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影忙了一天,歇下来后,脑海中不由得想起耳报神说霍远铮会遇刺一事。
但过去这么多天了,一直没出现,越久她的心就越不安。
在床上睡不着,干脆起床,拿过地图细看了一阵,微微一叹,“小四,你现在在哪里呢?”
突然门外响起声音:“阿影,我在这里!”
随着声音,门吱呀一声推开,风尘仆仆的霍远铮出现在门口。
他幽深发亮的眼眸看着他:“想我了?阿影,我也想你了。回家感觉真好,来,抱你!”
他伸出手。
林疏影很激动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小四,小四,我不是做梦吧?”
闻着他身上的尘土味和汗臭,觉得特别安心,“你这次在家能待几天?”
“一天。”突然,霍远铮推开她,“我身上脏、臭,没......熏香。”
林疏影扑哧一声,“看你臭美的,一回家就要熏香。”
不用她吩咐,紫烟的声音响起:“四公子,水来了!”
林疏影细细的擦洗着霍远铮的身体,看到好几道伤疤在身上。
她心痛地问:“你怎么受伤了?”
霍远铮不以为然,“这些都是皮外小伤,平常走路也会磕碰到。”
虽然知道在外作战,难免受伤,但她心还是痛的,她柔声说:“有人会刺杀你的这件事,你一定不要掉以轻心啊,这事迟早会发生的。”
霍远铮却笑出声。
林疏影嗔怪的打了他一下,“你笑什么,你要放在心上,不要大意。”
霍远铮笑得更大声了,“萧玦,他真是可笑,是他自己当时想着要赵挽月,和你解除婚约,现在又时时刻刻想要除掉我。看他如今这样,我真是太高兴了,阿影,我是真的很感谢他,我才能拥有你!”
“好了,你别只顾着高兴,一定记得把这事放心上。”
“阿影,我绝对不会大意的,你放心。”
久别胜新婚,这一晚,芙蓉帐暖度春宵,缠绵到天亮,两人才沉沉睡去。
午时末才醒来。
“紫烟,有什么急事吗?”林疏影一醒来就问。
“县主,大事没有,不过,老夫人和四个小小公子知道四公子回来了,都伸长脖子盼着,三夫人快压不住四个小公子了。”
霍远铮却一翻身,把林疏影按在床上,“不要理睬他们,我还......”
“我要见四叔四婶!”外面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四叔会睡懒觉,我一点也不信!”
“我也不信。”
“那是不是四叔受伤了,不让我们知道,故意说他睡懒觉?”
“有可能!”
“一定是这样!”
霍远铮哭笑不得,“这四个,真是不让人省心。”
他狠狠的吻上林疏影的唇上,暧昧的气息瞬间弥漫在两人中间。
他嘟囔着,“让他们走,别吵我们。”
但门上响起“砰砰砰” 的砸门声。
“四叔,你不会真受伤了吧?”
“四婶,你不要独自伤心。”
......
林疏影推开霍远铮,“起床了,还不起,我们的房门等一下会被拆了。”
霍远铮这才一跃而起,他飞快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他猛的把门打开,四个小的全部栽进了房间。
“你们四个还要不要我睡觉了?”
四个小的爬起来,四个人分别抱腿的抱腿,抱手的抱手。
“四叔,你没受伤啊。”
“四叔,你真是睡懒觉啊。”
“四叔,你脖子上怎么有红印子,是谁咬的?”
“四婶,快来看,四叔脖子上被人咬了好几个红印子。”
这话正好被走来的霍夫人和徐婉莹听见了。
霍夫人尴尬的呵斥他们,“你们不去读书识字,不去练武,却在这里瞎嚷嚷?”
但四个小男孩却不放弃,“祖母,您来看,四叔受伤了!”
徐婉莹对着他们挥手:“快走,我们大人有事要谈!”
但他们哪里会走,对着房间里就喊:“四婶,四婶,四叔受伤了。”
林疏影笑盈盈的走出来,“哎呀,我知道了,我会给他擦药的,你们先走,等我们把事情说完了,就来找你们,不过今天要考核你们的武功和背书。”
四小只有点垂头丧气,嘟囔起来,“还要背书啊?”
“四婶能不能不背啊?”
林疏影格外开恩,“可以用转玑匣帮助自己背书。”
这一下几人神色才高兴起来。
霍刚带着他们走了。
霍夫人欣喜的拉着霍远铮的手,“小四,你瘦了,也黑了,娘去菜市买些好吃的给你吃。”
霍夫人现在热衷去市场买菜,也顺便帮着看看市场秩序。
徐婉莹笑道:“四弟,娘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去买菜,然后亲自到厨房指点厨娘做菜,你看看我都被娘做的美食喂胖了很多。”
霍远铮这才仔细看她,他也搞不清楚三嫂是不是真胖了。
但他对他娘去买菜感兴趣了,“娘,我今天跟你去买菜,也看看云涧城建设得如何了。”
昨晚天黑,急于见到林疏影,心里眼里没有别的。
他拿了几块糕点塞进肚里,灌了几口茶,叮嘱林疏影,“阿影,你就一个慢慢吃,等我们买菜回来。”
霍夫人心疼了,“你还没好好用膳,就这样随便吃几块糕点?不行,先吃了早膳,再去。”
霍远铮不以为意,“这不错了,我们在外吃的都是硬得能崩掉牙齿的饼。”
霍夫人听到这话心中酸涩疼痛,是啊,她的夫君和孩子们都在外吃苦呢。
她今天一定要做一顿美味的犒劳她家小四。
林疏影也随便吃了几块,“我也一起去。”
她本来有现代人习惯,早餐都是胡乱吃,根本就不觉得这样吃是不好好吃。
这下霍夫人想要霍远铮坐下来用膳都不可能了。
一行人往昭勇坊外走去。
吊桥走完时,林疏影不小心自己踩到裙摆绊了自己,踉跄了一下,立刻被霍远铮搂在了怀里。
她扯着裙子看了看,一直不太习惯这里贵妇人的长裙,让她总感觉走路不方便。
想剪短,紫烟死活都不肯,说短裙是她们这种做奴婢的人穿的,拗不过紫烟,也就算了。
“小心,我扶着你,”霍远铮怕她在摔倒,干脆半搂半抱着她。
两人如胶似漆的贴在一起,引起了不远处赵挽月的嫉妒。
“阿铮!”她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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