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烈语带讥讽地说道。
他这番话倒也并非虚言。
大明的武当派,说到底不过是大宋武当的分支。
虽说两家同出一源,但武学修为上,大明武当确实逊色不少。
冲虚道长面沉似水,毕竟方才败在朱厚烈剑下,此刻也无话可说。
这时岳不群按捺不住,厉声喝问:“你这恶徒,怎会使我华山派的独孤九剑?”
“哈哈哈!”朱厚烈放声大笑,反唇相讥,“这独孤九剑乃大宋独孤求败所创,后被华山剑宗风清扬前辈偶然习得,何时成了你华山派的独门绝学?”
岳不群闻言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恶贼看剑!”
他运起紫霞神功,全力一剑直取朱厚烈。
只见朱厚烈双指并拢作剑诀,周身气势陡然一变!
四周数百柄铁剑竟无风自动,发出阵阵清鸣。
岳不群顿觉手中长剑不听使唤,似要脱手而出。
朱厚烈剑指轻点,无数剑气破空而至,如暴雨般袭向岳不群。
“铛!”
岳不群急忙横剑格挡,紫霞真气在周身形成护罩。
然而在连绵不绝的剑气冲击下,他步步后退,嘴角已渗出血丝。
“噗——”
岳不群终究支撑不住,整个人被震飞出去,在半空中喷出一口鲜血。
其妻宁女侠飞身接住丈夫,焦急问道:“师兄可还安好?”
“无......妨......”岳不群面如白纸,气若游丝。
嘴上虽这般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已身受重伤。
“闻名天下的君子剑岳掌门,名声倒是响亮,可惜......”朱厚烈冷笑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朱厚烈冷笑一声,语气轻蔑:论人品武功,不过尔尔。
他毫不掩饰讥讽之意,环视众人道:适才本王已手下留情。诸位既知本王手段,现在便做个抉择——愿归顺者,站到本王身后,自有厚待;若执迷不悟,今日休想活着离开!
这番威胁令在场众人面如土色。
青城派 ** 交头接耳:师兄,师父已死,我们失了靠山,不如......
众人眼见朱厚烈武功深不可测,又见其身后万骑列阵,皆知顽抗唯有死路一条。
青城派余冠岩,愿效忠王爷!
随着青城派众人躬身行礼,其余贪生怕死之辈也纷纷效仿。
不远处树梢上,陆小凤凝视朱厚烈,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是何方王侯?这些铁骑并非大明军制......
朱厚烈忽然抬头:树上的两位,不必躲藏了。松山已被本王铁骑围困,你们插翅难飞。顿了顿又道:牌匾后的少侠,也请现身吧。
此言一出,陆小凤、西门吹雪与牌匾后的令狐冲俱是心头一震。
既然行踪已暴露,三人索性不再隐藏,同时现出身形。
随着他们的出现,少林寺内愈发喧闹起来。
诸位高僧,令狐冲冒昧闯入贵寺,实在罪过。
令狐冲恭敬地向方证大师抱拳行礼。
方证大师并未多言,只是微微颔首。
令狐冲的出现使得场面略显尴尬。
朱厚烈扫视三人,开口道:方才本王所言,三位想必都已听见,不知作何打算?
陆小凤上前两步,含笑道:这位兄台自称王爷,却不肯透露来历。若要我等投效,总该让我们知道效忠何方势力吧?
归顺之后,本王自会告知。朱厚烈淡然回应。
这般遮遮掩掩,陆某可不敢轻易托付。陆小凤依旧面带笑容,眼神却陡然锐利起来。
场中气氛骤然紧张,仿佛一触即发。
这时西门吹雪突然迈步而出,将乌鞘长剑横在胸前:胜过我,我便归顺。若我取胜,要带走一人。
这位被誉为剑神的男子,向来视剑如命。
但自从遇见峨眉派孙秀青后,他隐约觉得世上或有比剑更重要之物。
从朱厚烈身上,他感受到不逊于自己的剑意,这激起了他的战意。
朱厚烈注视着西门吹雪炽热的眼神,那是对剑道极致的渴望。
剑神之名如雷贯耳,本王早想领教。
说罢,朱厚烈向邀月伸出手。邀月会意,将一柄古朴长剑奉上。
此剑正是天问剑(仿),虽是仿制品却与真品无异,乃系统所赐神兵。
真正的天问剑乃 ** 之剑,此刻正由大秦祖龙执掌。
寒光乍现,西门吹雪腰间那柄墨色长剑已然出鞘:此剑长三尺七寸,重七斤十三两。
朱厚烈手中天问剑亦发出清越龙吟,剑尖遥指对面:此剑名曰天问,仿自始皇佩剑,长三尺六寸,重七斤八两。
好剑。西门吹雪眼中战意更盛。
两人目光如电,死死锁定对方。
虽未交手,围观者却不由自主后退数步。空气中似有无形气劲在两人之间激荡。
姐姐,公子能胜西门吹雪么?怜星低声问道。
邀月淡淡道:西门吹雪不过宗师境界,剑道虽堪比燕南天,与公子仍有云泥之别。
这些日子她们已摸清朱厚烈底细。他并非传闻中的天人境,只是大宗师。但这位大宗师的实力,却远超同侪。
大明武林明面上有六大宗师:移花宫邀月、神剑燕南天、剑神西门吹雪、白云城主叶孤城、雪山派白自在、日月神教东方不败。
爹爹可听说过西门吹雪?任盈盈转向任我行。
任我行摇头:这两人都是后起之秀?
