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士兵回来了。
一手拿着那个透明隔离袋,另一手拿着一块刚从仙人掌上砍下来的、湿漉漉、还在滴着粘稠紫黑色汁液的茎秆块。
林晚几乎是扑过去抢过隔离袋和仙人掌块。
她粗暴地撕开隔离袋,掏出那个沾满沙砾、冰凉的美容仪残骸。
她把它放在冰冷的金属会议桌上,然后拿起那块还在滴着汁液的仙人掌块,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挤!
噗嗤!
大量粘稠、带着刺鼻气味的紫黑色汁液被挤出,滴滴答答地淋在报废的美容仪上!
汁液迅速渗入外壳的缝隙,流进那个曾经射出激光的圆形凹槽里。
所有人都被林晚这近乎粗野的操作惊呆了。
连“铁爪”都忘了抽烟。
林晚却不管不顾。她抓起被淋湿的美容仪,手指在冰凉湿滑的外壳上疯狂摸索!她在找那个隐蔽的、曾经被她误触开启激光的微小凸起!
在哪里?在哪里?!快想起来!
她的指尖划过外壳的每一寸,汗水混着仙人掌粘液,让触感变得滑腻。
就在刀疤男眼中凶光再现,似乎要发作时——
咔哒!
林晚的指尖终于按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被沙砾和粘液糊住的凸起!
嗡——!
一声极其微弱、如同垂死挣扎般的震动声,从报废的美容仪内部传出!
前端那个圆形的凹槽深处,竟然极其艰难地、闪烁起一丝比萤火虫还要微弱黯淡的……红光!
“成了!”林晚心头狂喜!
她顾不上恶心,双手死死握住那个湿漉漉、滑腻腻的美容仪残骸,像握着一把救命的手枪,猛地将其前端对准了桌子上那块被挤干了汁液、显得有些干瘪的仙人掌茎秆!
“看好了!”林晚低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按下那个微小的凸起!
滋……啦……
美容仪发出一阵如同接触不良的、令人牙酸的电流噪音。
前端凹槽里那点微弱的红光,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闪烁、明灭!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破玩意儿下一秒就要彻底报废时——
嗤——!!!
一道极其纤细、凝练、却远比之前在沙漠中借助阿土后背图腾发出的那一道更加刺目、更加炽热的红色激光束,如同烧红的钢针,猛地从美容仪前端激射而出!
精准无比地刺入那块干瘪的仙人掌茎秆!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被激光命中的地方,瞬间焦黑、碳化!
紧接着,那块巴掌大的仙人掌茎秆,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生命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灰败、干枯!
而那道刺目的红色激光束,却仿佛汲取了某种力量,骤然变得稳定、凝实、光芒大盛!
嗡——!
激光束稳定地输出着,前端那一点炽白的光点在仙人掌块上烧灼出一个小小的、不断冒着青烟的洞!
这还没完!
林晚猛地将激光束移开仙人掌块,将其射向会议桌旁边墙壁上一个闲置的、用来给数据板充电的金属接口!
嗤啦——!!!
耀眼的电火花猛地从接口处爆开!整个会议室的照明灯光都剧烈地闪烁了一下!
墙壁接口附近一小片区域的金属板,瞬间被灼烧得通红发亮!
“啊!” 离得最近的一个小头目被爆开的电火花吓了一跳,惊呼着跳开。
激光束持续了大约三秒钟,美容仪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哀鸣,前端那点炽热的红光才彻底熄灭,机身也彻底没了动静,变成一块真正意义上的废塑料。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桌子上那块彻底变成焦炭的仙人掌块,又看看墙壁上还在冒着青烟、被灼烧得通红的充电接口,最后目光聚焦在林晚手里那个还在滴着粘稠紫黑色汁液的报废美容仪上。
空气里弥漫着仙人掌汁液的刺鼻气味、皮肉烧焦的糊味和金属过热的焦糊味。
“铁爪”光头嘴里的雪茄不知何时掉在了大腿上,烫得他一个激灵,才手忙脚乱地拍掉。
他凶戾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那块仙人掌焦炭和墙上的灼痕,脸上的横肉都在微微抽搐。
刀疤男也忘了嘴里的疼痛和流血,捂着嘴的手都忘了放下,眼神里的怨毒被一种极致的贪婪和狂热取代!
他看着林晚手里的美容仪,又看看窗外那些漫山遍野的变异仙人掌,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这技术!这力量!如果掌握在自己手里……
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刀疤男眼中凶光爆闪!
他猛地松开捂着嘴的手,鲜血淋漓的嘴巴咧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向腰间的能量手枪!
“抓住她!那东西是老子的——!”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目标直指林晚!
林晚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
一声沉闷的爆响,伴随着粘稠液体四溅的声音,猛地炸开!
枪……没响。
刀疤男的动作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
只见他刚才拍桌子站起来时,那只大大咧咧搁在会议桌边缘、沾着沙尘和机油的厚重军靴脚下,不知何时,竟然踩爆了一颗……圆滚滚、金灿灿的仙人掌果实!
正是之前林晚捏爆糊了陆泽军靴的那种!
粘稠的、如同蜂蜜般橘黄色的、散发着奇异甜香的汁液,如同小型炸弹般爆开!糊了他一裤裆!
从裆部一直蔓延到大腿内侧,黏糊糊、湿哒哒、一片狼藉!甚至有几滴溅到了他握着枪柄的手上!
那场面……极其滑稽,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社死。
刀疤男整个人都傻了,举着枪,保持着瞄准的姿势,僵在原地,裤裆里一片暖湿黏腻的狼藉。
他脸上的狰狞和贪婪瞬间凝固,变成了极致的错愕和羞愤!
“噗……” 不知是谁没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随即又死死憋住。
整个会议室的气氛,从刚才的剑拔弩张和震撼,瞬间滑向了一种荒诞的尴尬。
林晚也懵了。
她看着刀疤男裤裆上的“地图”,又看看他脚下那颗爆开的仙人掌果,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就在这时,一直如同背景板般沉默的陆泽,终于有了动作。
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那块早已息屏的数据板。
然后,他伸出右手——正是刚才弹出银光打掉刀疤男一颗牙的那只手。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小块干净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金属箔擦拭布。
动作优雅、从容不迫地,开始擦拭自己干净修长的手指。
一根一根,擦拭得极其仔细、认真。仿佛刚才只是弹了弹灰尘。
他一边擦,一边抬起眼睑,那双深潭般的黑眸平静无波地扫过僵在原地、裤裆一片狼藉、表情精彩纷呈的刀疤男,最终,目光落在了惊魂未定、手里还攥着报废美容仪的林晚身上。
他的薄唇微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会议室里那令人窒息的尴尬和粘稠的甜香,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宣示和冰冷的警告:
“我说了。”
陆泽的指尖捻过金属箔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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