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姮望着丈夫的背影,心中满是甜蜜。
这个只知道埋头读书的书呆子,如今却成了如此温柔体贴的丈夫和父亲。
她提笔写道:母亲放心,女儿在沈家一切安好。夫君待我如珠如宝,上无婆母为难,您尽管放心......
沈昭走回床边坐下,拿起一把桃木梳,轻轻为崔姮梳理长发,头发又长了些。
他低声道,等出了月子,我给你绾个新发髻。
崔姮闭上眼,感受着梳齿划过发丝的轻柔触感。,你还记得我们刚成亲时,你给我梳头,扯得我生疼。
那时笨手笨脚的。沈昭轻笑,现在可还会弄疼你?
不会了。崔姮睁开眼,眼中映着丈夫温柔的眉眼,你现在做什么都很好。
沈昭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因为是你和囡囡教会了我温柔。
可明明是他本来就温柔,她才会爱上他呀。
崔姮心头一热,低头继续写信,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囡囡虽小,却极乖巧,夜里只醒一两次。夫君总抢着起来照看,说是让我多休息。有时我半夜醒来,常见他抱着囡囡在窗前踱步,月光洒在他们身上,那画面美得让人心醉......
窗外,一阵春风拂过,带来几片槐花瓣,轻轻飘落在窗台上。
远处传来卖花女的叫卖声,和着不知谁家孩童的嬉笑声,交织成三月里最动人的乐章。
沈昭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让更多的阳光和春风涌入,今儿天气真好。
他回头笑道,等过几日你身子再好些,我扶你到院子里坐坐。
崔姮点点头,将写好的信仔细折好,装入信封,我让将离明日送信回娘家。
她柔声道,母亲见了信,定会放心不少。
沈昭走回床边坐下,握住妻子的手:“说来是为夫不好,让姣姣不能与家人相见。”
崔姮回握丈夫的手:这哪能怪你?只能说命运弄人。
若是南宫铭没重生,这一世依旧爱着杨明玉,哪有这么多事。
姣姣。沈昭轻抚她的脸颊,多谢你一直体谅我。
崔姮贵为相府千金,为他抛弃一切,他必不能让她失望。
崔姮摇摇头,温柔一笑,“我们是夫妻,应该的。”
摇篮中的婴儿忽然发出几声梦呓,小胳膊在空中挥了挥。
夫妻俩相视一笑,沈昭起身走到摇篮边,轻轻拍抚女儿。
崔姮望着这一幕,心中满是宁静的幸福。
窗外,三月的阳光温柔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家,槐花香气弥漫,春风轻拂,仿佛连时光都不忍心打扰这美好的时刻。
......
自从有了孩子,崔姮的精力大多都放到孩子身上了,布庄之事,全交给将离打理,偶尔沈昭闲暇时间会帮帮忙,几人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朝颜性格母亲,从小就温柔安静,只有饿了,拉了,或是不舒服才会哭闹,其他时候都安安静静的睡觉,乖巧得全家都喜爱。
将离还打趣道,这么省心的孩子,是来报恩的吧?
孩子的满月,沈昭在小院里举行了宴席,邀请近邻好友参加。
那日,小院喜气洋洋,每个看到孩子的人,都说着孩子生得好,沈举人是个有福气的。
周边妇人来探望崔姮,好在将离已经给她画了丑妆,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何人看了只觉她的生孩子没恢复,脸色苍白,样貌一般,倒没引起怀疑。
若是一直没看到崔姮的正脸,邻居才会更怀疑吧。
如今这次满月宴,让大伙看了“郑姣姣”相貌普通的样子,这些妇人大失所望,并开始脑补:怪不得郑娘子一直带着帷帽,不以真面目示人,原是相貌太普通,怕别人说自己配不上沈郎君吧!
如今,孩子生了,她也安心了,才敢把脸露出来。
众人这么想着,但表面功夫还是做好,给崔姮道喜,让她好好养身子。
有些好心的妇人,还教她如何照顾孩子等等。
满月宴过后,又过了两月,崔姮的身子终于彻底恢复了。
她肚皮恢复了原先的平坦,怀朝颜的时候,几乎没有妊娠纹,现在精心呵护着,基本已恢复成了少女模样。
崔姮没请乳娘,都是自己奶孩子。
朝颜这丫头胃口小,没吃多少,所以崔姮总是面临涨奶问题。
......
