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叫我老王就行。对了,你还有白面吗?”老王压低声音,警惕地环顾四周。
何安手里自然有货,但仍谨慎地问:“王哥,上次那些不少啊,这么快就吃完了?”
老王犹豫片刻,实话实说:“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吃的。我有几个兄弟,都是道上的,家里不缺钱就想吃好的。见了我的面,一人分点儿,半袋根本不够。”
何安闻言一愣,看来这老王也不是寻常人。
“王哥要是信我,明天我再送些来。不过你们是做哪行的?能带我一个吗?”
“老弟,不是老哥不关照,这行当真不适合你,都是刀口舔血的营生。”
“王哥说笑了。”
何安明白自己与对方的交情尚浅,对方自然不会对他推心置腹,但这并不妨碍他请对方帮个小忙。
老王听后,肯定地点了点头:“行,你说吧,我一定尽力帮忙!”
眼前的年轻人让他看不透,明明年纪轻轻,却能拿出那么多白面,显然对方也有所隐瞒。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个表姐夫在外面跟人厮混,表姐从小跟我感情好,我气不过,想给他一点教训。”
“具体说说,想怎么教训他?”
何安压低声音,详细地说了自己的计划。
原本这事只有七成把握,现在却有了十足的把握!
听完何安的打算,老王笑了:“这事简单,我正好有个朋友是干这行的,等那人输了钱,设个局就行。不过前提是得让他们先离婚,免得连累无辜。”
何安自然同意,两人又仔细商量了一番,最终敲定了一切。
作为报酬,何安需要给对方两百斤白面粉。
当天下午,何安就把这事告诉了陈佳佳,并让她尽快和对方离婚。
幸好陈佳佳做事果断,第二天就利落地和方大海离了婚。因为要了孩子,家里的存款自然没她的份。
陈师傅一家倒没觉得不高兴,女儿能脱离苦海已是万幸,那点钱他们并不在意。
晚上,他们执意请何安过来吃饭,陈佳佳也主动表示感谢。
“何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这次能顺利离婚,全靠你帮忙。大恩不言谢,以后我一定不会忘记,圆圆也不会忘记何叔叔的!”
一旁的小女孩听到自己的名字,也连连点头,显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看着小姑娘摇头晃脑的可爱模样,何安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辫子:“圆圆真乖,以后要听 ** 话,何叔叔会常来看你的。”
这顿饭何安吃得很愉快,加上圆圆这个开心果在场,气氛更加融洽。何安还难得地陪陈师傅喝了一杯。
回到四合院时,何安神智还很清醒。只是看到站在那儿哭泣的娄晓娥时,他有些意外,眨了眨眼才确定不是幻觉。
“姐,这么冷的天,怎么站在外面?”
娄晓娥赶紧转过身擦了擦眼泪,再转回来时眼眶还是红红的:“小何?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本以为这么晚不会有人看见,没想到却被何安撞见,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我去陈师傅家了一趟。姐,你怎么了?”
面对娄晓娥,何安总是心怀怜惜。倒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单纯心疼这个四合院里最无辜、最善良的女人。
或许是夜色太深,或许是何安的声音太过温柔,娄晓娥低着头抽泣着,将自己积压已久的苦恼全都说了出来。
她那鸡飞狗跳的婚姻,受人非议的生育问题,还有因丈夫所作所为而被邻里排斥的处境——四合院里的娄晓娥,自尊与骄傲被一点点碾碎,只剩胆怯和自卑。
这个寒冷的冬夜,她把所有心事都向何安倾诉。听她说完,何安从口袋掏出手帕递过去:“姐,擦擦吧。说出来就好受多了。人活着,先为自己,再为别人。”何况,不能生育不是她的错,许大茂的人品更不该由她承担。
傻柱起夜时瞥见院中身影,走近才认出是何安与娄晓娥。刚想开口,就被何安一把捂住嘴。“小声点,别惊动全院。”何安低声提醒。傻柱会意,轻轻点头,何安才松开手。
“你们在这儿干嘛?娄晓娥怎么哭了?”
“没事,我先回了。”娄晓娥不愿声张,匆匆离去。
剩下两人面对面站着,傻柱眼里闪着好奇的光,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何安抬手敲他脑袋:“别瞎猜。我回来见她哭得伤心,才过去问问。以娄晓娥的性子,可能乱来吗?”
确实,娄晓娥除了生育问题,方方面面都是院里最出色的。从前家境优渥却不摆架子,待人和气,对聋老太太尤其尽心。这样的女子,绝不会行差踏错。
见傻柱神色恢复正常,何安才松了口气。其实从他给傻柱灵泉水那刻起,就存了拉他一把的心思——更想为娄晓娥寻个好归宿。原着里两人明明相配,却终是分离,傻柱甚至连亲生骨肉都不敢相认。何安不愿看到这样的结局。唯有让傻柱与娄晓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秦淮茹才永远名不正言不顺。
回到屋里,何安虽然喝得不多,但身体毕竟是头一回沾酒,还是感到几分不适,脑袋也隐隐作痛起来。没办法,他只好喝了点灵泉湖水,躺下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早,何安就去上班了。中午的时候,就听说秦淮茹带着表妹来食堂吃饭。
看来,秦淮茹还是想让秦京茹来牵住傻柱!
