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中,墨良轻轻为镜流擦拭着背,手指不经意间的触碰,传来的感觉令他脸红。
镜流轻轻倚靠在他的胸膛之上,仰头看着他调笑道。
感觉如何~
他将头扭向一边,咳咳!阿流,别闹!
镜流感受着他浑身燥热的模样,素手缓缓向水流下方探去一只手抓住了未来,为他排忧解难。
墨良咬了咬牙,轻轻咬在她的脖颈之上,水面涌动,随后他轻轻凑在镜流耳朵旁说道,阿流,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镜流微笑的看着他。
很快,两人从浴室出来,墨良抱着镜流走向床边,将她放在床上,两人四目相对。
镜流被压在身下,她看着上方的墨良眼神迷离道,阿墨,我要!
他听着阿流诱导的话语,体内的欲火再也压制不住,俯身亲吻上阿流的嘴唇。
锻造室内传来,砰砰砰,断打声。
应星汗如雨下,敲打着面前的剑胚,一旁打造好的制式长剑被随意放在桌子上。
应星怎么还在锻打武器啊?我不是说让你休息一会嘛,你已经连续锻造一天一夜了。
白珩,你不懂,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提前做好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不要等待开战时再后悔莫及,如今我多锻造一把武器,开战后它就有可能被云骑拿起来,多杀死几名丰饶孽物。
战争是可怕的!
他看向白珩的眼神是异常坚定。
应星手中的铁锤悬在半空,看着白珩站在角落的身影,狐耳耷得像两片蔫了的枫叶。
火星溅在她月白色的战裙上,烫出细密的焦痕,却不及她眼底的黯淡灼人。
白珩,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把。
恒阳喝了一口龙尊大人亲手泡的茶,丹枫,你这茶泡的技术不错嘛。
丹枫,坐在一旁,整个龙都蔫了下来。
他叹了口气,本来是想来帮忙的。谁能想到医生是最闲的。
恒阳看着他失望的表情,说道,这次伤亡率基本上为零,唯一受伤的几百个人也只是轻伤我随手一扫就恢复了。
丰饶之力,小子。
我都快闲出病了,这两天整天摸鱼。
丹枫:......
算了,他起身看向还在喝茶的恒阳说道,我去找景元吧!他那里应该挺忙的。
恒阳看着丹枫离去的身影笑了笑。
日上三竿,星光透过舷窗洒进房间时,镜流才缓缓醒来。
身旁的墨良还在熟睡,她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弯起嘴角,悄悄往他怀里缩了缩,抱得更紧了。
墨良被怀里的动静扰醒,睁开眼就对上她含笑的眸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醒了,阿流?他揉了揉她的头发,饿不饿?我煲了粥,在那边温着呢。
嗯~不饿。
镜流往他怀里蹭了蹭,像只贪暖的猫,就想跟阿墨靠着。
快起了,都快十点了。
墨良无奈地摇头,却还是任由她腻歪了好一会儿,才一把将她抱起,走进浴室放在板凳上。
他拿起牙刷,递到她嘴边:张嘴,啊——
牙刷刚碰到牙龈,镜流的呼吸就变得小心翼翼。
墨良正专注地数着她后槽牙上的细小窝沟,她却突然含住刷头,薄荷的清凉混着体温漫过舌尖。
镜流的耳尖泛起薄红,嘴角沾着牙刷搅出的泡沫,鼓起嘴巴看着他,像只偷腥的小狐狸。
墨良失笑,伸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泡沫,又捏了捏她的脸蛋:阿流,可爱捏。
他拿起热毛巾,仔细为她擦净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洗漱完,镜流伸出双臂,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是要抱抱的意思。
墨良笑着将她抱起,走到客厅,桌上的粥早已晾到温热。
他坐在椅子上,轻轻拍了拍怀里眯着眼的镜流:阿流,醒醒,喝点粥吧。
嗯~镜流咂咂嘴,把脸颊往他胸膛上猛蹭,像在撒娇。
墨良没辙,将她转过来对着桌子:别闹了,一会还要去找景元他们呢。
镜流哼了一声,带着点小脾气:知道了。
阿墨,喂我!
好。他舀起一勺粥递到她嘴边,镜流张口吞下。
凉不凉?放太久了,要不热热?
镜流摇头:温度正好。
她拿起另一把汤匙,舀了一勺递向他嘴边,阿墨,你也吃。
好。
墨良凑过去,连汤匙带粥一起含进嘴里,惹得镜流轻笑出声。
两人就这么你一勺、我一勺地互相投喂,温馨的气息在晨光里弥漫。
满满一大碗粥很快见了底,镜流打了个饱嗝,突然嗔怒地看向墨良:说好一起吃的,结果大部分都被我吃了!你这个骗子!
墨良笑着哄她:是我错了。
下回,下回让你亲自喂我,好不好?
哼,这可是你说的。
镜流从他身上跳下来,伸手牵住他,走吧,阿墨。
两人很快来到指挥舱内,景元回头见两人进来,立刻起身:师父,师公。
墨良点头问:有最新情况吗?
没,自从三天前重创丰饶民后,他们就再没动静了。
景元递过监测报告,眉头微蹙,像是在蛰伏。
墨良摩挲着下巴,忽然道:与其等他们来攻,不如主动出击,打他们措手不及。
可是师公,这风险太大了!景元急忙劝阻。
不用舰队随行,我一个人去就行。
墨良语气坚定,我突进丰饶民族群,释放进攻信号。
这样既能提前截获他们的路线,甚至能直接灭杀核心战力。
毕竟一个令使级战力突进去,对面很难防得住。
景元还想再说,却被墨良打断:我意已决,就这么定了。
镜流看着他,眉头紧锁——她太清楚他的性子。
那我跟你去。
不行,阿流。
墨良握住她的手,你跟着,我放不开手脚,听话,相信我。
镜流望着墨良坚定的眼神,脸上的担忧渐渐塌成委屈,最终还是低低嗯了一声,却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不许用煞气了,听见没?
墨良笑了,点头应下:我知道了,要是用了,回来任凭阿流处置。
战舰甲板上,风卷着衣袂翻飞。
镜流望着墨良,轻声道:我等你回来,阿墨。
好,一定回来。
墨良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带着笑意,家里还有只小猫咪等着我呢,可不能让她失望。
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紫色流光,冲破云层消失在天际。
镜流的脸颊腾地红透,嗔骂出声:笨蛋墨良!谁是小猫咪!嘴上骂着,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等他回来,非得好好“惩罚”他不可。
她望着流光消失的方向笑了笑,转身往指挥舱走。
走吧,景元。
她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清冷,舰队还等着你的指挥。
是,师父。
景元跟在后面,看着师父前一秒还带着娇羞、转身就变回冷冽剑首的模样,默默摇了摇头——果然,师父娇羞的一面,只有师公能看见啊。
甲板上的风还在吹,带着离别的微涩,却也藏着笃定的期待——等那道紫光回来时,必定是凯旋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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