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宗政墨打趣自己,舒显玉眉毛一扬,嘴角一撇。
“为了救某人,别说是只山鸡,即便让我插上翅膀在天上飞个几圈,我也不会眨下眼!”
他双手交叠在胸前,撅着嘴揶揄道。
“毕竟这人呀比鸟金贵,扮一次玄鸟能救一对落难小夫妻,此买卖甚是划算。”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忍不住回头剜了一眼毛蛋。
这突然的一眼,毛蛋吓得一哆嗦,缩了缩脖子,小声辩驳。
“墨王殿下,这可不是山鸡,它是青鸾鸟!”
“对对对,墨兄,你瞧瞧你,山鸡岂能与青鸾鸟相提并论!”
舒显玉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底气,顺着毛蛋的话就往上爬。
“舒二,你这武功不济,书也读得甚少吧,这青鸾鸟不就是大眼斑雉,一只山鸡罢了。”
但凡有人提及舒显玉的武功,舒显玉就跟谁急,这是他的逆鳞。
傅菲菲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他俩斗嘴。你一句我一句,那话语里尽是诙谐和趣味,一个嘴皮子利索,一个也毫不示弱。
傅菲菲听着听着,“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舒显玉听到傅菲菲那银铃般的笑声,立马回过神来,又恢复成那个风度翩翩的君子,对着傅菲菲抱拳施礼。
“让王妃见笑了,在下乃广安王府世子—— 舒显玉。”
他放下双手,又指了指自己与傅菲菲,“咱们见过两次的,今日乃是第三次了,当真是有缘啊。”
“我们见过这么多次吗?”
傅菲菲就只记得大婚那天他拉着宗政墨去敬酒。
舒显玉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一脸回味,“王妃在墨园那一‘战’,那可谓是女子之楷模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傅菲菲模模糊糊地好像想起有那么一个男子坐在石径上,摇着折扇,神情跟现在简直一模一样。
“哦~,原来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是你啊!”
傅菲菲刚想开口说他两句,山下就传来一阵惊呼声。
“找到了!”
“找到‘玄鸟了!”
山顶上的人,都下意识地把脑袋往山下一歪。
可随着那声音不停,音调却从一开始的兴奋变得越来越低沉,像似一盆冰水,“哗啦”一下把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给扑灭了。
只见一群人正押着一只“哦豁~哦豁”叫个不停的山鸡,气喘吁吁地往山上走来。
目睹此景,宗政墨和傅菲都十分默契地抿紧嘴巴,拼命憋着笑,心有灵犀地转过身,朝着最里面的帐篷快步走去。
等所有人都爬上山顶,原本还一脸从容的舒显玉,脸色忽地一沉。
“何人如此大胆妄为,竟敢戏弄尔等!本世子向来行事磊落,最是憎恶这些鬼鬼祟祟、玩弄心机的把戏。”
舒显玉强作愤怒,看着几个男子双手被染的七彩斑斓,言辞更冷了几分。
“此等行径,分明是不把本世子放在眼里!待本世子查明此事乃何人所为,定不轻饶。”
说完,他“呼啦”一下甩了甩袖子,大步流星地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宗政墨和傅菲菲躲在帐篷里,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相视一笑。
“这舒显玉还挺有意思的,这戏演得真像那么回事儿。”傅菲菲笑着说。
宗政墨轻抿嘴角,“是啊,也多亏了他这出戏,不然还真不好出这南周山。”
正说着,毛蛋小心翼翼地掀开门帘进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墨王,王妃,外面人都走了。”
宗政墨微微点头,“辛苦你寻得如此罕见的青鸾鸟。”
毛蛋挠了挠头,“不辛苦不辛苦,能帮到墨王和王妃,那是我的福分。”
随即又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王爷、王妃请随小的来,我家世子已为您备好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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