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三十多人呀,他们真敢动手?也不怕枪毙?”刘震山神情震怒。
“三个正厅,一个副部都敢动,他们还会怕添多几个?”
“只是为了掩盖一个事实,不惜杀人灭口,真够狠毒的。”
“这可能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干了,呵呵,一个曾经的医生,一个以前做过护士,本应救死扶伤,却变成了杀人越货的歹毒之人。等他们三人分开后,秘密把那哈国人抓起来,招待所这边,只要他们敢下手,我就来个人赃并获。”张逸眼里寒光大盛。
“这事报告给成书记吧!”
“好。”
两人离开房间,去了旁边成韶毅休息的客房。
当晚,一夜无事。
第二天,整个白天波澜不惊。
到了傍晚,肖天佐马艳丽陪着几个客人进了市委招待所,马艳丽表现得极为重视,甚至餐饮用料都极其关注,频频到招待所后厨监督和催促,惹得掌勺的马师傅极为不快。
“今天马主任干啥呢?以前省长下来也不见她那么上心着急。”马师傅对着自己的小徒弟吐槽。
“谁知道呢,可能是以前在燕京靠上的款呗。你没看她那骚劲?”
“别乱说,上完这道菜,收工,省城那帮人也要用厨房了。这帮人可是大爷,看不上咱手艺。惹不起。”
师徒俩叨叨忙完,收拾好一切,正准备离开,张逸和刘震云带了几人进来。
“马师傅,我叫张逸,这位是省公安厅刘厅长。找你问个事。”
马师傅见刘震山身穿警服,而且一脸威严,立即被吓得口舌打结。
“领,领导,您,您有事,就,就问。”
“马师傅,别紧张,今晚马主任进了几次后厨,你有注意到她干了什么吗?”
马师傅见张逸问马艳丽,一下子就没那么紧张了。
“我忙着炒菜,没怎么留意,她进来就是指手画脚来了?顺子,你有注意马主任做啥了吗?”
“也没做啥,就是检查了一下油盐酱醋啥的,我还纳了闷了,平时她连后厨都难得来一次,今晚跑了不下五六次吧。”小顺子口齿倒是伶俐。
“好了,没什么事了,忙了一晚,辛苦了。”
打发走老马师徒,张逸到了油盐酱醋放置处,把这些瓶瓶罐罐的盖子都打开,却是没有闻到那如兰似麝的味道。
张逸在厨房转了一圈,上下翻爬,刘震山感到奇怪。
“难道只有你才能闻到这种气味?”
张逸放下手中的一把米。
“严格来说是这样的,但不排除有些味觉异常灵敏的人能闻出来。普通人是闻不到的。”
“看来我判断错了,他们没有动手。”张逸暗忖,自己哪里出错了?他们就那么警醒?
“那个哈国人招了没?”
“还没有,他一直抗议,他一直强调只是一个过来做生意的商人,其它没有任何交待,而且我们经过调查,他确实是在夏临签了几个食品供应合同。我们是不是判断错了,我们和哈国关系不错,这要引发外交事件,不好解释。”
张逸自信自己不会判断错误,那醉兰的气味,在奚国华和马艳丽身上很浓郁,没有接触过实物的人不会有那种味道。
所以,他安排人死盯着奚国华,就是这个原因。而和奚国华见面的女人就是马艳丽,两人在公园碰头,酒店过夜,肯定不仅仅是生活作风的问题。
难道他们就此收手?还是另有所谋?省调查组对长风集团的调查,根据隋亮的交代,问题隐隐指向省扶贫办。而中纪委那边吴不凡把问题全推到任少辉身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任少辉一个死人,被吴不凡隋亮利用到了极致。
任程佟三人死亡,黄士奇中毒,张逸肯定奚国华和马艳丽有极大的嫌疑。难道直接拘捕审讯,搜查!
张逸没那么笨,如果搜不到实际的东西,对方来个死无对证,凭张逸的一面之词,那是不可能把两人定罪的。
张逸此时心里纠结,边走边思考,不料在走廊转角处不小心触碰到一个陶瓷摆件。他身手敏捷地把即将掉落的瓷瓶接住,突然对刘震山说:“刘叔,叫个人,把招待所负责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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