西门吹雪与东方不败齐名,乃当世六大宗师之一。任盈盈解释道。
任我行面色凝重:十二年光景,江湖竟已天翻地覆。他不由想起左冷禅那番话。
突然,西门吹雪身形暴起!
白衣如雪的西门吹雪身形化作一道白虹,以惊人的速度直逼朱厚烈而去。
这般迅捷的身法在寻常人眼中已是快得骇人,但在朱厚烈看来却仍显不足。
只见朱厚烈猛然跺地,身形如箭般迎向对方。
两道身影交错而过,瞬息间便已分开。
在场众人中,唯有邀月怜星姐妹看清了方才那电光火石间的交锋。
此刻西门吹雪单膝跪地,以剑支撑着身躯。素来冷峻的他竟露出笑意,显然自认胜券在握。
朱厚烈那一剑虽划破西门吹雪腹部,却仅伤及皮肉。真正厉害的是随之侵入经脉的无形剑气。不过西门吹雪当即运功化解,并未受到致命伤害。
反观西门吹雪那一剑,却是直取朱厚烈咽喉要害!
朱厚烈颈间渐渐浮现一道血痕,鲜血不断渗出,伤口愈发明显。
围观者见状纷纷面露喜色,认定朱厚烈必死无疑。
不愧是剑神!一剑毙命,当真名不虚传!
看来西门吹雪当为六大宗师之首!
这狂徒先前嚣张,如今却命丧剑神之手,真是可笑。
左冷禅、岳不群等人欣喜若狂,仿佛是自己亲手斩杀了朱厚烈一般。
邀月怜星姐妹则脸色骤变,万万没料到朱厚烈竟会败在西门吹雪剑下。
不过邀月和怜星心知肚明,方才那场较量实则是朱厚烈有意相让。
以朱厚烈的修为,仅凭金光咒就足以稳操胜券。
即便西门吹雪剑法通神,也绝无可能破开朱厚烈的护体金光。
方才交手时,若非朱厚烈自行撤去金光,西门吹雪根本伤不了他分毫。
西门吹雪那一剑确实快若闪电,威力惊人。
同为六大宗师的邀月,自问也难以招架那惊世一剑。
但她坚信朱厚烈绝对能够抵挡。
这场剑道对决,明显是朱厚烈未尽全力。
简直愚不可及!邀月怒视朱厚烈叱道。
作为贴身侍女,她本已折服于朱厚烈的绝世修为。
虽然朱厚烈屠尽移花宫上下,但对生性凉薄的邀月而言,那些性命不过草芥。
她原以为追随这位强者能突破武道瓶颈。
岂料朱厚烈竟如此不济,阴沟翻船败于西门吹雪之手——
堂堂移花宫主认了个废物主子,日后必成江湖笑柄。
邀月,你在骂谁?
朱厚烈突然含笑开口。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众人瞠目结舌地望着朱厚烈,脸色精彩纷呈。
西门吹雪也艰难回首,正对上朱厚烈的目光。
只见朱厚烈颈间剑痕深可见骨,连脊椎都被斩断,却仍能谈笑自若。
这究竟是何等神通?
突然,有人注意到朱厚烈的伤口竟不再流血。
那处伤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这……这……
妖怪!他定是妖怪!
妖人!此人必是妖人!
……
目睹这一幕,那群自诩英雄豪杰之人面色惨白,连连后退。
转眼间,朱厚烈颈间的伤口已彻底消失。
西门吹雪怔怔地望着他,低语道:怎会……如此……
朱厚烈淡然一笑:此乃本王绝学回神之相,愈合力远超常人。尔等眼中的致命伤,于本王不过片刻之功。
在场众人无不震撼至极。
任我行瞪大双眼:奇人!真乃奇人啊!
向问天亦惊叹:回神之相……世间竟有此等神功!
任盈盈喃喃道:他……还算得上是人吗?眼前景象已颠覆她的认知。
事实上,朱厚烈展现的能力不仅令任盈盈惊骇,更超出了所有人的理解范畴。
就连邀月与怜星也难掩震惊。
她们虽见识过诸多神功秘籍,却从未见过如此奇效。
当然,回神之相并非修炼所得,而是源自龙元之力。
在《风云》中,仅服下七分之二龙元的断浪,即便被聂风碎尸万段仍能复原。
而朱厚烈服下的,可是一整颗龙元!
不过,回神之相也并非真正不朽。
龙元之力会逐渐消耗,一旦耗尽,便再难修复致命创伤。
朱厚烈方才治愈致命伤势,消耗的龙元之力并不多。
粗略估算,旁人若想取他性命,至少得斩下头颅五六十次……
西门兄,你败了。
朱厚烈淡然一笑。
西门吹雪怔怔望着他,眼中满是不甘,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在他看来,剑道之争分明是自己胜了——他的剑已刺穿朱厚烈咽喉。
可对手竟有起死回生之能。
这场比试终究是他败了,却非败在剑术,故而心有不甘!
朱厚烈似从他眼中读出了这份不甘。
西门兄可是认为,论剑道造诣,本王不及你?
朱厚烈出言相询。
你这一剑虽伤我,却未能取我性命。而我这一剑,本是必杀。
西门吹雪沉声道。
朱厚烈轻笑不语。
随即淡淡道:但此刻,本王毫发无损立于此处,而你已无力再战。既败,望守诺。
言罢不再看他,转而面对各派众人:陪诸位玩了许久,本王也倦了。尔等实力,实在不堪一击。还是那句话:归顺者生。
留下这句话,朱厚烈转身离去,邀月怜星紧随其后。
众人望着他的背影,满目颓然。
朱厚烈展现的实力太过骇人。
莫说他麾下万骑,单他一人便足以横扫在场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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