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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0章 都市怪谈:伽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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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茜,住在城市西边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这栋楼隔音很差,隔壁夫妻的动静总能听得一清二楚。周明和李丽,结婚不到三年,争吵已经是家常便饭。

那天晚上,我又听见了他们吵架的声音。周明的声音粗鲁下:“你看看你那张脸,跟死了妈一样,还他妈哭!再看看你那张臭比......”

李丽的哭声很低,带着绝望:“周明,我害怕……外面好像有声音……”

“有个屁声音!少他妈自己吓自己!这世上哪有鬼?就算有,老子也一刀捅死它!”

接着是李丽的尖叫。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叹了口气。这种戏码几乎每晚都会上演。我习惯了。

但那天晚上,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大约凌晨两点,一切突然安静下来。死一样的寂静。然后,我听到了另一种声音。

不是争吵,不是哭喊。是一种很轻、很有规律的……叩击声。

叩。叩。叩。

像是有人用指关节,极其缓慢地敲着我家的门。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么晚了,谁会来敲门?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很久,一片漆黑。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一个穿着浅色衣服的女人,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我家门外。

叩。叩。叩。

敲击声再次响起,不急不缓。

“谁啊?”我鼓起勇气,压低声音问了一句。

敲门声戛然而止。门外的影子没有回答,也没有动。

我等了几分钟,门外再没任何动静。我再次凑近猫眼,楼道里空空如也,那个白影消失了。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我悄悄把门反锁了两道,背靠着门板,心脏狂跳。也许是我听错了?或者是敲隔壁的门?

那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直到天亮才放下心来,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间,我被楼下的警笛声吵醒。推开窗往下看,楼下停着几辆警车,单元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几个邻居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我下楼打听了一下。死的是隔壁的周明。

消息是住一楼的张阿姨告诉我的,她一脸神秘兮兮:“哎哟,吓死人了!听说死得可惨了!在自家客厅里,被发现的时候……哎呦,我不敢说……”

“怎么死的?”我问,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说是……被切成了一块一块的!”张阿姨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既恐惧又兴奋的表情,“但是怪得很,现场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警察都懵了!你说邪门不邪门?”

一块一块?没有血?我想起了昨晚的敲门声,和那个白影。

“那……李丽呢?”我问。

“李丽?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警察正找呢!”

我抬头看向四楼我家隔壁的那个窗户,窗帘拉着,几个警察的身影在里面晃动。阳光很好,照在那扇窗户上,我却觉得那后面藏着冰冷的、粘稠的东西。

警察很快也找上了我,例行询问。问我昨晚听到了什么。我如实说了争吵,也说了那个敲门声和白影。他们只是机械记录,从他们表情看,大概是觉得我吓坏了在胡言乱语。

调查毫无进展。周明的死成了悬案。邻居们传言,是李丽受不了家暴,杀了丈夫逃跑了。只有我觉得不对劲。李丽那个性格,她敢杀人?而且,那种死法……

更让我不安的是,李丽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

日子一天天过去,楼里似乎恢复了平静。但那种无形的压力始终笼罩着这栋老楼。邻居们晚上都早早关门,楼道里安静得可怕。

直到一周后,对门那个总是醉醺醺、喜欢对女住户吹口哨的单身汉,也出事了。

那天晚上,我又听到了敲门声。

叩。叩。叩。

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的声音。我浑身汗毛倒竖,慢慢挪到门边。这次,猫眼里能看到一点点。还是那个白影,低着头,长发覆面,站在对门的门口。

然后,我听到对门那个醉汉含糊不清的声音:“谁……谁啊?大晚上的……”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哟……是个妞儿啊……找哥哥有事?”他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调笑,“进来……进来陪哥哥喝一杯……”

门关上了。

楼道恢复了死寂。我僵在门后,一动不敢动。几分钟后,对门传来一声极其短暂、像是被掐断在喉咙里的惊呼,然后就再也没了声音。

第二天,对门醉汉的死讯传开了。死状和周明一模一样。被分割成整齐的块状,现场没有一滴血。警察又来了一次,依旧毫无头绪。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楼里蔓延。人们开始悄悄搬走。我知道,不是李丽。是那个东西。那个穿着白衣服,低着头,敲门的东西。