何安远远看见那姐妹俩身边围了不少人,尤其是许大茂,都快凑到人家表妹身上去了,那模样简直没眼看。
“许大茂,你老往人家跟前凑什么?不怕你家晓娥不让你进门啊?”
“关你屁事!别瞎说,我这就是尽地主之谊。”
许大茂是真心喜欢秦京茹,这姑娘水灵,身材也好,前凸后翘,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料,哪像娄晓娥瘦瘦高高的,不像能生儿子。
傻柱打好饭出来,秦淮茹喊了他一声,还朝他招手。本来傻柱是不想过去的,可何安在里面吩咐了,他必须出去。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站在秦淮茹旁边,淡淡问道:“什么事?”
秦京茹望着站在那儿的傻柱,没想到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傻,脸长得也不错,人高马大的,让人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还能有什么事?坐下说嘛。”
秦淮茹眉眼含笑地看了傻柱一眼,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在对面的凳子坐下。这样一来,傻柱就正对着她们坐了。
说起来好笑,许大茂坐在秦京茹对面,傻柱坐在秦淮茹对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兄弟俩相看姐妹俩呢!
显然有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可惜几个当事人都没注意到。
“表妹,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我们厂食堂的大厨何玉柱。这是我表妹秦京茹。”
秦淮茹说完,期待地看着傻柱的反应。她虽然不想承认,但秦京茹确实比她年轻水灵,这样的姑娘自然更讨人喜欢,更何况傻柱这种没碰过女人的愣头青。
傻柱看到秦京茹时确实愣了一下。他本以为秦淮茹的表妹也就那样,再好看能比冉老师好看?没想到秦京茹是另一种漂亮。
但秦京茹确实好看,这点毋庸置疑。
男人对好看的女人总愿意多看两眼,傻柱刚想开口,许大茂就推了他一把:“嘿,傻柱,看人家表妹好看就看傻了吧?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表姐好看就算了,表妹也这么美!”
“你推我干嘛?离我远点,我可不想让人说我认识你!”
傻柱哼了一声,往旁边挪了挪,还抬手拍了拍肩膀,好像刚才被许大茂碰过的地方有多脏似的。
许大茂被傻柱的嫌弃惹恼,正要发作却被秦淮茹喝住。
“许大茂,这儿没你的事,快走!再不走我就叫娄晓娥来管你!”
秦淮茹清楚娄晓娥最近心情不佳,不再对许大茂言听计从。若真闹起来,许大茂在厂里可就颜面扫地了。
秦京茹一直默默注视着傻柱,越看越觉得他并不傻,只是不愿与人勾心斗角。她心想,和这样单纯的人相处更容易拿捏,也不怕受欺负。
“何玉柱,你好,我是秦京茹。”她主动打招呼,自信于自己的容貌,认为没有男人会拒绝。
可傻柱只是淡淡回应:“哦,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仿佛秦京茹不过是路边的石子。
秦京茹愣在原地,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冷淡。秦淮茹赶紧打圆场:“他这人有点憨,不是故意不理你,大概是见你漂亮,不好意思了。”
秦京茹勉强接受这个解释,却仍觉得面子挂不住。
下午,傻柱回到院中,看见秦京茹等在那儿,脚步一顿,想起何安的话:“秦淮茹想用秦京茹拴住你,要是你真和她在一起,就得一辈子替她家当牛做马。再说秦京茹那面相,哪是个安分的人?别到头来替别人养儿子。”
这年头,男人最怕的就是养别人的儿子。傻柱还指望有个亲儿子养老送终呢。
“何玉柱,你回来啦?”秦京茹迎上前。
“嗯,你在这儿做什么?男女有别不懂吗?还要不要名声了?”傻柱语气冷淡,眼神里带着鄙夷,像看什么脏东西。
“何雨柱!你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秦京茹再也忍不下去。从小到大,从没有男人这样对待过她。傻柱根本就不是个正常男人!
女人的嗓音特别刺耳,又赶上大伙儿回家做晚饭的点儿,这一嗓子喊出来,不少人都听见了,也纷纷探出头瞧热闹。
何安当时不在四合院,等他办完事回来,就有人眉飞色舞地跟他讲了当时的情景。
傻柱被秦京茹这一吼,脸上立刻浮起凶相,瞪起眼睛狠狠盯着她:“怎么?你还真想挖我眼睛?胆子不小嘛,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挖!”
秦京茹表面厉害,可面对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心里还是发怵,自然不可能真动手。她只能铁青着脸瞪着傻柱,傻柱却更得意了:“怎么?不是要挖我眼睛吗?就只会动嘴?就你这样,还想我对你好?呸,脸皮够厚的!”
在旁人眼里,傻柱这根本就是在犯傻。好好的媳妇不要,偏跟个女人较劲,就算有什么不满,结婚后再管也不迟啊,现在这样不是蠢是什么?
有人看不下去,想来劝两句,结果反被傻柱骂了回去。这样一来,再没人愿意管他的闲事。
秦京茹见这情形,再也撑不住,哭着跑了出去,秦淮茹赶紧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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