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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这世间,情之一字,最是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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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的顶尖名医们试遍了方子,耗尽了心力。

几天过去,郡主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凶险。

她开始说胡话,声音细若游丝,断断续续,听不清内容,只有无尽的痛苦。

终于,那个最先发言的白须老者,代表众人,走到形容枯槁的林云舟面前,深深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力与悲悯。

“林二公子……”

老者艰难地开口,“非是我等不尽心。郡主此症……实乃老夫生平仅见。高热不退,咳血不止,药石罔效……脉象时有时无,如风中残烛。此乃……奇症,绝症啊!”

他顿了顿,看着林云舟瞬间煞白的脸,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残忍的话。

“公子……要有准备。”

“要有准备”四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林云舟天灵盖上。

准备什么?

他眼前一黑,踉跄一步,扶住门框才没倒下。

胸腔里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又被他死死咽了回去。

他不能倒!清璃还在等他!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散尽家财,请遍名医,日夜守候……他做了能做的一切,却依旧留不住她吗?

不!他不信!

就在那灭顶的绝望即将吞噬他时,一道微弱的光,像沉入深海的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猛地刺破黑暗,闪现在他混乱的脑海中——

白云观!苏老先生!

那日送苏老先生下山,老人家曾捋着胡须,闲聊般提过一嘴:“……要说这世间奇人,云峰山深处,倒住着一位。姓薛,人称‘薛一命’。脾气是出了名的古怪,踪迹更是飘忽不定。不过嘛……传言他手里,真有过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本事。只是请他出手,难如登天呐……”

当时他只当是奇闻轶事,听过便罢。

此刻,这寥寥数语,却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薛一命!薛神医!

“薛一命,他之前可是御医,先皇薨逝,他引咎退隐。他如能出手,或有可能。”

白须医者给了算是最后一策。

林云舟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骤然爆发出骇人的亮光,那是溺水之人抓住浮木的疯狂求生欲!

管他脾气多怪!管他踪迹多飘!

只要有一线希望,刀山火海他也要闯!

他再没有半分犹豫,甚至来不及跟屋里那些摇头叹息的大夫们打声招呼,像一支离弦的箭,转身就冲出了偏房,冲出了王府西院。

王府侧门,一匹健壮的青骢马正拴在石桩上。

林云舟冲过去,一把扯断缰绳,翻身而上,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驾!”

鞭子狠狠抽在马臀上。

青骢马吃痛,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如一道青色闪电,朝着临安城外的云峰山方向狂奔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刮得脸颊生疼。

林云舟伏低身子,死死盯着前方,只有一个信念:云峰山!薛一命!救她!一定要救她!

什么林家庶子的体面,什么前途未来,什么倾家荡产……统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要她活着!

只要她活着,这一世任她驱使都可以!

青骢马四蹄翻飞,踏碎了官道上的尘土。

林云舟的心跳得比马蹄还要急促、狂乱。

他不敢去想“时日无多”这四个字意味着什么,那念头只要稍微一冒头,就足以让他肝胆俱裂。

他只知道,快一点!再快一点!

云峰山,临安城外百余里,山势不算奇绝,却因林木幽深、云雾缭绕而显得颇有几分仙气,也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进山的路,很快从平坦的官道变成了崎岖的羊肠小径。起初还能纵马,渐渐地,山势陡峭,怪石嶙峋,林木枝桠横生,马匹再难前行。

林云舟毫不犹豫地翻身下马,将马缰胡乱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拔腿就往山上冲。

什么山路?

在他眼里根本没有路!只有方向——山顶的方向!

他手脚并用,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陡峭的山坡上攀爬。

尖锐的碎石划破了他的手掌和膝盖,粗粝的树皮蹭破了他的衣衫,带刺的藤蔓在他脸上、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汗水混着血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黏腻地贴在身上。

他摔倒了无数次。有一次直接从一片长满青苔的陡坡滑下去好几丈,后背重重撞在一块凸起的岩石上,疼得他眼前发黑,喉头腥甜。他挣扎着爬起来,啐掉嘴里的血沫和泥土,看也不看身上的伤,继续往上爬。

清璃在等他!她没有时间了!

