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光弧戏铁鸟
在费城悠闲地逛了一整天，又带着小七“舞动奇迹”后，林彦的心又开始活络起来。白天属于历史，而夜晚，属于冒险。
“小七，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酒店房间内，林彦戳了戳正抱着一块灵果啃得欢实的小麒麟——此刻它仍是那只人畜无害的白色小奶狗。
小七立刻丢下灵果，乌溜溜的眼睛瞪得滚圆，尾巴摇得像是要起飞：“玩！哥哥带小七玩！比跳舞还好玩吗？”
“当然，”林彦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从储物戒中取出两张符箓，“我们来给那些铁鸟加点‘光效’。”
他将一张符箓拍在自己胸前，另一张轻轻贴在小七的背上。口中念动真言，符箓上朱砂绘制的符文瞬间亮起，随即融入体内。
“耀光符”——一种低阶修真界常用于照明或干扰视线的符箓，但在林彦的真元加持下，效果被放大了数倍。
下一刻，林彦和小七的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强烈、稳定却不伤眼的纯白色光芒，这光芒如此炽盛，将他们的人和狗的形态完全包裹、模糊，从外界看去，只剩下一个轮廓模糊、光芒刺眼的人形光团，以及他怀中一个较小些的光球。除非用神识仔细探查，否则根本看不清内里的真相。
“哇！小七亮亮的！”小七低头看着自己发光的爪子，兴奋地呜呜叫。
“走了！”林彦推开窗户，夜风涌入。“星辰”剑应声而出，他怀抱发光的小七，化作一道流光直射夜空，这一次，他毫无遮掩，甚至刻意将自身的气息和光芒如同灯塔般点亮在万米高空之上，速度依然维持在每小时1000公里左右，方向却是朝着大西洋海岸线飞去，那里是美军防空雷达重点监控的区域。
与此同时，北美防空司令部（NoRAd）作战中心。
“报告！目标再次出现！坐标费城上空，高度三万英尺（约米），速度约0.8马赫（接近1000公里\/小时）！雷达反射信号……上帝，信号强度急剧增加！光学观测站报告，目标发出强烈白光！”雷达操作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整个作战中心的气氛瞬间紧绷。二十三小时前那个神秘消失的“高速目标”又回来了，而且这次如此嚣张地展示着光芒！
“确认不是已知飞行器？不是我们的秘密项目？”值班指挥官脸色凝重。
“绝对确认，长官！信号特征不符合任何飞机或导弹！它……它看起来就像个飞行的灯泡，或者……某种能量体！”
“命令！”指挥官不再犹豫，“新泽西州大西洋城空军基地，第318战斗机拦截机中队，立即出动两架F-102‘三角剑’战机，进行紧急拦截识别！授权在受到威胁时使用武器！另派两架升空，在后方策应！”
刺耳的警报声在大西洋城基地响起。四名经验丰富的飞行员迅速奔向他们的座机。带队长机飞行员是罗伯特·“鲍勃”·李上尉，一个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兵。
“猎鹰小队，检查设备，目标不明高速发光体，保持警惕，按交战规则行事。”鲍勃通过无线电冷静地下达指令，但他握着操纵杆的手心微微出汗。未知，总是最令人恐惧的。
四架F-102“三角剑”战机拖着加力燃烧室的尾焰，咆哮着冲入夜空，朝着雷达指示的方向疾驰而去。战机的爬升过程对于林彦而言缓慢得如同蜗牛，但他故意放慢了速度，甚至在空中绕起了小圈子，仿佛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万米高空，追逐开始。
“猎鹰长机报告，目视接触目标！上帝……那是什么？”鲍勃的惊呼通过无线电传回了基地。
在他的前方，一个散发着稳定、刺眼白光的不明物体正在匀速飞行。那光芒如此奇特，不像探照灯，也不像任何他已知的光源，更像是一个……纯粹由光构成的实体。隐约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但细节完全被光芒吞噬。
