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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路遇衙内,初抵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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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队伍离开京城已有十日。为了不引起江南方面过早警觉,同时也便于沿途查访民情,队伍并未打出钦差仪仗,而是伪装成一支规模庞大的商队。萧战是“商队东家”,李承弘和萧文瑾扮作“少东家夫妇”,李虎、赵疤脸等人则是护卫头领和管事。格物院的火炮器械用油布盖得严严实实,混在货物中。

起初几日,沿着官道南下,所见尚算太平。运河两岸还能见到农民出没,村落炊烟袅袅。但越往南,气氛便越显凝滞。

这几日官道上,往来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其中不少是拖家带口、面色仓皇的百姓。他们背着简单的行囊,步履蹒跚,眼神茫然。偶尔能看到路边有妇人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子,老人坐在树根下喘息,青壮年男子则大多沉默寡言,脸上带着焦虑和疲惫。

“不对头。”萧战骑在马上,眯着眼睛打量四周,“这才刚入冬,还没到最难熬的时候,怎么这么多流民?”

李承弘神色凝重:“粮价飞涨,手里有粮的捂着不卖,没粮的买不起,自然要外出寻活路,或者……去城里讨口饭吃。”

萧文瑾仔细观察那些流民的衣着和状态,低声道:“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遭了灾的,倒像是……被逼出来的。衣服虽然旧,但还算完整,不像是洪水或旱灾后一无所有的灾民。”

队伍在一个临近运河码头的茶棚停下歇脚。茶棚老板是个干瘦的老汉,见他们队伍庞大,衣着光鲜,连忙殷勤招呼。

“各位客官,打尖还是喝茶?小店有热茶,还有刚蒸的窝头……”

萧战要了几壶茶和一些窝头,分给几个看起来特别疲惫的流民。那几人千恩万谢,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老丈,”李承弘向茶棚老板打听,“这一路上,怎么这么多人往北走?南方不是鱼米之乡吗?”

茶棚老板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客官是北方来的吧?您有所不知,今年南边……唉,粮价涨得吓人哩!往年这时候,新米上市,米价最是便宜。可今年倒好,一天一个价,眼瞅着就翻上去了!寻常人家,哪里吃得起?家里有点存粮的,也舍不得吃,都想着卖了换钱,或者……捂着等更高的价。没粮的,可不就得往外跑,看看别处有没有活路。”

“官府不管吗?”萧文瑾问。

“管?怎么管?”老板摇头,“官府倒是出了告示,说要平抑粮价,打击囤积。可那些大粮商,哪个背后没点靠山?官府查来查去,抓几个小鱼小虾,做做样子罢了。真正的大家,动不了啊!再说了,粮商们说了,今年雨水不调,收成不好,粮价自然要高。谁又能说什么?”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嚣张的呼喝声。

“闪开!都给爷闪开!撞死了活该!”

只见官道尽头,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由两匹高头大马拉着,正横冲直撞地疾驰而来!驾车的是个穿着锦袍、约莫十七八岁的公子哥,满脸骄横,手里的马鞭甩得啪啪响。旁边还跟着几个骑马的家丁,也个个趾高气扬,嘴里不干不净地驱赶着路上的行人。

“少爷威武!少爷这驾车技术,越来越娴熟了!”一个家丁谄媚地喊道。

路上的行人慌忙躲避,一片混乱。

混乱中,一个背着幼童、手里还牵着个稍大些孩子的妇人躲避不及,被疾驰的马车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背上的孩子受到惊吓,哇哇大哭起来。

那驾车公子非但不减速,反而哈哈一笑,猛打方向,马车险之又险地擦着妇人身边冲过,车轮碾起一片尘土,呛得妇人连连咳嗽,两个孩子哭得更凶了。

“哈哈哈!看到没?这就叫技术!”公子哥得意地大笑。

然而乐极生悲。或许是为了显摆,马车冲得太靠路边,一个轮子轧上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车身猛地一歪,竟斜斜地冲下了官道,卡在了路边的排水沟里,动弹不得。

“哎呦!”公子哥被颠得七荤八素,差点从车上摔下来。几个家丁也慌了神,连忙下马查看。

马车半个轮子陷在沟里,车身倾斜,凭他们几个人,根本抬不出来。

“少爷,卡住了,得找人抬上来。”一个家丁苦着脸道。

公子哥骂骂咧咧地跳下车,看着歪斜的马车,又看看周围那些惊慌未定、面带菜色的行人,眼珠一转,鞭子一指:“你们!都过来!给爷把车抬上来!”