什么疼痛,什么疲惫,在“时日无多”四个字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深秋的山里,寒气刺骨。汗水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被山风一吹,冷得他牙齿打颤。但他心里那团火却烧得越来越旺,支撑着他麻木的四肢继续向上、向上!

不知爬了多久,摔了多少跤,就在他几乎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时,前方密林深处,隐约透出一点昏黄的微光。

有光!

林云舟精神一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朝着那点亮光扑去。

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

一小片平坦的空地上,孤零零立着三间茅草屋。屋子简陋得不能再简陋,泥坯墙,茅草顶,似乎一阵大风就能吹倒。

唯一的光源,来自中间那间屋子窗棂里透出的昏黄灯火。

屋前用竹篱笆象征性地围了个小院,院里随意种着些叫不出名字的草药,在暮色中散发着清苦的气息。

茅屋!灯火!

林云舟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

就是这里!薛神医的住处!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踉跄着冲到篱笆门前,也顾不上什么礼数,嘶声喊道:“薛神医!薛神医救命!求薛神医救命啊!”

声音嘶哑干裂,在寂静的山谷里回荡,惊起几只夜栖的寒鸦。

“嘎吱——”

中间那间茅屋的门开了条缝。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童探出头来。

小童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眼睛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警惕。

他手里还拿着一把小药锄,像是刚从药圃里出来。

小童上下打量了一眼林云舟。

只见来人浑身泥泞,衣衫破烂,脸上、手上全是血痕和污迹,头发散乱,狼狈不堪,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

“你找谁?”小童的声音脆生生的,没什么情绪。

“薛神医!我找薛一命薛神医!”

林云舟双手死死抓住粗糙的竹篱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带着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颤抖,“求神医救命!救救我娘子!她……她快不行了!”

小童皱了皱小眉头,语气平淡:“师父云游去了,归期不定。你请回吧。”说完,就要关门。

“等等!”

林云舟急得目眦欲裂,他猛地推开那扇摇摇晃晃的篱笆门,冲到茅屋门前石阶下,“小兄弟!求求你!告诉我神医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我娘子她……她真的等不了了!她中了毒,高热咳血,药石罔效,城里的名医都说……都说……”

“时日无多”四个字堵在喉咙里,像刀子一样割得他生疼,他哽了一下,才嘶吼出来,“她快死了!求神医救命啊!”

小童被他冲进来的气势惊得后退一步,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摇了摇头,语气带着点不耐烦:“说了师父不在。云游四海,踪迹不定,我一个小童子哪里知道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许是三五日,许是三五月,许是……再也不回来了。你在这里嚎也没用,快走吧!别扰了山里的清净!”

林云舟看着小童那淡漠的神情,听着那“再也不回来”的可能,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的石阶上!

膝盖撞击石面的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这一跪,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也抛却了他林家少爷最后一点矜持。

“求神医救她!”他额头狠狠磕在粗糙冰冷的石阶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再抬起时,额上已是一片刺目的鲜红。

“林云舟愿做牛做马!愿倾家荡产!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神医出手!救她一命!”他嘶声力竭地喊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肺里硬生生抠出来的,带着血淋淋的绝望和哀求,“求求你了!小兄弟!帮我求求神医!救救她!救救她啊——!”

