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果然被激怒,她气得拍案而起,震得茶盏叮当乱响:\"痴心妄想!然儿,立即写休书!\"
\"休我?\"心雅霍然起身,红裙如烈焰翻飞,\"敢问婆婆,七出之条我犯哪条?\"
她突然逼近林羽然,声音淬着冰,\"倒是夫君要不要说说,昨日的柔儿姑娘——\"
\"胡言乱语!\"林母急声打断,亲自将纸笔塞到儿子手中,\"然儿快写!\"
笔尖颤抖着悬在纸上,林羽然望着妻子含泪的眸子,眼前闪过无数过往:
春日她为自己簪花的羞怯,夜读时悄悄添香的红袖,病中彻夜不离的守候...
\"心雅...\"他嗓音干涩,\"你先回方家暂住,待风头过去...\"
\"暂住?\"心雅突然笑出眼泪,\"是等柔儿姑娘怀上林家子嗣?接我回家做妾?\"
“好一个林家!既然如此落井下石!我娘家受难,你们就真要赶尽杀绝吗?”
“这怪我们林家吗?你要怪回去怪你那恶毒的祖母!”一妯娌在旁插嘴。
“你们!你们比我祖母更恶毒……”
“放肆!”林母站起身,催促道:“快写!莫要和她闲扯!”
“写啊!”心雅突然从袖中抽出一卷帛书摔在桌上,“正好请街坊都来看看,林家是如何侵占媳妇嫁妆的!”
她指尖重重点在账目某处,“单是婆婆‘借’走的东海珊瑚就值三千两,更别说小姑子‘暂戴’的赤金头面...”
小姑子顿时涨红脸:“谁稀罕你的东西!”
“不稀罕就现在还来!”心雅突然拔下她发间簪子,“这支点翠步摇是我姐从外地给的添妆,小姑戴了半年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满堂死寂中,林羽然突然颤声问:“心雅...你……”
晨光透过窗棂,映得心雅鬓边白玉簪泛起冷光。
她望着这个曾与她月下盟誓的男子,忽然觉得无比倦怠:
“林羽然,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自我嫁入林家,可曾有过半分对不起你们?”
“一边去!快写!你不写我找……”
心雅心中冷笑——果然赌对了!
婆婆他们着急了!
她故意抢了白纸:\"休书我不要,我要和离书!而且嫁妆全数找齐!\"
“想得美!”小姑子念叨。
“行呀!我明日就去衙门敲登闻鼓,说说林家如何侵占媳妇嫁妆!”心雅无所谓的收起自己的账单。
满堂死寂中,林羽然突然软下声气:\"心雅,我们夫妻一场...\"
\"夫妻情分就是休书吗?\"心雅逼回眼泪,你们想清楚……”
“写和离书。”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林大学士终于发言。
林羽然刷刷写下和离书,心雅接过和离书,最后看了这个自己爱过的男子一眼:\"林羽然,愿你永不后悔。\"
然后,她开心的对贴身丫鬟说:“走,叫人清点嫁妆回家!”
林羽然看到她这表情:“你早就想离开?”
“你这样的男人还值得我留念吗?”方心雅斜睨他一眼,毫不留恋的带着仆人走了。
林家人面面相觑,有点蒙圈,她和离了,怎么还这样开心?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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