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羽皱起了眉头:“可是弛儿,爹真的不想当王。”
楚弛淡淡道:“王的事情,等占了王城再说。”
楚寻羽心中叹了口气,楚弛这不是想赶鸭子上架吗?
真占领了王宫,那就是国不可一日无主。
最后还不是得将烂摊子交给他?
“好了爹,我们先回去吧,我的确有些累了,”
楚弛盘腿坐在了地上。
但他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因为他内心其实有些怕,如果那女子,真的是他母亲,但对方却一直不认他们。
这是不是说明,他们在对方心中,一点都不重要!
只是想想,就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那你休息一下,我来操控方向。”
“对了爹,我们先去白家镇,白家镇正好离这里不远。”
“你是要接那个白剑吗?好。”
一路快速飞行,天黑之前,楚弛一行人抵达了白家镇上空。
“好强大的气息。这肯定是七级野兽。”
“七级野兽来我白家镇干什么!”
野兽还没有降落,白家镇已经人心惶惶。
白家镇镇长府的人,更是全部聚集在了院子里。
白家镇的镇长,正是白彩。
白彩眉头紧皱,心里很慌。
她轻喃道:“王室的人这么快就来了吗?这么说,国王和楚弛的战斗落下帷幕了。这是国王知道我们同楚弛有关联,要来灭我白家了。”
白彩这些日子,一直都很焦虑。
楚弛要同王族对抗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
她心中又惊讶,又恐惧!
惊讶的是,楚弛居然如此强大了。
恐惧的是,如果楚弛失败,王室肯定会诛楚弛九族!
那些同楚弛走得近的势力,或许也会受到牵连。
她白家,就是其中之一!
谁都知道,她能翻身当镇长,就是因为楚弛。
楚弛当初攻城略地,还可以带了白家人。
“哎……”
白彩知道这一天或许会来,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一点征兆都没有。
一旁,白剑看出来白彩很是紧张,他开口安慰道:“彩儿,你别紧张,万一来的不是王族呢?”
白彩摇了摇头道:“不是王族,那还能是谁来我这小小的中级镇。能难道你觉得是楚弛?但不可能的,楚弛就算胜利了,他也不会第一时间来我们这里。能第一时间来这里的,只可能是王族,或者王族的走狗们。”
“也对……”
白剑叹了口气,他知道白彩说得有道理。
就算楚弛兄弟真的击败了国王,也不可能战斗一结束就来他这里吧。
甚至楚弛说不一定一辈子都不会再来这里了。
当别人越来越强,而你却在原地踏步的时候,你们的圈子,只会越来越没有交集。
“彩儿,这么说我们要死了吗?呜呜呜,那能在死前,让我再看一看,你裙摆下的风光吗?”
白剑忽然红了眼眶。
说着,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头伸入了白彩的裙底。
“白痴!”
白彩怒骂一声,下意识就打算一脚将白剑踢飞。
但这一脚,终究没用力。
如果真要赴死了,就让他看看又如何呢?
不得不说,这两人真是奇葩。
白剑似乎知道白彩没用力,立马抱住了白彩的腿。直接将脸贴了上去。
“彩儿,你的腿真光滑,能在死前抱抱你的大腿,我也算没有多少遗憾了。”
白剑不仅抱,还用舌头舔了舔。
白彩脸皮抽了抽,尽量忍住要将白剑这个贱人踢飞的冲动。
“行了,可以出来了!他们降落了。”
白剑再次开口。
“哦!”
白剑这才依依不舍地从裙下爬了出来。
他抬头看着天上的野兽,眼神里再也没有一点猥琐的光芒。
“彩儿,就算真的要死,我也一定死在你的前面!”
“我会拿命,守护你。”
声音落,白剑抽出的宝剑,护在白彩身前。
他的眼神,再也没有半点猥琐的意思。
为心爱的人而死,死而无憾,心甘情愿!
白彩笑了,紧紧握住白剑的左手。
就在这时,白剑忽然发出了惊呼。
“彩儿,好像真的不是王族的人,那好像是楚天兄弟!”
此刻,随着野兽高度的下降,他们终于看见了站在野兽背上的人影。
这不是楚天是谁?
楚天胸口绣着的金龙,在日落的余晖下,反射着光芒。
“真的是楚天兄弟,哇哈哈哈,楚天兄弟,再见到你我真是开心啊。”
白剑瞬间收起剑,又变得嬉皮笑脸了起来。
他的声音刚落,楚天和楚弛从野兽的背上跳了下来。
“楚弛,你也在啊。你今日不是在同国王约战吗?难道你真的赢了!牛逼,牛逼啊!”
楚弛还没有说话,楚天冷峻开口道。
“白剑,我们找你是有点事情,你跟我去们一趟龙城。”
“我有资格去龙城?真的?我早就想去了。但不知道在哪个位置。”
白剑一脸兴奋。
一旁的白彩,却皱眉问道:“去龙城干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里说不清楚,等去了就知道了。你要是不放心他,可以一起。”
“彩儿,那还等什么?你不是说你早就想知道,一座城池是什么样子吗?那我们跟着楚弛兄弟走,楚弛兄弟肯定不会害我们。”
白剑说着,直接跳上了野兽的背。
白彩同四周人交代了一下,随后也跟了上去。她也不放心白剑一个人去。
她表面冷漠,实际上对白剑很关心。
“我靠,这里怎么有人头?楚弛兄,这是谁的人头?”
白剑刚上来,就看见了放在旁边的人头。
楚弛淡淡道:“纳兰无敌的人头。”
“纳兰无敌!这名字有点熟悉啊,我靠,这不是国王的名字吗?这……这是国王!”
白剑惊讶得差点跳起来。
随后,他去到人头面前,仔细打量。
“没想到我白剑,有朝一日能见到国王,虽然只是一颗死人头。彩儿你看,原来国王也同我们长得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也没什么不同啊。”
白剑的话,让白彩很是无语,你这是说的什么废话,只要是人不都这样长的?除非是怪胎!
她一脸嫌弃地道:“你别说了,我累了。”
以往,白彩说出这三个字,白剑都会笑着趴在地上,充当人肉板凳。
但此刻,正在打量纳兰无敌人头的白剑,却像是没有听到,他反而用手捂住了脑袋。
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轻喃道。
“怎么忽然觉得,这张脸我好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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