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氏见他皱眉，连忙解释：加了点蜂蜜，味道可还喜欢？
朱由校心中冷笑。明代御酒度数不高，但对孩童身体来说仍会上头。客氏这是要做什么？他佯装不知，小口啜饮着，暗中将大半酒水顺着嘴角流到衣襟上。
客妈妈，我有些头晕，想要睡觉……半碗酒质蜜水下肚，他适时地摇晃身体，让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哎呀，怕是中暑了。客氏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她伸手扶住朱由校的肩膀，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客妈妈扶您去榻上歇息。
朱由校任由客氏搀扶，脚步虚浮地走向内室。他刻意让身体越来越沉，最后完全倒在客氏怀里。隔着单薄的夏衣，他能清晰感受到客氏丰满的身体曲线，以及她骤然加快的心跳。
小殿下？小殿下？客氏轻声呼唤，手指试探地抚过他的脸颊。
朱由校保持均匀的呼吸，一动不动。他感到客氏的手从脸颊滑到脖颈，又缓缓下移，最后停在他的腰带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腰带被解开了。
小主子别怪客妈妈……客氏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兴奋，这都是为了您好……
衣衫被一件件褪去，朱由校强忍着跳起来的冲动……
果然是皇家血脉，这么小就……客氏的低语带着令人不适的赞叹。
朱由校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客氏穿一件鸳鸯戏水的肚兜，正向他靠近。她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发髻散开，黑发如瀑垂落。
客氏将朱由校紧紧地搂在怀里……她想要的美事终于发生了……
小鸟扑腾了一阵，终于安静了。朱由校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客、客妈妈？他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小手被客氏按住了。
客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换上慈爱的笑容：小殿下别怕，您方才晕倒了，客妈妈正给您擦身子降温呢。
朱由校低头，他立刻明白客氏的计划实现了——制造既成事实，用这种畸形关系控制他。历史上客氏确实与天启帝有暧昧传闻，但没想到她竟从这么早就开始布局！
我……我好热……朱由校继续装出醉酒模样，眼神迷离地看着客氏，客妈妈身上好凉快……
客氏眼中闪过惊喜，立刻贴得更近了：小殿下热的话，客妈妈帮您……
可是父王说过，男女七岁不同席。朱由校突然道，声音依旧带着孩童的天真，眼神却清明了一瞬，客妈妈是要教我做坏事吗？
客氏如遭雷击，动作僵住了。朱由校趁机坐起身，用被褥裹住自己，继续装出醉态：我听说……做坏事的人会被雷公劈……客妈妈不怕吗？
小殿下说笑了。客氏强笑道，手却微微发抖，客妈妈只是……
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魏进忠站在门口，看到室内情景，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魏公公！客氏慌忙抓过外衫遮体，小殿下中暑了，奴婢正……
皇上口谕，召皇长孙即刻前往乾清宫。魏进忠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眼睛却死死盯着客氏裸露的肩膀。
朱由校心中暗喜，这意外解围来得正是时候。他装作虚弱地开口：魏公公，我头晕得很，可否容我更衣后再去见皇爷爷？
魏进忠这才将目光转向朱由校，在看到皇长孙清澈的眼神时，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奴才伺候小殿下更衣。
客氏讪讪地退到一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朱由校在魏进忠的帮助下穿好衣裳，临走前回头看了客氏一眼，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客妈妈，你的肚兜带子松了。
客氏如遭雷击，低头看到自己肚兜确实歪斜着。她猛地抬头，正对上朱由校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绝不是八岁孩童该有的眼神。
在去乾清宫的路上，朱由校走在魏进忠身后，注意到这太监的后颈渗出了许多细密的汗珠。
魏公公很热吗？他天真地问。
魏进忠脚步一顿：回小殿下，奴才只是……担心小殿下的身体。
我没事。朱由校轻声道，方才客妈妈给我喝的东西很特别，魏公公知道是什么吗？
魏进忠的背影明显僵硬了：奴才不知。
是吗？朱由校停下脚步，等魏进忠转身，才仰头直视他的眼睛，那魏公公为何在门外站了那么久才进来？
魏进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朱由校微微一笑，伸手替魏进忠整了整衣领：魏公公别怕，我知道你和客妈妈都是为我好。他故意在字上加重了语气，不过下次，记得提醒客妈妈，我不喜欢太烈的酒。
说完，他越过呆若木鸡的魏进忠，径直向前走去。转过回廊时，朱由校听到身后传来魏进忠压抑的咳嗽声，以及一声几不可闻的话语——。
乾清宫内，万历皇帝正在把玩朱由校上次进献的木鸟。见孙子进来，他难得地露出笑容：校儿来了，到朕跟前来。
朱由校规规矩矩行礼，走到御案前。他注意到皇帝眼下的青黑，显然龙体欠安。历史上万历皇帝确实常年被疾病困扰。
这木鸟的机关，朕让人拆开看了，竟找不出其中奥妙。万历皇帝将木鸟推向朱由校，你给朕讲讲。
朱由校心中一动。这是一个展示才华的绝佳机会。他接过木鸟，指着内部几个精巧的卡榫：回皇爷爷，这里用了个小机关，当按下鸟尾时，会带动这根铜丝……木鸟就会动了。
他讲解时，故意用些孩童的稚语，但内容却极为精妙。万历皇帝听得入神，不时点头。
校儿聪慧过人。皇帝最后赞叹道，突然话锋一转，你再做点别的什么好玩的小东西给皇爷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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