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收回手,那条流水便再次回到了他的肩膀上。
实际上他那话也只是一阵威慑而已。
企图炸出一些人而已,只是这些人没有那么容易上套,而飞鸟又没了耐心。
蒲兰面无表情的一阵搜寻。
揭开他们脸上的面具后,终于在其中察觉了端倪。
有人露出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蒲兰开口,“果然是他们的惯用手段。”
这个做法让阮妩也觉得颇为眼熟。
之前飞鸟好像也是这样伪装骗过他们的视线。
蒲兰揭开面具一一仔细检查了番,又揪出了一个人。
只是这次,他的容貌没有很快恢复正常,而是经过他精神力的探测后此人才露出破绽。
蒲兰深呼一口气,“飞鸟,我们得小心一下了,他们的伪装看起来更加成熟了。”
飞鸟同样心有余悸,“嗯。”
然而阮妩蹲下身子打量了众人一眼后,淡淡的开口,“都检查完了吗?确定没其它人了?”
经她提醒蒲兰再次检测了一遍,最后点了点头。
“检查完了,没问题。”
见此阮妩抬手,只见一道金光洒下,那些人破碎的身子竟然开始慢慢愈合了。
蒲兰惊呼,“你在干嘛?!”
“那这些人应该就都是你们的兄弟吧,既然我能救,为什么不让他们活着继续为你们办事?组织现在应该正是缺人手的时候吧。”
阮妩说着,有些人已经醒来了。
蒲兰彻底震惊了,“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的异能……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了吗?”
“丧心病狂?”
阮妩重复了一声,蒲兰点点头。
想了半天他都想不到一个词语来形容,但最后觉得,还是这个词能表达出自己的感受。
看着这么多人恢复的完好如初,蒲兰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抬头看向飞鸟一样,哪知他非常淡定,笑着踢了身边的人一脚。
“既然好了就立马给我滚起来啊,留了你们一条命,可不是让你们在这里休息的!”
那些人表情难看起来。
一时是不知道该感谢飞鸟,还是该感谢阮妩。
毕竟他们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飞鸟啊。
他们只是短暂的犹豫一瞬后,立马站起身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老大,我们誓死效忠您!”
看着这一幕,阮妩感觉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这就是鸠尻的组织文化吧……
是上司对下属的鞭笞。
看着阮妩发愣,蒲兰指了指那边的海面开口:
“那两条鱼好像还在等你。”
阮妩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去,果然看见了两个身影。
自己将它们放在海里了,没想到它们还没走。
阮妩走过去,它们激打着浪花当即翻了个身展现出自己的后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给她看。
她定睛一看,发现它们的腰后部又出现了一道蓝色的印记!
怎么会?!
自己当初明明把那块肉割掉了啊。
难不成这段时间它们又被寂海的人抓住了?!
而看见这一幕的蒲兰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是寂海的标识,这种标识是用特质的物质构成的,不管用什么都没办法清楚,就算那块肉割掉,过一段时间还会再同一个部位长出一个新的标记!总而言之,它们被寂海盯上了!”
阮妩皱眉,“这么严重,那这个标识有什么用?”
“这个物质有一个本体,它能够清楚知晓每一个分体的位置,一旦被绑上,就无法脱离。”
“也就是说,有这个标识的生物都会被寂海察觉位置?”
蒲兰点点头,“理论来说是这样。”
阮妩眼中闪出一丝讶异,那阿彩岂不是……
希望渚他们能解决这件事吧。
但现在她更想知道另外一点,“你说,像刚刚那个拿着火焰攻击我们的人,他会清楚这件事吗?”
这让蒲兰愣住了,“你是在怀疑他背叛了你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但阮妩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知道吗?”
蒲兰笑了,“当然知道了,看他的级别,不仅知道,可能留下标识这种事他都参与过。”
阮妩浑身一紧。
不由得感觉到后怕起来。
礼宴啊礼宴……
既然你都知道,居然还瞒了自己这么久。
究竟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而他知道却故意不说的事?
既然他选择瞒着,又为什么会想救自己?
阮妩一瞬间觉得礼宴很陌生。
陌生到让她感觉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那么,他加入寂海的事,渚或者荀釉他们真的会知道吗?
一瞬间,阮妩心中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她转过身,看见飞鸟还在严苛的训斥他的下属。
阮妩觉得讽刺。
现在看来,这么多人里飞鸟反倒成了最没心机的人。
感受到一抹注视的目光,飞鸟回过头,发现是阮妩满脸复杂的看着自己。
他挥手遣散了这些手下,当即朝阮妩走近。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直到飞鸟走近面前,阮妩才意识到自己看着他思考了很久的事情。
她回过神,连忙拉住飞鸟,“不说现在回去还能休息下吗,趁着天还没亮,我们赶紧回去吧。”
见她主动提起这样的要求,飞鸟自然不会犹豫。
他点点头,“好,我们回去吧。”
结果回去后,阮妩直接躺在了床上,她说的休息原来是真休息啊。
看她躺在床上,飞鸟只得跟着躺下。
脱了外套从背后抱住了阮妩。
然而他一阵磨蹭,感受着飞鸟的动静阮妩根本睡不着。
从来没有一刻觉得飞鸟这么黏人过。
阮妩烦躁的坐起,一把将飞鸟按在身下。
“知道你准备好了,那现在我们继续吧。”
飞鸟毫不犹豫的点头,似乎就等着她说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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