他指的正是刚才被他惊吓的那群流民,包括那对母子。

流民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也不敢拒绝。

一个家丁狐假虎威地喊道:“听见没有!我家少爷叫你们抬车!都聋了吗?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杭州知府大人的公子!得罪了我家少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杭州知府?萧战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还没到杭州,先碰上“父母官”的公子了。

背着孩子的妇人脸色苍白,她背着小的,牵着大的,哪里有力气去抬车?可看着那公子哥凶神恶煞的模样和家丁手里的棍棒,她不敢不动。周围几个青壮年流民也是敢怒不敢言,默默走了过去。

萧战等人就在不远处看着,脸色都沉了下来。

“他娘的……”萧战低声骂了一句,就要上前。

李承弘按住他:“四叔,稍安勿躁。看看再说。”

他们想看看,这杭州地界上的“衙内”,能跋扈到什么程度。

几个流民,加上那个背着孩子的妇人(她把两个孩子放在路边,嘱咐大的看着小的),围到马车边。那马车用料扎实,装饰沉重,加上陷在沟里,十分难抬。

“用力!没吃饭吗?!”公子哥拿着马鞭,站在一旁监工,不时用鞭子虚抽一下,吓得流民们一哆嗦。

家丁们也在一旁吆喝:“快点!磨蹭什么?耽误了少爷的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流民们咬着牙,喊着号子,用力抬着车辕。他们本就营养不良,力气不足,抬得十分吃力。汗水很快湿透了他们破旧的衣衫。

那妇人身体瘦弱,抬了两下就脸色发白,气喘吁吁。

“臭娘们,没力气就滚一边去!别碍事!”一个家丁粗鲁地推了她一把。妇人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又被另一个流民扶住。

萧战的拳头捏得咯咯响,赵疤脸和李虎也是脸色铁青,手下意识地按住了刀柄。

李承弘眉头紧锁,萧文瑾眼中寒光闪烁。

“都加把劲!抬上来了,每人赏五个铜板!”公子哥见进展缓慢,不耐烦地喊道。

五个铜板,在平时或许能买两个粗面馒头,但在粮价飞涨的此时,几乎等于羞辱。但流民们眼中还是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更加卖力。

好不容易,在众人合力下,马车的一侧被艰难地抬起,车轮缓缓脱离了沟沿。

“好了好了!快推上去!”公子哥急不可耐。

流民们用尽最后力气,将马车推上了官道。所有人都累得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尤其是那个妇人,几乎虚脱。

公子哥看着恢复正常的马车,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就要上车。

“少、少爷……”一个年老的流民壮着胆子,颤抖着伸出手,“赏……赏钱……”

公子哥脚步一顿,回过头,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赏钱?哦,对,爷说过有赏。”

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随手一扬,扔向了那群瘫坐在地的流民!

铜板落在他们身上、脸上、地上。

“赏你们的!拿去买个窝头,别饿死了脏了爷的路!”公子哥哈哈大笑,跳上马车,一甩鞭子,“驾!”

马车再次启动,扬长而去。留下那群累得半死、又被如此羞辱的流民,呆坐在尘土中,看着地上那几枚沾着泥土的铜板,眼神空洞而麻木。那妇人默默捡起散落的铜板,搂住扑过来哭泣的孩子,背影佝偻而凄凉。

“我操他祖宗十八代!!!”

萧战终于忍不住了,暴喝一声,就要纵马去追。他身后的护卫们也个个义愤填膺,跃跃欲试。

“四叔!冷静!”李承弘一把拉住他的马缰,沉声道,“此时不宜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老子要打的是那条不长眼的毒蛇!”萧战怒道,“你没看见?那王八羔子!把人不当人!老子今天不收拾他,就不姓萧!”

萧文瑾也策马上前,虽然脸色冰冷,但声音还算平稳:“四叔,殿下说得对。那小子自称是杭州知府的儿子。咱们刚到江南,尚未与地方官府接触,若此时贸然动手,处置了他,杭州知府必有防备,甚至可能反咬一口,说我们仗势欺人,扰乱地方。后面的差事就难办了。”

“那就这么算了?!”萧战眼睛瞪得像铜铃,“看着那帮龟孙子欺负老百姓?!”

