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小逸?”
白妈妈看到那身军装,伸手揉了揉眼,嘴巴猛地张开,双目圆瞪。
白爸爸指着萧逸的军装,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脸上的惊愕比刚才听到 “萧逸扣人” 时还要浓上三分。
那个一无所有的女婿,怎么会穿上这身笔挺的军服?
肩章上的金星在晨光里闪得人睁不开眼,分明不是寻常士兵的装扮。
萧逸抬手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笔挺的身姿比病房里的输液架还要直。
他目光扫过石宽,最后落在岳父母身上,声音沉稳:“爸,妈,我来了。”
“你…… 你这是……”
白爸爸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手指还在微微颤抖:“这军装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帮露露打理事务吗?”
“爸,这件事我等下给你解释。”
萧逸安慰了岳父一句,目光缓缓转向石宽,故作不识,神情淡漠的问道:“鄙人萧逸,不知阁下是我岳父的哪位朋友?”
石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双眸死死盯着萧逸肩章上的金星,喉结滚动了两下,才勉强挤出笑容:
“原来你就是萧逸…… 萧少校。
我是锦官城的石宽,说来惭愧,犬子昨晚多有冒犯,还望阁下海涵。”
“原来是石知府?”
萧逸眉峰微挑,伸出手与他虚握了一下便收回,声音冷冽:
“昨晚贵公子不仅撞伤我岳父,还涉嫌聚众吸毒、淫乱,证据确凿,恐怕不是‘海涵’二字能了结的。”
两人短短的对话,让白爸爸和白妈妈脸色大变,相互看了一眼,紧闭嘴唇,不敢有一丝打扰。
“萧少校,你我之间并无恩怨,何必苦苦相逼。”
石宽脸上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声音低沉:“俗话说的好,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必要把路给走绝呢。”
“呵呵……”
萧逸忽然轻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淬着冰碴子,听得石宽后颈发麻。
他上前一步,目光像鹰隼般锁住石宽,在他耳边轻声问:“朋友?我倒是好奇,石知府口中的‘朋友’,究竟是秦家,还是萧家?或者未来还有别的哪家?”
石宽脸上的笑容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
随后,他又恢复过来,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
“萧少校明鉴!过去是我糊涂,没看清门路。
其实我早就觉得秦家行事太过张扬,哪有萧家这样根基深厚又低调稳重。”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眸子却闪着算计的光:
“只要萧少校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石宽以后唯萧家马首是瞻!锦官城的资源,萧家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那我要你出面向钱国峰发难,你会吗?”
萧逸斜睨了对方一眼,后退一步,语气轻得像风。
石宽脸上的谄媚笑容瞬间龟裂,猛地抬头,眸子里的算计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被惊愕冲得七零八落。
钱国峰这三个字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舌尖发麻。
那可是一手把他从县城小吏提拔到知府位置的靠山,是川省官场说一不二的人物。
他要是真要向钱国峰发难,以后如何在官场立足。
“萧…… 萧少校,您这是……” 石宽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太过强人所难了。”
“办不到?”
萧逸扯了扯嘴角,一脸无所谓道:“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病房内寂静下来。
几秒后……
“萧少校,别给脸不要脸!”
石宽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破灭,眼里的谄媚被狠厉取代,声音陡然拔高:“这里是川省!不是你萧家的地盘,别以为有军方撑腰就可横行无忌!”
白爸爸和白妈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缩了缩脖子,眼神里满是惊惧。
“你扣了我儿子又怎样?只要我一句话,现在就有一百种方法把他从你手里抢回来!”
石宽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萧逸鼻尖上,面色狰狞。
”那我就等着,希望石知府能让我涨点见识,可别只是口嗨而已。”
萧逸双手插兜,语气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在石宽心上。
石宽的脸 “腾” 地涨成猪肝色,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这辈子在锦官城呼风唤雨,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好!好得很!”
石宽咬牙切齿地拍着桌子,面色狰狞:“萧少校既然非要见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话落,他怒视着萧逸,死死地盯了他足足有三四秒,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穿着笔挺军装的年轻人的容貌铭刻在脑海里。
“咱们走着瞧!”
石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后,猛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那眸光里的怨毒仿佛要化为实质。
病房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可白爸爸和白妈妈的心还悬在半空。
白妈妈看着萧逸,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爸妈,没事,我是故意激怒他的。”
萧逸脸上的淡漠散去些许,轻声对岳父岳母安慰。
在见到岳父岳母一脸不信的表情后,萧逸只是笑笑,没再解释。
其实他没有说谎,在病房门口得知石宽在这后,他就思索着用什么办法能激怒对方。
最好是让石宽做一些丧失理智的行为。
如此一来,想必周志国那也不好再拖着不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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