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我有点恹恹,昨日不算恶梦的梦,却比恶梦更让人后怕。
我收到铃花的光脑信息,约我神殿外见面。
南生担心地问:“你能保护好自己吗?要么别去了。”
我拍拍南生肩膀安慰:“应该没事,小女子有点不讲理正常,我再去安慰开导一下。实在防御不了我就逃跑,不要太担心了。”
南生犹豫片刻:“记住自己说的话,记住我说过的话。”
我点头。南生叹气。
来到神殿门口。
看到铃花,我强扯笑容打招呼。“铃花,早!”
铃花今天打扮还是那么娇俏可爱,主色是黄色,心口、领子、袖口,裙尾,好多白色花边的元素,还有好多蝴蝶结,人也好看,裙子也好看,我好喜欢,心里骂自己一句不争气。
铃花看着我微微泛红的脸打趣到:“副教主这是看到我,又春心萌动了吗?”
我听了她的话,脸更红,抬脚的动作一顿,稍稍往后退。
铃花飞速上前搂住我的腰不让我退,戏谑地说道:“你还想去哪?昨晚你说梦里不方便,现在在现实里,是不是方便了许多。”
我被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会跟你结婚,我们不合适,我说得很清楚了。你约我来,到底想谈什么。”
铃花另一只手突然抬起来,指尖轻轻蹭过我下巴,温热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她慢悠悠地数着:“你觉得我们两清了?第一次见面,你盯着我裙摆上的蝴蝶看了那么久;在花园里,你亲手为我拂去额前碎发,心跳快得像敲鼓,当我牵你共舞《花灵舞》,你连耳尖都红透了。”
“还有在魔法光影迷宫,你紧紧牵着我的手不肯松开,说要保护我;在水世界,我扑进你怀里时,你连话都说不利索。你用公筷给我夹菜,收下我送的帕子,现在却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南神教的副教主,就是这样始乱终弃的吗?”
我被她问得浑身发烫,那些甜蜜的回忆此刻如潮水般涌来:“铃花,我喜欢你,只是我们真的不能结婚。”
“不结婚,那你一直是在对我耍流氓吗?”铃花冷笑一声,“那在古戏台,我邀你共舞,你开心得以舞入道,提升修为;我险些摔倒时,你下意识扶住我的腰,那时候你都当是玩吗?”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些心动的瞬间,确实都是真心的,可婚姻,噩梦啊,我不要重蹈覆辙,也不想铃花陪我痛苦,她高兴骂我打我,随她吧!总之不结婚。
“铃花,结婚是我的恶梦,你别逼我。喜欢你是真的,不能结婚也是真的。”我,“既然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我自去惩戒司领罚好了。”我说完便哭着跑开,独留铃花一个人风中凌乱。
铃花内心:“不是,怎么又跑了?”
我来到惩戒司道明来意,接待员安排通知司长过来,司长带我到他办公室,屏退了其他闲杂人等让我细说。
司长:“副教主,您这件事,其实合情合理,不能说谈个恋爱就必须结婚。要罚您讲不过去啊!我们的规章制度里也没说过这种事情要罚。”
我:“可毕竟我让小姑娘难过了,不罚自己过意不去。”
司长:“这……可您这种情况也没有先例。要不,您说说,想怎么罚?咱们酌情处理如何。”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如何罚。”
“不如,先问问神主大人的意见?”
“不了吧!这点小事,我不想烦他。”
“您要不就,在反省室呆一会儿,觉得可以了,便回去。您想呆多久都行。如何?”
“那……好吧!让司长为难了。”
“无事无事,我带您过去吧!”
司长给南生发视频邀请,南生没接,便发信息告知这边的情况。
去到反省室这边,光线明媚,有好几个玻璃隔断的独立反省室。尽头处有一个大大的南生像。
司长解释:“独立反省室里能调节犯人的身体面向神主大人,犯人的惭悔,神主大人能接收到。刑期满了,真心惭悔了,独立反省室门能自动打开,里面还有紧急情况的求助按钮,和破门按钮,以防犯人在里面发生意外。当然,滥用紧急按钮会被处罚。
您其实也算不上犯人,不用进独立反省室。有什么困惑,可以朝着神主的神像述说。无论什么困难,我们的神主都会指引和照看我们的。”
我点头说:“是呀,南生就是这么好。司长,您入教了吗?你都喊南生神主了。”
司长:“是的,副教主大人。”
我开心地说:“那,我代表南神教欢迎您的加入。”
司长:“多谢副教主,您对我说话,不必用敬称,我才是您的属下。”
我点头:“谢谢提醒。”
司长:“那您先待着,愿意出去时随时可以出去。我先去忙。”
我:“可以,你忙吧!”