她开始频繁出现。不再局限于我们这栋楼。城市的新闻里,开始零星出现类似的离奇命案报道。死者有男有女,死法相同:被完美地分割,没有血迹。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些死者,风评都不太好。家暴的,猥琐的,诈骗的,欺凌弱小的……

人们给她起了个名字,叫“敲门人”。流言越来越诡异。有人说,她敲门是在计数,敲到第三声,如果应了门,或者开了门,就必死无疑。有人说,不能和她对视,看到她的眼睛就会发疯。还有人说,她像某种病毒,杀死一个人后,会在这个地方停留一段时间,寻找下一个目标。

我不知道哪种说法是真的。我只知道,她盯上我们这附近了。

我变得神经质。晚上不敢睡觉,耳朵竖着,捕捉门外的任何一丝声响。我买了最结实的门锁,用柜子抵住门。我甚至准备了刀放在枕头下,虽然我知道,如果她真的进来,这东西根本没用。

我的男朋友陈晖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是个程序员,理性,相信科学。我把我的恐惧和听到的传闻告诉他,他却不以为然地笑了。

“茜茜,你就是恐怖片看多了。哪有什么鬼啊神的?肯定是哪个变态杀人狂,手法高明点而已。警察会破案的。”他搂着我,语气轻松,“别自己吓自己。要不,我今晚过来陪你?”

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有个人在身边,总能壮壮胆。

陈晖来了,家里似乎真的多了点人气。他给我做饭,讲公司里的趣事,试图让我放松。晚上,我们相拥而眠。在他的怀抱里,我久违地感到一丝安心,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惊醒了。

不是声音,是一种感觉。一种冰冷的,被什么东西凝视着的感觉。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客厅的光线透进来一点。就在那条门缝外面的黑暗中,我感觉到有东西站在那里。

我猛地抓紧了陈晖。他睡得很沉。

然后,那熟悉的,缓慢的敲门声,响起了。

叩。叩。叩。

这次,它不是敲外面的防盗门。声音很近,非常近。

它就在敲我们卧室的门板。

陈晖被吵醒了,含糊地嘟囔:“什么声音……大晚上的……”

我死死捂住他的嘴,用尽全身力气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别出声!别答应!别开门!

陈晖清醒了些,看到了我惨白的脸和眼里的恐惧。他皱了皱眉,显然觉得我小题大做。他是个无神论者,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吓不到他。

叩。叩。叩。

敲门声带着一种固执的耐心,继续响着。

陈晖不耐烦了,他拉下我的手,压低声音说:“肯定是哪个醉鬼敲错门了!或者就是恶作剧!我非得去看看不可!”

“不!不要!”我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怕什么?有我在呢!”他挣开我,居然带着一丝想要在我面前证明什么的逞强,猛地坐起身,对着门口吼了一嗓子:“谁啊!敲什么敲!滚蛋!”

敲门声停了。

世界瞬间安静。我的心跳也好像停了。

陈晖得意地躺回来,搂住我:“看,没事了吧?就是欠骂……”

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自己慢慢开了一条更大的缝。

门外,客厅的黑暗像浓稠的墨汁。就在那片黑暗的边缘,站着那个白影。和我在猫眼里看到的一样,浅色衣服,低着头,长长的黑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遮住了一切。她离我们不到五米。

没有风,但我看到她垂落的发丝在轻微地晃动。

陈晖僵住了,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显然也看到了。他的理性世界观在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那东西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面对着床的方向。

时间仿佛凝固了。恐惧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连呼吸都忘了。

突然,陈晖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猛地伸手按亮了床头灯。他似乎想看清那到底是什么。

温暖的黄色灯光驱散了床周的黑暗。

也照亮了门口那个存在。

在灯光下,她的轮廓清晰了一点,但依旧看不清脸。那身衣服与其说是白色,更像是一种很浅的、旧旧的灰色,式样普通,像很多年前流行的款式。头发黑得不像话,吸收着所有的光。

