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麒麟在演武场上悄悄地秀了一把,其他张家人骂骂咧咧。
好你个族长。
黑瞎子:。。。。
他也想秀一把,好像不可以。
这么多张家人完全打不过。
不过黑瞎子打不过,大张和老张可以啊。
张麒麟厉害是因为血脉。
真的要比,还是没有大张和老张狠辣的。
他们在大张和老张眼里也是孩子。
于是滚滚就看见了爸爸被大张和老张踹飞的场景。
她的嘴巴大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
“哇呜,瑞瑞超棒的。”
那小表情是一点都不管张麒麟的死活的。
张家人的慕强是刻在骨子里的。
小滚滚屁颠颠的跟老张拍马屁,还是彩虹屁。
夸的老张们耳朵都红了。
打族长,洒洒水。
就那么回事,不要惊讶。
然后给滚滚传授打人秘诀。
张麒麟:。。。。
他还趴在地上呢,滚滚,看看爸爸呢。
黑瞎子好笑的过去扶起哑巴,怎么了,不是滚滚扶的就不起来吗。
古楼就在屋顶上跟张海琪对着下面指指点点。
呵呵,男人啊。
真的很会演。
等滚滚回去看的时候,张麒麟已经趴在地上了,还是那个造型。
黑瞎子:。。。
不是他扶着的是个什么,刚才是幻觉吗。
哑巴啊,你真幼稚。
张麒麟眨巴无辜的大眼睛就等着滚滚过来哄。
滚滚一看,完了,忘了老父亲了。
吨吨吨的跑过来要扶着老父亲。
滚滚使出吃奶的劲儿,小脸憋得通红,总算让张麒麟的胳膊肘勉强离开了地面一点点。
张麒麟顺势虚弱地撑起上半身,眼神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看着女儿:“记住了吗,滚滚?爸爸会难过。”
“记住啦记住啦!”
滚滚用力点头,小辫子跟着一晃一晃。
“爸爸不难过,滚滚扶你!”
她的小手努力拍着张麒麟的背,啪啪啪,像是在安抚一只大型猫猫,那认真的模样,配上她爹那脸,场面极其诡异又好笑。
周围一圈张家人,从大张、老张到年轻的小张们,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鄙夷、嫌弃、不忍直视、还有那么一丝丝被肉麻到的牙酸感。
骗小孩子,无耻。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族长。
“啧……”一位年纪稍大的老张实在没忍住,嫌弃地别过头,“没眼看。”
“族长,您腰还好吗?”一个小张憋着笑,小声问,换来旁边同伴一个肘击。
“跟长老争宠,出息!”另一个小张用气音跟同伴蛐蛐,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
“就是就是,跟长老学点好的!别学这个!”立刻有人附和,一群年轻人挤眉弄眼,对族长的滤镜碎了一地。
黑瞎子:。。。。
黑瞎子就站在旁边,墨镜都快滑到鼻尖了,他无语地看着张麒麟那副柔弱不能自理全靠女儿支撑的模样。
再想想刚才他扶着他的场景,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着张麒麟用口型无声地骂了一句:“戏精!”
他就知道哑巴是个大坏蛋。
张麒麟还在趁机教导滚滚,什么时候都要记得爸爸哦,不然爸爸会伤心的。
他完全无视周遭一切,只专注地看着女儿,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努力扶着他的小豆丁。
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慢悠悠地试图站起来,动作之迟缓,仿佛刚才被踹飞是真的受了内伤。
滚滚一看爸爸要起来了,更卖力了,小短腿蹬着地,吭哧吭哧往上顶。
张麒麟一边借力,一边还不忘继续谆谆教诲:“嗯,爸爸知道滚滚最乖了。
以后看到爸爸…嗯…趴着,要第一时间来哦。”
他特意加重了第一时间四个字。
“嗯嗯!”滚滚用力点头,眼神坚定,“滚滚跑最快!比爸爸被踹飞还快!”
她这话说的张麒麟的脸都不自觉地黑了一下。
“噗嗤!”不知道哪个小张没憋住,笑喷了。
张麒麟:“……”
他感觉胸口好像被无形的箭扎了一下,比刚才被踹飞还难受。
这闺女,举例子能不能不要用他举例啊?
黑瞎子简直要笑抽过去,捂着肚子肩膀直抖。
“哎哟喂哑巴,听见没?
滚滚跑的比你被踹飞还快呢,那是什么速度,是子弹吗。
以后踹你都不用大张老张出手了!你闺女可以的,她可以踹飞爸爸。”
他幸灾乐祸地补刀。
张麒麟终于慢吞吞地站直了身体,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其实根本没沾上多少。
他低头看着还在努力扶着他腰、仰着小脸等表扬的女儿,眼神复杂了一瞬,最终还是化为了无奈又纵容的暖意。
他伸手揉了揉滚滚毛茸茸的小脑袋:“嗯,滚滚很棒。”
至于踹飞什么的,可以选择性忽略。
远处屋顶上,张海琪晃了晃酒瓶,对着古楼扬了扬下巴:“瞧见没?咱家族长这‘育儿经’,独一份儿。”
语气里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
古楼闷笑一声,和她碰了下杯:“嗯,学到了。表情真挚,眼睛干净,脸皮要厚,演技要真,碰瓷要准。”
两人看着底下那父慈女孝的一幕,再次愉快地干了一杯。
黑瞎子凑到张麒麟身边,压低声音,墨镜后的眼神充满了促狭。
“哑巴,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滚滚聪明着呢,那家伙就是个白切黑。”
张麒麟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把正抱着他腿蹭来蹭去,还在絮絮叨叨刚才学到的打人秘诀的滚滚,往怀里又拢了拢。
那意思很明显:我闺女,白切黑,黑切白,白白的都可以。
黑瞎子:“……”
行,算你狠。
这哑巴,坏得很!
那也是我闺女。
我来抱抱。
然后半个小时后,哑巴,你来抱吧。
滚滚有点重了,像个大炮弹,实心的。
白玛:滚滚不重,当然她要是能说话的话,肯定是这么说的。
古楼她们斜倚在屋脊的兽吻旁,姿态慵懒却带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从容。
它手中拎着的酒坛已经空了大半,清冽的酒香混合着夜风,飘散在演武场上空。
张海琪盘腿坐在它旁边,手里也拿着个小一号的酒壶,两人之间的氛围轻松而熟稔。
“啧,小族长这黏糊劲儿,随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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