哥哥还不信我么?
三人施展轻功尾随其后,身形如鬼魅般隐入夜色。
蚩梦压低声音笑道:这法子当真妙极,既能揪出幕后主使,又能顺藤摸瓜。
朱厚烈凝视着远处飘忽的身影:重伤之下尚有如此身法,此女轻功造诣不在你之下。
蚩梦凝神观察,只见那女子足尖点地,每一步都精准落在借力之处。
她似乎要出城?朱厚烈皱眉。
黄老邪抚须沉吟:老朽观其所供情报恐有诈,这才出此跟踪之策。
跟紧便是。黄老邪眼中精光闪动,她定料不到我们并未前往不良帅处。
蚩梦突然轻呼:她进了间当铺!若内有密道......
朱厚烈唇角微扬:易容改扮,她岂能识破?
蚩梦,别急,咱们换个装扮。
蚩梦点头,三人寻了处僻静地,迅速改头换面。
易容后的黄老邪与朱厚烈化作耄耋老翁,蚩梦则成了哑巴中年汉子——出声便会败露。
切记莫开口。朱厚烈低声道,
踏入当铺时,正撞见女子与掌柜交谈。朱厚烈径直上前:掌柜的,有条大鱼,开个价?
掌柜闻言堆笑:客官指的是?
朱厚烈抖开卷轴,露出大明城墙仿图——要害处皆已篡改,唯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拿命换的图,价不合适我另寻买主。
掌柜瞳仁骤缩。他曾亲睹大明城墙,此图竟比实景更详!
十锭黄金如何?
朱厚烈卷轴冷笑,十条命就值这点?转身欲走。
哐当!女子突然闭门落栓。掌柜阴恻恻道:本座乃不良人上官云澜——阁下以为,还走得了么?
朱厚烈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后,内心涌起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彻底看穿了面前这位女子的来历与意图。
朱厚烈直视着上官云澜,语气笃定地说道: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上官云澜,今日不是我被困,而是你插翅难飞。
说罢,他一把扯下伪装的面具,昂首阔步逼近上官云澜。
当女子看清来人是朱厚烈、蚩梦和黄老邪时,顿时浑身战栗。
她僵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有任何冒犯之举。
蚩梦见状暗自思忖:方才的震慑果然奏效,这女子怕是已经吓破胆了。
朱厚烈转头对蚩梦吩咐道:此人交给你处置,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
蚩梦颔首应允,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女子走去。
女子见状连连后退,她心知肚明自己绝非蚩梦的对手。
与此同时,上官云澜猛然爆发全部气势,一掌直取朱厚烈要害。
然而这一击落在朱厚烈周身的金光护体上,竟如泥牛入海,毫无效果。
朱厚烈轻蔑地瞥了眼对方的攻势,嗤笑道:不过如此。
他转而向黄老邪说道:岳父大人且在一旁观战,接下来的场面就交给小婿吧。正好让您见识我内力精进后的实力。
只见朱厚烈抬手便是一记凌厉的招式,直袭上官云澜要害。上官云澜仓皇闪避,但那招式如影随形,仿佛生了眼睛般紧追不舍。
情急之下,上官云澜进退维谷,难道只能硬接这一击?
她心中骇然,却不得不催动全身内力进行防御。
四周的物件骤然腾空,齐齐朝朱厚烈砸去。
紧接着一枚**掷向地面,朱厚烈见状立即识破上官云澜欲逃的意图。
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货色,还以为有多大能耐。
朱厚烈指尖金光流转,咒术凝成无数金丝,眨眼间将上官云澜捆得动弹不得。
任上官云澜有通天本领,此刻也如困兽般僵在原地。
他始终想不明白局势为何急转直下。
余光瞥见身侧呆立的女子,那人失魂落魄的模样宛如泥塑。
尔等究竟何人?为何擅闯此地?上官云澜虽受制于人,语气仍咄咄逼人。
朱厚烈饶有兴味地挑眉:倒有几分骨气。
看来你还没认清处境——现在是我问,你答。
上官云澜暗自咬牙。想他身为不良帅麾下悍将,在大唐亦是 ** 风云的人物,如今竟被无名之辈当囚徒审问。
你也配审我?找死!
趁其不备,他突然弹指射出一枚**。此物升空便是召集不良人的最高警示。
现在逃还来得及。上官云澜笑声里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
这般嚣张作态令朱厚烈眸色骤冷:谁给你的底气?