最可怕的是,在灯光亮起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但指甲缝里,却嵌着一些暗红色的、凝固了的……东西。

陈晖倒吸一口冷气。

就在这时,卧室的灯,啪嗒一声,灭了。不仅是床头灯,整个屋子的灯都灭了。停电了。

黑暗中,我的视觉暂时失效,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包裹住全身。

我听到一种极其细微的、湿漉漉的、摩擦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被拖行。

方向是……朝着床而来。

“啊……!”陈晖终于发出了短促而惊恐的叫声。他猛地跳下床,大概是想冲向门口或者窗户。我听到他踉跄的脚步声和碰撞声。

黑暗中,那拖行的声音停了。

紧接着,我听到一种声音。一种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第二次的声音。

像是非常锋利的刀刃,极其快速地切过什么很有韧性的东西。嗤……一声。很轻,但在死寂的黑暗里,清晰得刺耳。

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陈晖?!”我尖叫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没有回应。

黑暗里,死一样的寂静重新降临。那冰冷的寒意更浓了。那个拖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朝着我来了。

我缩在床角,浑身冰冷,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枕头下的刀?我想都不敢想。在那东西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我能感觉到它停在了床边。那股冰冷的寒意包裹着我。它离我非常近。我能听到一种极轻微的、像是头发丝摩擦的窸窣声。

它在看着我。

我会像周明,像那个醉汉,像陈晖一样,被切成碎片吗?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窒息。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它没有动我。

过了一会儿,那冰冷的寒意开始远离。拖行的声音再次响起,慢慢地,移向了卧室门口,穿过客厅,最后,消失不见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更久。屋里的灯啪地一声,全亮了。

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卧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不,不是一个人。

地板上,躺着陈晖。或者说,是陈晖的……一部分。他被分成了整齐的几大块,四肢、躯干、头颅……像是被拆解的模型,摆放在地板上。切口光滑得诡异。真的,一滴血都没有。他的脸上还凝固着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

而我的身上,床单上,干净得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没有叫。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尸块,然后又看向空荡荡的门口。

她没有杀我,这不得不让我怀疑,陈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警察来了,又是一番折腾。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和目击者。我的证词——关于那个白衣女人,关于敲门——在警察听来,更像是因为惊吓过度产生的幻觉。

现场依旧没有血迹,没有指纹,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法医也解释不了那种诡异的切割方式和毫无血迹的现象。这案子,最终又成了悬案,和之前的“敲门人”案件并案处理。

我搬离了那栋公寓楼,换了工作,换了城市,试图重新开始生活。但我再也无法真正安心。每个夜晚,我都会检查无数次门锁。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我没有死,但有一部分的我,已经永远留在了那个停电的夜晚,留在了那间卧室,看着地上爱人被分割的尸块。

我开始偷偷查阅各种资料,古老的传说,都市怪谈。关于那种杀人的方式,我查到了一些零星的信息,指向一个来自东洋的、名为“富江”的诡异存在。而那个白衣女鬼的形象,又让我想起另一个更加怨毒的名字——“伽椰子”。这两个本不应有交集的存在,似乎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融合成了这个新的“敲门人”。

她似乎有着伽椰子那种无处不在的怨念和出现方式,却又带着富江那种引发人心黑暗面并予以残酷惩罚的特性。她挑选目标,像一种冰冷的自然法则,清除着城市阴影里的污秽。但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没人知道。

几天后,李丽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和她莫名其妙失踪一样,但警察什么也问不出来。

一年后,我在新闻的角落看到一则简短的消息。又一座遥远的城市里,发生了几起离奇命案。死者皆是些劣迹斑斑之人,死状相同:被完美分割,没有血迹。有零星的目击者提到,案发前,曾听到缓慢的敲门声……

我知道,她离开了我们那里,去了新的地方。

都市的阴影深处,新的怪谈正在蔓延。它没有名字,没有形状,只有敲门声在深夜响起,提醒着那些心怀鬼胎的人。

叩。叩。叩。

而我知道,这个故事,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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