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方白衣吃完了晚饭。
她对着在一旁伺候着的张氏和曹幽兰随意的招了招手。
“先把桌子收拾干净，然后赶紧吃饭。
吃完饭后过来找我，我有话跟你们说。”
方白衣吩咐道。
“是，方小姐。”
两个女人不敢怠慢，连忙答应一声。
“对了，让人多烧些洗澡水。
嗯，去忙吧。”
方白衣摆摆手，直接回了卧室。
两个女人不敢怠慢，很快就把桌子收拾利索，然后退了下去。
来到厨房，立刻吩咐其他人去烧水。
等两人急匆匆的吃完剩饭剩菜后，水也烧热了。
两个女人开始往房间里抬水。
房间洗澡用的木桶挺大的。
这个浴桶本来是曹家主母洗澡用的。
曹家主母是一个很肥胖的女人，所以她用的木桶也格外的宽大。
曹家母女，还有另外两个婢女，
四个人吭哧吭哧抬了好几趟。
总算把木桶装的差不多了。
另外两个婢女被方白衣随手打发了下去。
“方小姐，要不要我们伺候你沐浴？”
曹张氏很有眼色，连忙说道。
方白衣目光悠悠的落在她们身上，缓缓的摇头。
“不是我要洗澡，而是你们要洗澡，尤其是你，曹幽兰！”
方白衣缓缓的说道。
“啊，方小姐这可使不得，我们现在只是下人，哪里敢用主人的浴桶。”
曹张氏连忙摆手。
“是啊，方小姐，万万使不得！”
一旁的曹幽兰也跟着摇头。
方白衣眉毛一挑，“我说使得就使得。
你们两个如果不洗的干净一点，怎么能用来招待贵客呢。”
方白衣语出惊人。
“啊，方小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曹张氏的脸色瞬间变了。
紧接着，曹幽兰也醒悟了过来，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方白衣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到了曹幽兰身上。
“幽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吧？”
方白衣赤裸裸的问道。
“这个，是！
幽兰去年刚及笄，家里一直给她说媒，只是，一时之间没有合适的。
却不想家里突生这种变故，她的婚事自然也无从谈起。”
曹张氏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的说道。
方白衣满意的点头，“那就好，周统领这个人，就喜欢处子之身！
行了，趁着水热赶紧洗吧，一定要洗干净点。
周统领可能随时会回来。”
方白衣说完，抬腿就要往外走。
“噗通。”
方白衣的身后突然响起了跪地的声音。
紧接着，曹张氏一把就抱住了方白衣的腿。
“方小姐，万万使不得，我女儿还小。
我来，我来行不行？”
曹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方白衣没说话，目光冷冷的盯着曹张氏。
曹张氏被盯得心里发毛，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方白衣这才开口说话。
“像你这种残花败柳，要不是看在你女儿的面子上，这种好事你以为能轮到你？
你女儿才是主角，你就是个搭头罢了。”
方白衣一抬头，直接把曹张氏踢倒了一边。
“方小姐，求求你了，饶了我们吧……”
曹张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再一次扑了过来，抱住了方白衣的腿。
这一次，方白衣没有再踢她，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嘴里吐出了一个字：“滚！”
“噗通。”
就在这时，一旁的曹幽兰，也跪在了地上。
“姨娘！呜呜！方小姐，不要打我姨娘……”
曹幽兰抱着曹张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女孩一边哭，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
“曹张氏，你是不是忘了现在的身份？你和曹幽兰现在只是下人而已。
能有机会服侍贵人，是你们的福气！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把你们卖到窑子里去。
到时候，你们想哭都哭不出来！”
方白衣冷冰冰的说道。
话语里更是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呜呜，姨娘，我不要被卖到窑子里去。
方小姐，我愿意，我愿意！”
曹幽兰立刻被吓破了胆。
一旁的曹张氏，浑身瑟瑟发抖，再也不敢争辩一句。
“这还差不多。
别再废话了，再废话，水就凉了！
赶紧洗吧！”
方白衣满意的点点头，走出了房间。
只留下了一对母女抱头痛哭。
“呜呜，姨娘，我们，我们怎么办？”
曹幽兰明显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已经彻底的慌了神。
“唉，还能怎么办？大户人家里，别说下人了，就是小妾都常常用来招待客人。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我苦命的女儿呀！”
曹张氏双目无神的摇摇头。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开始脱衣服。
很快，两人就跳进了浴桶里。
浴桶堪堪能装得下两人。
两人一边搓洗，一边相互开导着对方。
反倒是曹幽兰最先平静下来。
“姨娘，其实周统领这人挺好的。
伺候他总比伺候一个糟老头子强吧？”
曹幽兰说到这里，眼睛里亮起了一丝光芒。
“这倒也是，那周统领不仅本事大，而且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他可是方小姐的未来夫君，只是这方小姐怎么回事？
哪有主动为相公找女人的？”
曹张氏也平静了下来，只是有些想不通。
方白衣的所作所为，在她想来，有些不可思议。
“姨娘，我一会该怎么做啊？我听说，女人第一次都特别的疼。”
曹幽兰羞答答的问道。
“你这死妮子，从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
我告诉你，其实吧，也就那么回事。
男人啊，一个个嘴里嚷嚷着自己多厉害，其实就是三两下的事。
好女儿，你就放心吧，几个呼吸就过去了！”
曹张氏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接着，她趴在曹幽兰的耳边，小声的教导起来。
听着听着，曹幽兰的脸蛋涨的通红。
不知不觉，两人洗完了澡，各自穿好了衣服。
接着，两人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方白衣的房间。
房间里火盆烧的很旺，热气腾腾。
方白衣正在用手帕小心翼翼擦拭着一柄长剑，剑光寒气逼人。
“洗干净了？”
方白衣眼皮也不抬，问道。
“是。”
曹幽兰，曹张氏连忙答应一声。
“嗯，脱衣服吧，去暖被窝！”
方白衣命令道。
两女面面相觑，然后，只能是听话照办。
不一会儿，两人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
“真是的，都二更天了，怎么还不回来？”
方白衣等待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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