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绮梦在明教地位不低,若真杀了她,恐怕日后会遭到明教无休无止的 ** 。
权衡利弊,何秋觉得没必要冒这个险。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
何秋开口道:“好了,绮梦姑娘,可以取下丝巾了。”
绮梦从舒适中回过神,连忙拿开丝巾。
此时,她脸上的红色胎记已经消失不见,露出雪白的肌肤。
看来系统奖励的整容药水效果确实强大。
何秋微笑道:“恭喜绮梦姑娘,胎记已经完全消失了。”
绮梦急忙拿起桌上的铜镜照了照,随即睁大眼睛,露出惊喜的表情。
多年来她寻遍名医,都无法去除这胎记,几乎已经放弃希望。
没想到如今奇迹出现,只用了些药水,忍受少许疼痛,胎记便消失了。
“何先生真是医术高明!”
绮梦由衷赞叹。
何秋摆摆手说:“雕虫小技而已,绮梦姑娘别忘了酬金就好。”
绮梦笑道:“何先生放心,一万金我一定奉上。以您的医术,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足以在我们明教担任旗主,不知您是否愿意……”
何秋连忙打断:“绮梦姑娘说笑了,我这医术粗浅,不过是偶然得到一张上古残方才配出这药水,实在担不起旗主之位。”
他对明教并无好感,无意加入。
绮梦轻叹一声:“真是可惜。何先生有没有想过用这药水赚钱?天下爱美的女子可不少。”
何秋略显意外地看向绮梦,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的商业头脑,这么早就懂得女人生意的潜力。
可惜,整容药水是系统赠予何秋的奖励。
他完全不清楚如何配制,自然也无法借此牟利。
“绮梦姑娘,这药水的药材极为罕见,有些甚至已经绝迹,我也是偶然所得,怕是再也配不出第二瓶了!”
何秋神情诚恳地向绮梦解释道。
绮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没想到这药水竟如此珍贵,何先生愿意将它赠予我,绮梦感激不尽!”
何秋微笑道:“绮梦姑娘天生丽质,却被这胎记所困,我实在不忍,所以特意配制了这瓶药水。”
绮梦含笑点头,随即朝门外唤道:“来人!”
话音刚落,一名黑衣女子快步走进,单膝跪地行礼:“姑娘有何吩咐?”
绮梦淡然道:“取一万两黄金给何先生。”
黑衣女子并不多问,点头应下,转身便要离去。
何秋连忙叫住:“且慢,一万两黄金我实在拿不动,可否备一辆马车?”
绮梦轻笑打趣:“何先生不是能举起三百斤大鼎吗?竟带不走一万两黄金?”
何秋无奈摇头:“莫开玩笑,一万两黄金足有千斤,我如何扛得动?”
绮梦笑了笑,对黑衣女子吩咐:“将黄金装进马车吧。”
“是!”黑衣女子领命,快步退下。
何秋见事已办妥,便向绮梦告辞:“既然姑娘脸上的胎记已除,我也该告辞了。”
绮梦眼波流转,柔声道:“何先生不愿多陪奴家片刻吗?奴家对先生的诗才仰慕已久,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实在动人心魄,不输柳永的‘寒蝉凄切对长亭晚’呢。”
何秋坦言道:“那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词了。其实我才疏学浅,为人粗鄙,对诗词并无多少研究。”
他说的确是实话。前世他专注冒险,对诗词这类风雅之事涉猎甚少。能写出《拟古决绝词》,全因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太过闻名。
绮梦却以为他是在推脱,神情黯然道:“何先生若不愿谈诗论词,直说便是,何必如此自谦?”
何秋无奈道:“绮梦姑娘,我所说句句属实。若你有兴趣,我们不妨聊聊野外生存之道。”
这话实在不解风情。绮梦轻叹一声:“罢了,既然何先生无意多留,奴家也不强求,先生请回吧。”
“好。”何秋应得干脆,转身便走,毫无留恋。
平心而论,除去胎记的绮梦确实美得惊心动魄。但想到她的身份,何秋便收了心思。
大明美女如云,何必自寻烦恼!
何秋将万两黄金运至面馆交予董鹏,随后返回王府。途经东厢院落时,恰遇燕王妃徐氏领着朱高炽、朱高煦与朱高隧三兄弟。
燕王妃见何秋,含笑施礼:“何先生安好。”三兄弟亦随之行礼。
何秋驻足抱拳:“见过王妃。不知王妃欲往何处?”
燕王妃答:“带炽儿他们去瞧瞧红薯土豆的田地,略识农事。先生若得闲,不妨同行?”
何秋正无事,遂应道:“甚好,我也正想看看这两种作物的试种情形。”
燕王妃欣然道:“有先生这般博学之士同行,正好为高炽他们讲解农学。”
何秋连称不敢:“王妃过誉。若论农学,张宁先生远胜于我,请他教导世子更为妥当。”他身为冒险家,确不精于此道。
燕王妃未再多言,一行人同往后院。
王府后院占地广阔,除工坊与化学研究所外,尚有百亩农田。张宁平日便在此钻研薯类种植之法。
众人行至田边,见张宁正凝神坐在田埂上写画。
何秋扬声唤道:“张先生,王妃前来探望。”
张宁蓦然回神,急趋前行礼:“臣张宁拜见王妃、三位世子。”又向何秋拱手致意。
燕王妃温言道:“先生免礼。这些时日劳你费心了。”
张宁连称不敢:“王爷委以重任,是张宁之幸。”
燕王妃遂说明来意:“今日特带孩儿们来体验农事,不知可否让他们下田劳作?”
