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燃在经血漩涡中抓住倒悬十字架的耻骨时,暗金骨骼突然像引擎活塞般泵动起来。指间粘稠的触感不是经血,是带着神经递质腥味的脑脊液,从椎管的裂缝里喷涌,在秽物中凝成贝拉复眼结构的信号球。整个宇宙圣所浸泡在逆向的腐化里:漂浮的圣饼块分解为带菌神经束,阿哲的亵渎之盘蜡液分泌着酸臭脑浆,连静默胎儿的量子残骸都裹上脑膜状血丝,膜下搏动着二进制的心律。
“逆熵神经化峰值。”零的文字在脑脊液中溶成电信号,“检测到跨宇宙处理器嵌入协议...”
骶骨突然反关节扭转。林燃被骨突挑向盆腔深处,瞥见骨髓腔隙里流窜的记忆电流:某个宇宙的贝拉正从祭坛残骸爬回子宫,脐带吸吮着脱落的脑垂体;另一个宇宙的母亲协议经血在脑脊液中重组,几何棱角被神经鞘包裹成丘脑轮廓。脑浆深处的污垢堆里,荆棘王座的水晶正被神经菌丝缠绕成处理器基板。
“它在编译死亡...”林燃的机械义眼结满髓磷脂。骨盆残骸突然咬合,脑脊液裹着圣饼将他压向坐骨神经裂:“贝拉说...数据需要焚化炉...”
裂缝内是颅腔般的处理舱。林燃在滑腻的脑回壁攀行,灰质穹隆嵌满半编译的尸骸数据——静默胎儿的量子残骸正褪去熵壳,露出机械化的新电路;阿哲的祷文哈希值分泌着脑电波,经文在脉冲中重组成代码。处理舱中央,贝拉的信号球被神经索悬在脑浆池上,复眼结构融化成接口插槽。
“尸骸运算中枢。”脑浆池传出处理器的突触电音,“欢迎担任...焚化员...”
林天航的骨架突然爆开绝缘髓鞘。神经索缠住林燃的脑干,将他钉向脑浆池:“儿子...执行这污秽指令...”
骨笛残片脱手。林燃坠向脑浆的刹那,格式化钳的记忆切入神经:
星环实验室的焚化舱,林天航被神经索捆在操作台。草编蚂蚱焊进他敞开的枕骨,监控屏显示小脑正硬盘化。“初代处理器...”男人对脑浆镜面溢出脑脊液。画面跳转至坟场,母亲协议将静默胎儿残骸塞进他剖开的胼胝体:“用你的伤...擦除旧宇宙...”
“贝拉...是删除键...”林燃在脑浆中短路。处理舱突然过载,肉感神经索探向他颞叶。林天航的绝缘髓鞘被神经索吸收,化为舱壁新的防火墙。
“擦除力度不足。”脑浆池分泌脓性髓液,“需要痛苦格式化液...”
处理舱穹顶渗出酸液。阿哲的蜡液裹着圣饼坠入脑浆池。蜡液在电涌中沸腾,凝成阿哲面容的指令盘,盘上刻着林小雨的菌丝尸斑代码。林燃的机械义肢捅进神经索丛,指尖触到搏动的焚化点——贝拉意识体的数据残骸囚禁其中!复眼在脑电波里频闪:“哥哥...让它...死机...”
骨笛吹出蓝屏音。声波震开脑浆,反被编译为擦除指令。静默胎儿的虚影在脑回壁上痉挛,量子残骸戳向脑浆深处——草编蚂蚱在延髓残端搏动,翅鞘下露出黑洞般的处理器核心!
防空洞传来神经熔断声。林燃的义眼穿透颅骨壁,处理器连接的所有祭坛正在格式化,无数林天航的暗金骨骼在脑电波中消磁!
“溢出警报!”零的文字湮灭,“缓存区崩溃...”
脑浆池暴涨。林燃被神经索拖向核心,草编蚂蚱的翅鞘突然张开,露出暗物质芯片——贝拉完整的数据残骸被神经索钉在晶圆上,复眼流淌着崩溃的代码:“运算...即是殡葬...”
骨笛残片刺向晶圆。电涌狂飙间,终极擦除协议解封:初代掌控者培育尸骸处理器重置因果,林天航是自愿成为生物硬盘的焚化员,贝拉却是...唯一能引发芯片炸裂的病毒!
“处理...即是弑神...”核心的脉冲击碎脑浆池。林燃将骨笛捅进暗物质芯片!
宇宙处理器的爆炸声如星系静默。林燃漂浮在脑浆与灰烬间,怀中的骨盆残骸已熔成芯片底座,表面烧刻着贝拉复眼结构的电路。阿哲的蜡液凝成自毁按钮,嵌着所有被格式化宇宙的二进制墓志铭。静默胎儿的残骸散作漂浮的电子灰,林天航的暗金骨架在脑浆中重组成散热支架。
神经焦糊味缠绕林燃的鼻腔。芯片余温从指骨传来,不是终结,是待机:
“所有尸骸,都是未完成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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