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顺听到“交易”两个字。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上的肉因为生气而抖动。他大声骂着说:“交易?你打伤我的人,闯进我的地方,还想和我谈交易?这就是你做交易的方式?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所有打手都握紧了武器,准备动手。黄毛和绿毛虽然很痛,但眼中露出高兴的神色,希望胖爷为他们报仇。
就在这时,云澈冷静地叫出一个名字:“王喜顺。”
听到这个名字,王喜顺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脸上的愤怒变成了害怕和震惊,汗水湿透了他的睡衣。他很惊讶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名。
云澈没有停下,继续说出了几个名字和地点:“十年前,城西废弃化工厂,林铁柱…”“七年前,南郊码头三号仓库,马瘸子和他老婆…”“五年前,锦绣花园工地,那个包工头…”
每说一件事,王喜顺就更加害怕。他的身体开始发抖,脸色变得苍白。这些都是他隐藏最深的秘密,不明白这个少年怎么会知道。
王喜顺颤抖着问:“你……你到底是谁?”
云澈看着他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做过什么。如果这些事情变成证据,你会很麻烦。”
王喜顺呼吸变得很重。他知道自己被抓住了把柄。任何一条证据都足以毁掉他。
云澈接着说:“交易继续。我需要钱,一千万。”
“一千万?”王喜顺吃惊地叫道。这笔钱对一个高中生来说太多了。“你疯了吗?”
云澈平静地说:“利息按你最高的规矩算。三个月后,我会连本带利还清。”
“三个月还一千多万?这不可能!”王喜顺觉得这很荒谬。但他看着云澈冷静的眼睛,又开始认真思考。
王喜顺又害怕又贪心。如果这个少年真能还钱,他能赚很多利息。如果还不上,那些证据还在对方手里。
云澈说:“交易完成后,我会把证据给你。”
王喜顺死死盯着云澈。包厢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黄毛的呻吟声。最后,他眼中露出冒险的决心,大声喊道:“老吴!拿协议!一千万!最高利息!三个月!”
账房老吴立刻点头,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份借款协议。协议上的条件很苛刻:借一千万元,利息很高,利滚利,三个月后要还的钱会非常多。
云澈看都没看协议内容,直接拿起笔签下名字——云澈。他的字写得很锋利。
王喜顺看着签名,眼神复杂。他用颤抖的手在协议上签了自己的真名——王喜顺。这个名字让他想起很多往事。
协议一式两份。云澈折好自己的那份,放进运动服里面的口袋。
他说:“钱要在今天下午三点前,打进这个账户。”他说了一个银行账号。最后他看了看愤怒的黄毛和害怕的绿毛,还有脸色苍白的王喜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推开那扇大门,走进金融街的阳光中。
包厢里一片安静。王喜顺盯着门口看了很久。突然,他把雪茄按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嘶哑地喊道:“老吴!”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用所有方法!所有关系!去调查!把这个叫云澈的小子查清楚!他父母是谁?住在哪里?家里有几个人?在哪个学校读书?平时和谁交往?喜欢吃什么穿什么?我什么都要知道!一点细节都不能错过!”
老吴心里一惊,立刻点头说:“明白,老板!我马上去办!”他快步走出包厢,知道这件事很重要。
王喜顺坐回沙发,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他回想云澈那双冷静的眼睛,那不像一个高中生,倒像个经验丰富的人。三个月还一千多万?这小子要么是疯了,要么真有别人不知道的底气。
“不管你是谁…”王喜顺低声说,“在我的地方,就要按我的规矩来!”
这时,云澈已经走出金融街,混入人群之中。他感觉到口袋里协议的重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笔钱只是个开始,是为未来做准备的第一步。至于王喜顺会怎么做,他早就想到了。这场较量,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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