凄厉的喊声在山谷间回荡,惊得林中宿鸟扑棱棱乱飞,更添几分凄惶。

那小童被他这不管不顾、以头抢地的架势吓了一跳,手里的药锄“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他脸上那副老气横秋的淡漠终于维持不住了,露出一丝惊愕和不忍。

他看着石阶上那个浑身是伤、额头淌血、却依旧死死跪着、眼神像濒死野兽般疯狂的男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他只是弯腰捡起药锄,抿了抿唇,依旧摇头,声音低了些,却还是那句话:“你……你别这样。师父真的不在。我……我也没办法。你跪死在这里也没用,快走吧,天黑了,山里危险。”

说完,他像是怕自己心软,飞快地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茅屋的门。将那绝望的哀求隔绝在外。

门关上了。

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似乎也被这扇门彻底关死。

山风骤然猛烈起来,卷着枯叶和尘土,呼啸着穿过竹林,发出呜呜的悲鸣,像无数鬼魂在哭泣。

深秋的寒意,如同冰冷的毒蛇,顺着破烂的衣衫,钻进林云舟的骨头缝里。

膝盖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石阶的冰冷,只有刺骨的寒气包裹着它。额头磕破的地方,血混着泥土,糊了一片,火辣辣地疼。

后背撞伤的地方,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

但这些肉体上的痛苦,比起心里那灭顶的绝望,又算得了什么?

小童的话像淬了冰的针,一遍遍扎在他心上——“不在”、“没办法”、“跪死也没用”……

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清璃……他那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清璃……真的就要这样离他而去了吗?

他林云舟前半辈子,浑浑噩噩,得过且过。直到郡主出现了,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想要”,什么叫“为了她努力”!他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光,怎么能就这样熄灭?

“薛神医——!”他猛地抬起头,对着紧闭的茅屋,对着漆黑的山林,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声音已经彻底劈裂,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我知道您在!求您出来!求您救她!只要您肯救她!我林云舟这条命就是您的!您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您了——!”

回答他的,只有更加凄厉的风声。

茅屋里,那点昏黄的灯火,透过窗纸上细小的缝隙,微微摇曳着。

门内,小童药生背靠着门板,小脸上满是纠结。

门外那一声声泣血般的哀求,听得他心里发慌。他悄悄挪到窗边,扒着一条小缝往外看。

只见那人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石阶上,背脊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倔强得吓人。

药生咬了咬嘴唇,转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里屋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

里屋比外间暖和些,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苦的药香。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一张矮几前。

几上摊着一本纸页泛黄、边角磨损的破旧药典,旁边放着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书页。

矮几对面,还坐着一位同样清瘦的老者,正是白云观的苏怀玉。

他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慢悠悠地啜饮着,目光平静,仿佛门外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只是山间的风声。

“薛老,”苏怀玉放下茶盏,声音平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听这动静,那痴儿怕是真要把命豁出去了。”

薛神医没有回头,枯瘦的手指轻轻拂过药典上的一行古字,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洞悉世事的了然:“苏老头,你倒是会挑时候来。怎么,是怕我这把老骨头心太硬,真让那小子跪死在我门前?”

苏怀玉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硬?我看未必。你薛回春‘活死人,肉白骨’的名号,可不是靠心硬得来的。这小子…虽是个混市井的性子,可骨子里那股韧劲儿和赤诚,倒是难得。为了被废的郡主,是真能豁出命去的。我等都年轻过,这般心情应该都懂。”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穿透了墙壁,落在门外那个倔强的身影上:“这世间,情之一字,最是磨人,也最是动人。那赵家丫头,性子清冷孤绝,命途多舛,难得遇上这么个肯为她拼命的痴儿。你我皆是行将就木之人,当是成全了这一双小儿女?莫让这世间,再多一段悲情绝唱。”

“可我也没有断然把握啊。”

“你若出手了,无论成败,我那幅皈云大师的斜山图便割爱给你了。”

薛神医发出一声短促而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好你个苏怀玉!就是来当说客的!”

他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清癯却精神矍铄的脸,那双眼睛深邃明亮,丝毫没有老态。

他看向苏怀玉,眼中带着一丝促狭和了然:“你既知他赤诚,又何必多此一举?那丫头身上的疫毒,虽凶险,却并非无解。我早听说了郡主的病况。这几日闭门不出,不过是在斟酌一味药引的分寸罢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投向门外夜色中那个模糊却挺直的轮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和感慨:“这趟浑水,老夫蹚了!”

他转头对药生吩咐道:“药生,去开门。让那‘痴儿’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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