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起来,神清气爽的云舒洗漱过后,例行上工。
两天后,追肥终于结束。
接下来安排的活计是给黄豆除草。
云舒开始摸鱼。
再不摸鱼,云舒觉得自己快废了。
每天下工腰酸背痛,手上哪怕戴了劳保手套,也是火辣辣的疼。
“今天咋回事?”
记分员是真的奇怪,追肥都能拿六个公分,按理说拔草更轻松些,咋可能才拿三个公分。
张婶子假笑了一下,“这不是小云知青第一次么?还分不清苗和草,慢点正常。”
分不清苗和草?那还分不出高矮么?
记分员无语极了。
这又不是刚长出来的苗,黄豆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收割,大队每个月都安排除草,新长的草能高过黄豆?
看在小云知青之前都拿六工分,他没好意思直接怼云舒,而是冲着张婶子说道:“她第一次,你也第一次?”
她俩一组,说谁都一样。
张婶子撇了撇嘴,说的好像她干活啥样记分员不知道一样。
没跟小云知青一组之前,她就是这个水平。
第一天跟小云一组,是小云知青干的太快,她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被城里娃给比下去,总之脑袋一抽,也跟着出力干活。
至于后来几天,纯粹是怕拖累小云知青,这是个脾气不好的,万一捶她一顿咋办。
今天好不容易小云知青速度慢下来,她简直太高兴了,终于可以继续摸鱼,不然她这些年好不容易养的比别人都富态的几斤肉,都得掉下去......
记分员恨铁不成钢说道:“明天快点干,可别磨洋工,到年底公分不够吃,看你们哭不哭。”
张婶子嘴上答应了一声,“知道了。”
心里却在想,她又不是隔壁李朝阳那个老黄牛,能偷懒为啥要拼命干。
再说家里又不靠她这几个公分。
记分员也没想过接下来这一组每天三分成了日常。
“今天又是三个公分?”
云舒点了点头,“我腰不行,干这活只能拿三个工分。”
记分员也无语,找啥借口不行,小小年纪长腰了么?还腰不行......
只是知青每天拿三个工分的也不止云舒一个,他也说不出太过分的话。
何况,干得少分到的工分就少,到年底分粮食就知道轻重了。
之前看她能拿六个工分,还以为是个勤快的,才恨铁不成钢的多说了两句,现在一看,城里来的都这样。
从那以后,记分员也不管他们摸鱼。
云舒开始了快活的摸鱼生活,上工一天回来,腰不酸腿不疼。
白天还有闲心跟张婶子聊八卦。
主要是张婶子说,她负责认真倾听并积极给予回应。
“真的么?她有那么傻么?”
张婶子叹了口气,“她也不是傻,就是娘家不行。”
“怎么说?”
“李朝阳男人叫刘小元,这刘家可不是好人家,疼闺女的不可能把闺女往火坑里送。
刘小元娶李朝阳之前,结过一次婚,头婚媳妇也是个能干的。
刘家不做人,把人家当老黄牛使,怀老三的时候肚子那么大还要下地挣工分,累的提前发动躺在地里大出血,刘家不给请大夫,结果连带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
“人还没走多久,刘家就给刘小元又娶了李朝阳。
李朝阳长得一般,但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能干,就是摊上了贪财的爹娘,也不管刘家啥人品,钱给到位就把李朝阳给嫁过来。”
云舒愣了一瞬,李朝阳?这不是书中女配的名字么?
张婶子继续说道:“李朝阳也是个实在的,嫁过来后当牛做马,还把前头留下的俩孩子当做自己亲生的。
本来后妈对孩子好这是好事,可刘家真不是人。
也不知道咋想的,天天挑唆孩子后妈会虐待孩子,哪怕对他们好也是图名声,不是真心的。
俩孩子从小就被这么挑唆,早就长歪了,根本不把李朝阳当人。
李朝阳之前怀了个孩子,被刘小元大儿子刘富贵故意绊倒,孩子给摔没了,从那以后更是再没怀过。
就这,刘家没怪孩子,反倒说她那么大个人,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张婶子边说边叹了口气。
云舒把话接过来,“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李朝阳不生气么?”
“能不生气么?要么怎么说没摊上好爹娘呢,李朝阳气的回了娘家,可刘小元上门带了块肉,李朝阳就被她爹娘给赶回刘家了。”
听完经过,云舒确定了,张婶子说的李朝阳就是书中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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