司长走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反省室,一个人的时候,更爱胡思乱想。我走进南生神像旁。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刚想倚靠在南生的神像旁,向神像诉苦。
一个戴口罩面具的人出现了。我疑惑,这人是谁?好高啊!不过比不得我家南生。
对方向我行礼:“参见副教主,神主大人对您的处罚下来了,您如果愿意接受处罚,请随属下来。”对方对我伸出手。
我问:“不是让司长别告诉南生吗?是他跟南生说了吗?”
对方点头,我不疑有它,把手搭了上去。想着,快点罚完,快点回家,好过在这里一个人胡思乱想。
他把我带到行刑室,让我自己进去,我给自己打气镇定,便走了进去。六条铁链从六个方位窜出来,把我固定在空中。
口罩人随后进来,说道:“请副教主褪去防身法宝和衣服。”
我依言照做,只留一身长袖衫长裤打底。
口罩人说:“您穿上这身不大符合规矩。”
我说:“不穿我会害羞的,要是你不同意,我亲自跟南生说。”
口罩人停顿两秒说:“也不是不行,那就按副教主的意思来吧!”
口罩人窜到我面前,拿出一个折叠好的手帕问我:“副教主,您要咬着丝巾吗?待会儿行刑时别咬伤舌头了。”
我看着丝巾有点眼熟,也没多想,只说:“你真贴心,还是你考虑得周到。”
对方眉眼弯弯像是在笑,把手帕送我嘴里,我配合地张嘴。总觉得丝巾里带点甜和香。
口罩人回到我身后,说道:“副教主,这边要开始了,如果您实在受不了,可以喊停,我们休息一下再继续。”
我点头。他却说:“您待会儿不会哭吧!”
我被羞红了脸,不会回答。
我突然感受到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全身肌肉收缩震颤,锁链也跟着震颤。
口罩人说:“副教主,是不是很疼?听说您是因为拒婚才被罚。要不……您答应了吧?那就不必受皮肉之苦。”
我摇头。
口罩人问:“为什么呀?”
我传音:“我自问做不了一个好丈夫,如果跟她结婚,她可能会痛苦一辈子。我现在被打就被打了,总好过她今后余生因为我而痛苦。”
口罩人:“真的都是为了她着想吗?”
我点头,传音:“结婚这种事,男人又不亏,都是女人吃亏,也算都是为了她,当然,也有我自己害怕的成分。”
口罩人没再多言,继续挥舞手中的鞭子。
第二鞭我就疼哭了。
口罩人:“要不,我们休息一下?”
我传音:“不必,继续吧!早点打完,早点还清我的情债。”
口罩人内心:“早点不早点,还不是看我的心意。”
口罩人继续说:“那我继续了。”
第三鞭,我晕过去了。
我疼晕后又醒……
我传音:“你打多少下了,还没打够吗?我好疼。”
我感觉身后大片区域火辣辣地疼,口罩人问:“要不我打前面吧?副教主后面都烂了。这样恢复起来就困难了。”
我传音:“不必。”
口罩人:“那我帮您处理一下翻飞的血肉,不然恢复了也长疤!”
我被弄疼,传音道:“住手,好疼!”
口罩人:“要不您还是成亲吧!您都疼晕多少次了。您受不了的。”
我摇头,传音:“不行,多疼,我都受,我不想日后铃花难过,不希望她痛苦。”
口罩人内心:“真固执,谁让你为了我了?让你结婚不结,不过结了婚,也是要服从,不然少不了罚,先好好适应吧!”