七月的夜,晚风依旧热得厉害,像是蒸笼揭开了盖。
孩子时常热哭,没办法,沈昭只能花钱买了许多冰来降暑,又拿着扇子给女儿扇风。
沈昭坐在藤编的凉榻上,他摇着扇子,为摇篮中的女儿送去一丝微弱的风。
窗外蝉鸣聒噪,间或夹杂着几声蛙叫,更添几分燥意。
在父亲的精心呵护下,小朝颜的哭声渐渐弱了,转为细小的抽噎,最后终于安静下来。
沈昭长舒一口气,继续摇着扇子,直到孩子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嘶......
一声压抑的痛呼让沈昭手上一顿,他回头,看见崔姮坐在床边,一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料,眼角泛着红晕。
姣姣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他连忙放下扇子,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床边。
崔姮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弘之,我这里......疼得厉害......
她指了指自己高耸的胸前,声音里带着难堪和痛苦。
沈昭呼吸一滞,立刻明白了,崔姮这是又涨痛了。
他看了眼摇篮里已经熟睡的女儿,低声道:我看看。
他坐了过去,小心帮妻子褪下褙子,崔姮的抹胸已经湿了大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解开抹胸的系带时,沈昭的动作格外轻柔,生怕碰疼了她。
当最后一层遮掩落下,崔姮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只是那饱满的弧度此刻显得异常紧绷。
自怀了朝颜之后,崔姮这里越来越壮观了......
忍着点。
沈昭在掌心轻轻覆上去,崔姮倒吸一口冷气,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的手臂。
放松,姣姣。他低声哄着,手掌开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按。
这是稳婆教他的方法,既能缓解胀痛,又不会伤到身子。
随着他的动作,崔姮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眉头也舒展开来,靠在丈夫怀中,满是依恋。
沈昭专注地按摩着,忽然感到一只白皙的手覆盖在他手背上。
郎君抬头一看,却女子正咬着唇,双颊绯红,双眼雾蒙蒙看着自己。
还疼?他紧张地问。
崔姮摇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不是......好多了,夫君待我真好......
烛光下,女子一双美眸像浸在水中的黑曜石,闪烁着动人的光彩。
沈昭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数月来因她产后体弱而克制的欲念,此刻如潮水般涌上来。
他看见妻子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胸口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
姣姣......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崔姮垂下眼帘,长睫投下的阴影微微颤动,她轻轻抓住丈夫的手腕,引着他抚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弘之......夫君......我想你了......
这句话像火星落入干草堆。
沈昭一把将妻子搂入怀中,唇迫不及待地寻到她的。
这个吻带着奶香的甜腻,让他沉醉不已,崔姮柔弱无骨地依偎着他,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孩子......她在亲吻间隙含糊地提醒。
沈昭回头看了眼摇篮,小朝颜睡得正香,小拳头举在耳边,对父母的动静浑然不觉。
他吹灭了床头的蜡烛,只留下远处一盏小灯,然后轻轻将妻子放倒在床榻上。
我会小心。他在她耳边承诺,手指解开她腰间系带时却止不住地颤抖。
崔姮产后丰腴了些,腰肢不似从前纤细,却多了几分柔软的韵味。
沈昭的吻落在她的颈间、锁骨,最后停在那仍有些胀痛的部位,极尽温柔地安抚。
崔姮的手指穿过他的发间,呼吸越来越急促,窗外一只蟋蟀突然高声鸣叫,吓得她浑身一颤。
沈昭低笑,用身体覆住她:别怕......
汗水交融,呼吸纠缠。
久违的亲昵让两人都有些失控,却又不得不顾及一旁安睡的孩子而压抑着声响。
沈昭的动作比从前更加温柔,时刻注意着妻子的反应。
当崔姮在他耳边压抑地唤他名字时,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事后,崔姮疲惫地靠在他怀里,脸颊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沈昭轻抚她汗湿的背脊,另一只手拿起丢在一旁的蒲扇,为两人扇风。
还疼吗?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崔姮摇摇头,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没事了,多亏夫君......
沈昭心情极好,休息了下,起身去打水来,给妻子清洗。
崔姮感觉,沈昭真的比她的贴身丫鬟还要细心对待她。
清洗完毕,沈昭又看了眼女儿,才安心上床,搂着妻子准备入眠。
夜更深了,虫鸣声渐渐稀疏。
沈昭听着妻女均匀的呼吸声,手中的扇子摇得越来越慢,最终停在半空。
月光透过窗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为这静谧的一刻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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