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晚星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又是什么情况?”
周向阳摇头,“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许昕是吓得直接从病床上跌下去了。”
孙晚星觉得能让许昕这么“心虚”的,她在前一个世界里,恐怕对人家做过很多过分的事儿。
许昕是一个自我意识很强的人,她都认为她错了,那就代表丁青青她对象非常惨了。
周向阳跟孙晚星又说起来文工团的人对许昕的评价,那就没有一个好的。
“我听王嫂子说那个白茉莉给徐清然家里打了电话,再过几天,徐清然的家属就要到了。”
“那还有得闹。能把自家孩子送来当女兵的,家庭情况都好,也都是疼爱孩子的。”周爷爷断言。
这话孙晚星赞同。在这个农村孩子除了当兵和进城当工人没有什么上升渠道的年月,一个家庭能把孩子送到部队当女兵,家庭情况不会差到哪儿去。
好好的一个姑娘来当了几年兵,回家没多久就自杀了,这换成谁谁都受不了。
孙晚星加入讨论当中,吃完饭洗了碗,孙晚星去了隔壁丁青青家,丁青青正在自来水龙头面前洗衣服。
见到孙晚星来了,她擦了擦手,给孙晚星搬了个凳子。
孙晚星坐在边上,“这几天很忙?”
丁青青是医务室唯一的一个护士,平时还好,但是一到集训或者换季的时候就忙得很。
尤其是自打医务室救治了杨素云以后,附近的老百姓生病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也会往这边送。
部队当然不可能把老百姓拒之门外,于是丁青青的工作就多了起来。
她爱人已经连续一周晚上洗衣服了,今天她男人不在家,天气又热实在没办法她才动的手。
“是啊。有不少人得热感冒了。”
孙晚星听到热感冒这三个字就觉得脑门子嗡嗡的疼,她从小最讨厌的就是感冒了。
好在她现在身体很好,并不容易生病。
“你家那个呢?”
说起这个丁青青就翻白眼:“今天他不是把那个许昕吓晕了么?他现在还在接受调查呢。”
丁青青觉得真是好大一口锅从天而降落到她男人的头上,“真是没地儿说理去。我家聂国安是去年才从山里头调过来的,之前那些年里,他连城里头都没去过几回,他上哪儿认识许昕去?”
“人家大城市的姑娘,据说一直在金陵城长大的呢!”
丁青青的丈夫聂国安是二营的副营长,以前是和欧敬军搭档的,按理来说欧敬军退伍以后,应该是由着他来接任营长的。
但他去年才刚刚从连长提拔为副营长,再破格提拔不合适了,于是周小玲的丈夫张再新就被调了过来,当了二营的营长。
孙晚星微微前倾身子:“快给我说说当时是个啥情况。”
丁青青哼了一声,把下午的事情说了,她说的事儿跟周向阳说的没有多大的出入。
只不过在丁青青的描述中多了很多主观叙述跟许许多多的骂人词汇。
丁青青自诩文明人,她一般不爆粗口,除非忍不住,她现在就非常忍不住,一想到许昕的那副做派,她就觉得一股邪火噌蹭蹭的往外冒。
“我怀疑下午医务室的那一出是许昕的阴谋,她在假装她是个神经病,以此来逃避责罚。”丁青青已经和人分析一下午了,排除掉众多离谱的信息以后,她们得出了这个结论。
甚至在天黑前,已经有人去谢大姐家询问许昕的精神状态了。
孙晚星觉得丁青青分析得很正确。
两人就着这个事儿聊了好一会儿,斜对门的周小玲看到以后也过来,杨素云姐妹也来了。
丁青青家小院的热闹到了晚上九点多了才散,期间除了孙晚星在内的人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都没舍得走。
等孙晚星心满意足的吃了瓜回家,周爷爷在房间听京剧,咿咿呀呀的京剧声音在屋内环绕。
孙晚星洗漱好回房,周向阳正靠在床头看书。
孙晚星扑在床上,刚刚挨着床,就被周向阳捞进了怀里。
孙晚星的手顺势在他的腹肌上摸了又摸,“杨文章来找我了。”
周向阳也是知道特别行动组的,孙晚星和他说起话来,没有什么沟通上的障碍。
等孙晚星说完了,周向阳的手在书本上点了点,“你说杨文章说,许昕的另外一个男人,叫做魏晋深?”
“你认识?”孙晚星撑着周向阳的腹肌半起身,一头秀发顺着肩膀滑落。
“认识。我初中的时候,和他一个学校的。不过他比我高一届。”说起来,周向阳和杨文章还有魏晋深都是校友。
只不过三人在初中的时候不同年级也不同班,圈子不同,他们没有什么交集。
“说说他的情况。”
周向阳对魏晋深的了解不多,他一边抚摸孙晚星的秀发,一边边回想着说:“魏晋深是食品厂的,那会儿他爸爸只是个管生产的主任,他品学兼优。考上了我们当地最好的高中,然后在高二毕业以后,被推举去了工农兵大学。”
江浙沪地区的学校实行的都是522制度。
孙晚星了解到了这里,也没再多了解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她有些心猿意马。
伴随着啪地一声,屋内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屋外的弯月又躲进了云层里。
过了许久,孙晚星沉沉睡去,周向阳打了水给两人做了清洁,躺在了孙晚星的边上,搂着孙晚星琢磨了一下孙晚星早上的梦境和今晚上她回来说的话。
觉得真是巧合得很,孙晚星昨晚上才刚刚做了一个一女三男的梦,白天去上班就碰到了二男共侍一女的傻叉。
周向阳回想着杨文章和魏晋深的过去,真是越想越不可思议,就那俩那么高傲的人,还能为一个女人做出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来呢?
还是为许昕那样一个神经病???
周向阳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是丢下他悄悄又发展了,要不然他怎么看不懂呢?
这让他很惆怅,于是他搂着媳妇儿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天大地方,和媳妇儿搂着睡觉觉最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吧。
在周向阳睡着以后没多久,孙晚星做梦了。
这个梦境和以往做的梦不一样,这一次,她入了许昕的梦。
梦起,是许昕在做生意时嘴贱,得罪了几个看起来就十分不好惹的花臂男人。
花臂男人最初不跟她一般见识,但抵不过她的气焰越来越嚣张,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那时候又是深夜,几个花臂大哥喝了点酒,经不起激,当即就拉着他往广场边上的漆黑小巷去。
他们的本意是给许昕一点教训,但许昕并不害怕,还在激怒那些人。
最终她被打得个半死。
就在她觉得她要死在这里的时候,请假回家探亲的聂国安深夜下火车,正好从广场门口路过,听到呼救声跑了过去。
在与其中一个花臂男人缠斗时,花臂男人站不稳,倒在了墙角的尖锐石头上,当场身亡。
路过的人报了警。
到了派出所,几个花臂仗着那个年月摄像头普及不多,颠倒黑白。
当警察询问到许昕头上的时候,许昕不知道怎么想的,她顺着几个花臂男的话说了。
聂国安企图侵犯她,那几个花臂见义勇为。
大半夜的,孙晚星被活生生气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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