无数次疼晕后醒来,已到黄昏,我觉得不可思议。
又被打了一鞭。我反省一下,好像有点不妥,我好像又没听南生的话,他让我不要卸下防护。我吐出染血的手帕。问道:“你到底打了我多少下,真是南生让你打的吗?我有错得这么离谱,让你从清晨打到黄昏吗?”
口罩人内心:“突然有脑子了?”
口罩人:“副教主不信,要不就不打了吧?您亲自问神主。”
我点点头,说:“那行,我自己问。你……辛苦了。”
口罩人:“不客气,副教主,我先帮您上点药吧!”
我:“不用!啊啊啊啊啊!疼……”又晕过去了。
南生突然出现,一击把口罩人打飞,整个惩戒司都被打出一个大窟窿。南生分身把锁链震碎,给我喂了秒恢复的丹药和安神的丹药。本体前去追击口罩人了。
南御过来查看情况,看见南生,问道:“神主大人,副教主怎么了?”
南生神色凝重:“叮嘱所有见过副教主来惩戒司的人,不要提及副教主来过的事,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南御应是。
南生分身抱我瞬移回房。
我幽幽转醒,迷迷糊糊,擦着眼睛,问:“南生,我怎么在房间里,是罚完了吗?是你抱我回来的?”
南生抱着我说:“无人罚你,你可能在做梦。”
我说:“我记得不是啊,我清楚记得自己走进惩戒司领罚,司长让我在反省室等你。然后有一个工作人员说奉你的命来处罚我。然后我就被打了,我好疼好疼呢!”
南生心疼地跟我抱在一起:“牛哥真是可怜,做了这样可怕的梦。”
我疑惑:“不对啊,恶梦的话,清梦铃为何不叫醒我?”
南生:“你把清梦铃唤出来我检查检查。”
我把清梦铃从识海放出来。看见果然有异样。
我惊讶道:“怎么失去光泽,好像失灵了的样子。”
南生用手对着清梦铃施法,不知道具体做了什么,清梦铃再次灵动起来,发出耀眼圣光。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说道:“我家南生就是厉害。”
南生说:“这次是我失察,看来以后清梦铃要定期检查。现在相信刚才是梦了吗?”
我摇摇头,信任地微笑说道:“无所谓了,南生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相信南生就好。”
我信任地在南生肩头蹭啊蹭,南生面无表情地抚摸着我的头,我问:“南生,你为何不高兴?”
南生:“我在思考,清梦铃的改善空间。”
我回应:“嗨,慢慢想呗,我的南生,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南生笑了,我趁机说:“我南生笑起来真好看。”
南生本体把追击的人弄丢了。分身皱眉,我疑惑,心想:“还在想改造清梦铃的事吗?”
南生切换回微笑脸说:“牛哥做了恶梦,肯定很累,需要休息,我给你施加一个安神咒可好?”
我点头,南生又说:“给你换件新衣服可好?换个心情。”
“我都听南生的。”回应完,我便沉沉睡去。
次日,晨光穿透窗棱洒在床榻,我醒来后,感应到花园方向传来的剧烈灵力波动,这么早,练功还是怎滴?转头也不见南生。这震动有点吵。
我听着身上细碎悦耳的碰击声,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上衣是白色刺绣细闪丝绸宽带背心,长裤是外薄纱内丝绸,双层细闪灯笼裤,衣脚和腰间都有一圈小金币装饰,同样的饰物还戴在中指链接着手腕,身体活动时,那些细碎的声响激发出一轮又一轮的安神咒,配合饰物和衣物上的闪光晃得人眯眼犯困。
我在空间戒指里拿出坐骑九尾白狐小灵,迷迷糊糊地爬到小灵身上,朝着声源瞬移过去。
花园里,南生黑色短发利落飞扬,周身萦绕着冷冽的冰蓝色灵力。
一个男人被几道冰晶锁链束缚,锁链另一端绷直直达地底、狼狈跪在地上。他黑色头发凌乱地遮住眉眼,破损的黑色劲装下,暗纹护甲泛着幽光。
骑着小灵的我,眼皮开开合合,看清我的南生就在下方。我开心一笑,喊了句“南生!”就兴奋地从狐背上纵身跃下,张开双臂朝着他扑去。
众人看我一惊,不是怕我摔了,是今天穿衣风格好不一样,清凉,亮闪闪,还配“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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