“所有单位注意，保持距离，进行识别。”鲍勃压下心中的悸动，驾驶战机试图从侧方接近。
就在这时，那光团突然动了！它不再是匀速直线飞行，而是猛地一个垂直跃升，瞬间拔高了上千米，然后以一个绝对违反空气动力学的直角转弯，朝着鲍勃的战机俯冲下来！
“它冲过来了！规避！”鲍勃的僚机飞行员惊恐地大叫。
那道光弧以惊人的速度逼近，光芒刺得鲍勃几乎睁不开眼，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想要猛拉操纵杆，但速度太快了，根本来不及！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和这不明飞行物同归于尽的瞬间，光弧在即将撞上他座舱盖的前一刹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巧，几乎是擦着F-102的垂直尾翼，“嗖”地一下向上方掠去！带起的气流让战机剧烈颠簸了一下。
“呜呼——！”光团中，隐约传出一声兴奋的轻呼（林彦故意让声音透过真元扩散出去，显得缥缈非人），他怀中的小七也激动地“嗷呜”直叫，觉得这比御剑飞行还好玩。
“它……它是在戏弄我们！”鲍勃惊魂未定，冷汗已经浸透了飞行服。刚才那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死神的气息。
“开火！长官，请求开火！”僚机飞行员的声音带着颤抖。
“批准开火！使用机炮警告射击！”指挥官的声音也从无线电传来，带着一丝慌乱。
“猎鹰小队，AIm-4导弹锁定……见鬼！无法锁定！红外导引头找不到热源！目标没有热信号！”另一架战机的飞行员报告了更令人绝望的消息。F-102主要依赖的红外制导导弹，对林彦这个“冷光源”完全无效！
机炮的火线划破夜空，但林彦所化的光弧如同鬼魅般在炮弹轨迹间穿梭，偶尔还会故意迎着弹道飞去，在最后一刻轻巧避开，甚至调皮地绕着机炮的火线飞一圈，那姿态，像极了在逗弄一只暴怒但笨拙的野兽。
“哥哥，铁鸟吐火花了！不好吃！”小七用神识对林彦说，它还记得林彦开玩笑说铁鸟能不能烤。
“哈哈，这火花可不好吃。”林彦大笑，玩心更盛。他猛地加速，光弧瞬间拉开距离，然后在美军飞行员眼中，做出了一个让他们终生难忘的动作——光团在空中骤然停止悬停（完全无视惯性），然后开始以F-102为中心，进行高速环绕飞行，划出一个完美的 luminous circle（发光圆圈），将鲍勃的战机圈在了中央！
“我被包围了！它……它在我周围画了个圈！”鲍勃的声音充满了无力感和恐惧。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玩够了“画圈圈”，林彦觉得差不多了。他感知到后方策应的两架F-102也即将进入视距，不想被更多“铁鸟”缠住。
“小七，准备好，我们回家了！”
光弧瞬间爆发出更加强烈的光芒，让所有战机上的飞行员暂时致盲了一刹那。当他们的视力恢复时，雷达屏幕上，那个高速目标已经将速度提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瞬间突破了雷达的跟踪极限，消失在东南方向的大西洋上空，只留下四架F-102战机在夜空中茫然地盘旋，还有无线电里一片死寂后的沉重呼吸。
事后，大西洋城空军基地简报室。
飞行员们的报告惊人的一致：一个无法用现有科学解释的、发出强光的、具备超高机动性和智能的不明飞行物，对美军战机进行了明显的、带有戏谑性质的挑衅和干扰，其技术水平远超当前人类认知。
这份报告被迅速列为最高机密，直接送往华盛顿。而始作俑者林彦，已经带着玩得心满意足、又开始惦记灵果的小七，悄然返回了费城酒店的套房，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后的愉快笑容。
“嗯，费城之旅，圆满结束。下一站去哪儿好呢？”他摸着下巴，开始规划新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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