张宁面现难色:“眼下正值薯苗培育关键期,幼苗娇弱,唯恐世子不慎损毁……”言罢自觉失礼,神色惴惴。
燕王妃从善如流:“原是我不周,险些误了正事。孩子们确实不通农事,先生考虑周全。”
见张宁讪讪无言,王妃又道:“既然不便下田,可否请先生为世子们讲解农学常识?”
张宁闻言一怔:“这……”
张宁摸了摸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在农学方面我可比不上何先生,怎么敢在他面前卖弄呢?还是让何先生来讲吧!”
燕王妃微微一笑:“你们二位怎么一个比一个谦逊?刚才何先生还说他农学知识不如你呢!”
张宁一愣,转头望向何秋。
何秋摊手道:“王妃说得对,我只是懂些偏门的东西。要论正统农学,我肯定不如张先生,由张先生来教导三位世子最合适不过!”
第84章 管教熊孩子
张宁是个实在人,见何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再推辞,便点头答应:“好,那就由我来给三位世子讲解农学知识。”
燕王妃笑道:“那我就先谢过张先生了,这三个孩子就托付给你了。”
说完,燕王妃将朱高炽、朱高煦和朱高隧三兄弟带到张宁面前。
张宁认真负责地领着三兄弟走上田埂,准备实地教学。
就在这时,朱高煦突然冲进田地,对着秧苗又蹦又跳。
这孩子向来调皮捣蛋,这次跟着母亲来干农活,早就憋坏了,此刻终于开始撒欢。
可他这一闹,却让张宁心疼不已——这些秧苗都是他一株株亲手种下的啊!
“世子快住手,快上来!”
张宁急忙朝朱高煦喊道。
燕王妃也喊道:“煦儿,别胡闹,快上来!”
但朱高煦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听劝。
他非但没停,反而朝朱高炽和朱高隧喊道:“大哥、三弟,你们也下来啊!这地软软的,踩着可舒服了!”
张宁和燕王妃更加着急了。
可朱高煦毕竟是世子,张宁不便强行阻拦,燕王妃也要顾及礼仪不能下地,两人只能在田边干着急。
一旁的何秋见状,轻轻摇头。
光靠喊叫可治不住顽皮的孩子。
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朱高煦的胳膊,将他从田里拎出来扔在地上。
不等朱高煦起身,何秋就按住他的后背,照着他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熟悉的痛感让朱高煦顿时嚎啕大哭。
何秋板着脸说:“张先生辛苦种的秧苗都被你踩坏了,知错了没有?”
朱高煦倔强地不回答,只是哭得更响了。
燕王妃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开口。
她其实也知道朱高煦太过顽劣,只是身为母亲,总不忍心严厉管教。
何秋就不一样了,他是燕王府的先生,名义上也是朱高煦的老师,由他来管教正合适。
于是燕王妃选择了沉默。
另一边,何秋见朱高煦不肯认错,下手更重了。
他一边教训朱高煦,一边高声说道:“这些秧苗都是你父王花重价钱从海外买来的,眼下只有这么一些,要是被你糟蹋了,大明就再没有红薯和土豆可种了!”这话其实不尽真实。虽然大明境内确实只有这些秧苗,海外却还有许多,只是尚未传入。何秋这么讲,无非是想说给燕王妃听,好让自己责罚世子的举动有个由头。毕竟打的是燕王的儿子,若引得王妃不悦,总是麻烦。
可朱高煦倔得很,屁股都快被打肿了,仍不肯认错,还朝着燕王妃喊:“母妃救我!把他拖出去斩了!母妃!”
燕王妃脸色一沉,喝道:“住口!你做错了事,何先生管教你是应该的!就算你是世子,也不得对何先生无礼!还不快认错!”她深知何秋在燕王心中的分量,连燕王都对他礼遇有加,儿子这般放肆,实在不该。
这番话终于让朱高煦意识到了情势。他不再求救,扭过头对何秋不甘愿地说:“何先生,我错了!”
何秋也打累了,顺势停手,把朱高煦拉起来,肃容道:“今后不可再这样胡闹,要懂得珍惜别人的劳作,明白吗?”
朱高煦没应声,跑回燕王妃身边,抱着她的腿,一脸委屈。燕王妃心头一软,却仍板着脸说:“没听见何先生的话吗?去跟张先生赔不是!”
朱高煦抬头望着母亲,一脸不敢置信——以往只要抱住母妃,总能得到回护,这回却失灵了。他抿着嘴,慢慢走到张宁面前,低声道:“张先生,对不起,我错了。”
张宁慌忙摆手:“没事、没事,世子以后不踩秧苗就好了。”
朱高煦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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