“当然不能算了。”萧文瑾目光投向那群尚未散去的流民,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收拾他,不一定非要现在,也不一定非要我们亲自动手。”

她调转马头,向那群流民走去。李承弘和萧战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流民们见又有骑马的人过来,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尤其是那个妇人,紧紧抱住了孩子。

萧文瑾下马,走到妇人面前,蹲下身,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取出几块干净的芝麻糖,递给那两个孩子。孩子怯生生地看着她,又看看娘亲,不敢接。

“吃吧,甜的。”萧文瑾声音温和。

妇人这才抬起头,看着萧文瑾温和的眼神,又看看她身后气度不凡的李承弘和一脸凶相(其实是怒气未消)的萧战,似乎不像坏人,才小声对孩子说:“谢谢夫人。”

孩子接过糖,小心地舔了一下,眼睛顿时亮了。

萧文瑾又拿出一些碎银,分给那几个抬车的流民:“刚才辛苦了,这些钱,拿去吃点东西,找个地方歇歇脚。”

流民们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手里的银子。那老流民颤抖着问:“夫、夫人……这……这太多了……”

“拿着吧。”李承弘也走了过来,温声道,“刚才的事,我们都看到了。你们是哪里人?为何流落至此?”

许是银子给了他们一点勇气,也许是李承弘温和的态度让他们感到安心,流民们渐渐打开了话匣子。

他们大多来自杭州府下辖的几个县,都是普通农户。今年秋收后,粮价就开始莫名上涨,官府征收的赋税却一点没少,甚至因为“粮价高”,折算的银钱反而更多了。家里存粮本就不多,卖了交税后所剩无几,根本不够吃到明年。听说城里或有活计,或能乞讨,便结伴出来寻条活路。

“那些粮商……心黑啊!”一个中年汉子愤愤道,“明明仓库里堆满了粮食,就是不肯平价卖!非说是什么‘市场行情’!官府……唉,官官相护罢了。”

“刚才那个……”老流民小心地看了一眼萧战,低声道,“那是知府大人的独子,姓高,叫高衙内……横行惯了,没人敢惹。几位……还是快走吧,莫要招惹他。”

“高衙内?”萧战冷笑,“老子记下了。”

萧文瑾又问了些粮价的具体情况和当地有哪些大粮商,流民们七嘴八舌说了些信息,虽然零碎,但也勾勒出大致轮廓。

临走前,萧文瑾对那妇人道:“大嫂,带着孩子往北走吧,去应天府(南京)方向。那边龙渊阁有些产业,你去找他们,说是……萧掌柜让你去的,他们会给你安排个活计,至少能让你们娘仨吃上饭。”

妇人千恩万谢,带着孩子磕头。

队伍再次上路。萧战憋着一肚子火,闷头赶路。

“四叔,别气了。”萧文瑾策马与他并行,“这笔账,记着。等咱们见了杭州知府,见了江南总督,有的是机会算。”

“老子就是看不惯!”萧战咬牙,“一个知府的儿子就敢这么嚣张,他爹得是什么德行?江南的官场,烂到什么地步了?”

李承弘沉声道:“所以,我们更得稳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待我们掌握足够证据,站稳脚跟,再雷霆一击,才能彻底清扫这些污秽。”

萧战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但眼中凶光闪烁,显然已经把那“高衙内”和他爹列入了重点“关照”名单

又行了两日,杭州城巍峨的城墙已然在望。

然而,越是靠近这座东南第一繁华之地,沿途所见景象却越发触目惊心。

城郊聚集了大量的流民,草棚窝铺连绵成片,空气中弥漫着污浊的气味和绝望的气息。城门处,守城兵丁对进出百姓盘查甚严,尤其是对那些衣衫褴褛的流民,非打即骂,轻易不放入城。

“城外流民已聚数千之众。”李承弘远远望着,眉头紧锁,“若粮价再不平抑,天气再转寒,恐生大变。”

萧文瑾则注意到,在城门附近,有一些衣着体面、眼神精明的人,在流民中穿梭,低声交谈着什么,偶尔会带走一两个青壮年。

“那些人是干什么的?”她问。

赵疤脸眯着眼看了看,低声道:“王妃,看那做派,像是……人牙子,或者,某些大户人家来‘招工’的。这光景,招的恐怕不是什么正经工。”

正说着,一队车马从城内驶出,看旗号,正是杭州府衙的官车。车队在一处施粥棚前停下,几个官吏模样的人下车,有差役敲着锣喊道:“知府大人体恤民情,特设粥棚!排队领粥,不得拥挤!”