莫非以为凭那枚**就能奈何我?
始终静立的女子忽然抬眼,幽深目光直刺上官云澜。
“别挣扎了,徒劳的。”
“他们尚未显露真正实力,即便是大帅亲临也未必能救我们。”
女子此言一出,连上官云澜都为之色变。
“大帅何等尊贵,岂是这些宵小可比?”
“这些人既无本事又无靠山,如何相提并论?”
朱厚烈见女子苦心相劝,上官云澜却置若罔闻。
他不再多言,抬手便使出吸星 ** ,将上官云澜的内力尽数抽空。朱厚烈冷笑道:
“早说过,你现在不过是个废人。”
“我问,你答。最后问一次:不良帅在何处?”
忽然屋外响起密集脚步声,黄老邪对朱厚烈道:
“小子专心审问,外面交给我。”
蚩梦连忙喊道:“师父等等我!”
朱厚烈盯着上官云澜讥讽道:
“这两位都是大宗师,你那些杂鱼能顶什么用?”
他故意亮明身份,就是要彻底粉碎对方的希望。
唯有如此,才能撬开这张嘴。
屋外,黄老邪面对不良人众,吹响碧海潮生曲试探虚实。
音波所至,众人修为无所遁形。他傲然道:
“区区宗师,也敢接我的曲子?”
蚩梦看着音浪翻涌,内力激荡,对众人嘲弄道:
“不行就认输吧,别硬撑了。”
蚩梦的挑衅彻底激怒了在场的不良人。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别跟我师父交手了,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话音未落,所有不良人同时出手攻向蚩梦。
蚩梦见状冷笑一声,运转内力施展控虫术,四周顿时爬满密密麻麻的毒虫。
这些经验丰富的不良人立刻意识到对手实力不凡,立即吹响暗号求援。转眼间,更多不良人从四面八方涌来。
蚩梦,不良人越聚越多,官兵很快也会赶到。黄老邪提醒道。
蚩梦轻松笑道:师父放心,我用控虫术拦住官兵。不过这些人就顾不上了。
不良人们听到这番对话,不禁暗自诧异这两人哪来如此底气。
与此同时,朱厚烈继续审讯上官云澜。
上官云澜,再不说就先断你一只手!
上官云澜始终咬紧牙关,坚信自己能脱身,但现实显然不容乐观。
朱厚烈,就算杀了我,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大帅的下落!
朱厚烈闻言毫不迟疑,抬手斩下上官云澜一臂,紧接着又断其一腿。鲜血喷涌而出,被他用内力强行止住。
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看看现在的处境吧!
就在此时,一位大宗师级高手突然闯入,一掌击中黄老邪。感受到对方大宗师中期的威压,黄老邪心知难以抗衡。
“小子,外面来了个硬茬子,我撑不了多久,你速战速决。”
上官云澜闻言精神一振,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朱厚烈听见黄老邪的喊话,眉头紧锁——这话反倒让上官云澜又生出了顽抗的底气。
眼见僵持不下,朱厚烈只得一把拽起上官云澜跃出当铺。
半空中风声呼啸,待落地时,上官云澜发现四周早已被不良人与官兵围得水泄不通。
朱厚烈扫视黑压压的人群,冷笑道:“别以为耍些花招就能翻盘,在我面前不过是雕虫小技。”
话音未落,血色领域骤然展开。大宗师级的蒙面人顿觉泰山压顶,仿佛直面那位传说中的大帅。
“看好了——”朱厚烈衣袍鼓荡,“在绝对力量面前,你们那点把戏连杂耍都算不上!”
霎时间万剑齐发,寒光过处尸横遍野。上官云澜望着顷刻间覆灭的包围圈,瞳孔剧烈震颤——这是连大宗师都难以企及的碾压之势。
他终于明白当铺女子那句“结束了”的含义。
“住手!”上官云澜嘶吼着扯出怀中地图,“大帅的据点我给你!别再屠戮无辜!”
朱厚烈接过染血的图纸,嘴角浮起满意的弧度。
这份图纸暗藏玄机,你且细看。
上官云澜话音未落,朱厚烈便松开了钳制,留了他一条性命。
上官云澜心中震动,未曾想朱厚烈竟会手下留情,此刻便是赴死也无憾了。
最后提醒你一句,上官云澜沉声道,大帅虽在此潜修,但你与他之间的实力差距,犹如天堑。
无人知晓不良帅的真实实力究竟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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