流民们呼啦一下涌了过去,排起长队。然而那粥……稀得能照见人影,米粒屈指可数。

萧战远远看着那清汤寡水的“粥”,再看看那些眼巴巴排队的百姓,火气又往上冒:“他娘的!这就是体恤民情?喂鸟呢?!”

李承弘按住他:“四叔,进城。”

他们这支“商队”规模庞大,货物众多,守城兵丁不敢怠慢,仔细查验了路引(伪造的,但足以乱真)和货物,又索要了一笔不菲的“进城费”,才放他们入城。

杭州城内,与城外的凄惨景象形成鲜明对比。街道依旧繁华,商铺林立,行人如织,丝竹之声隐约可闻。但细看之下,也能发现端倪——粮店门前排着长队,人人面带焦虑;一些酒楼茶肆的客人明显少了许多;街头乞丐的数量明显增多。

“先找地方安顿。”李承弘道,“龙渊阁在杭州应该有分号吧?”

“有,在清河坊。”萧文瑾点头,“不过,咱们先不去分号。找个普通的客栈住下,看看情况再说。”

他们选了一家规模中等、位置不算太显眼的“悦来客栈”住下。包下了后面一个独立的小院,足够安置所有人马和货物。

安顿好后,萧战立刻叫来李虎和赵疤脸:“你们两个,带上几个机灵的弟兄,出去转转。重点是粮市、码头、还有那些大粮商的铺子仓库附近。摸摸底,听听风声。注意,别暴露身份。”

“是!”两人领命而去。

李承弘则对萧文瑾道:“文瑾,你让龙渊阁杭州分号的掌柜,悄悄来一趟。不要惊动旁人。”

“明白。”

萧文瑾写了张纸条,用龙渊阁内部的暗语,让一个不起眼的护卫送去分号。

傍晚时分,李虎和赵疤脸先回来了,带回的消息让人心头更沉。

粮市果然有价无市,挂牌价高得离谱,且多数粮店只接受大宗交易,不零售。码头上有不少运粮的船只停靠,却不见卸货,似乎在等待什么。一些粮商的仓库守卫森严,日夜有人巡逻。市井传言,粮价还要涨,甚至有传言说朝廷要加征“平乱粮饷”。

“另外,”李虎压低声音,“我们在码头,好像看到了……泽王府的标记。虽然很隐蔽,但兄弟们眼尖,认出来了。”

李承弘和萧文瑾对视一眼,果然有泽王的手脚。

不多时,龙渊阁杭州分号的周掌柜也悄悄到了。他是个四十来岁、面相精明的中年人,见到萧文瑾,激动不已,但见屋内还有李承弘和萧战,又有些忐忑。

“周掌柜,不必多礼。这位是睿王殿下,这位是我四叔,萧太傅。”萧文瑾介绍道。

周掌柜吓得连忙要跪,被李承弘扶住:“非常时期,不必拘礼。周掌柜,杭州情况到底如何?细细说来。”

周掌柜定了定神,开始汇报。情况比想象的更糟。龙渊阁在杭州的生意也受到很大影响,货物流通不畅,货款回收困难。本地几个大粮商联合起来,不仅控制粮价,还对其他行业进行渗透打压。官府态度暧昧,江南总督周延泰虽然下令平抑粮价,但下面执行不力,杭州知府高远更是与本地粮商往来密切。

“高远……”萧战念着这个名字,“就是那个高衙内的爹?”

周掌柜点头:“正是。高知府是杭州本地人,家族颇有势力,与本地粮商沈家是姻亲。沈家,就是这次囤粮抬价的主力之一。”

“好,很好。”萧战冷笑,“父子俩,一个德行。”

周掌柜又道:“还有一事……近来市面上出现一种传言,说龙渊阁与朝廷勾结,要来江南‘与民争利’,抢夺本地商人生意。还说……王妃您嫁入皇室,便是要利用皇室权势,垄断江南贸易。这些传言,对我们很不利。”

萧文瑾眼神一冷:“谣言从何而起?”

“源头不明,但传播很快。恐怕……也是有人故意散布,想孤立我们,甚至激起民愤。”

李承弘沉吟道:“看来,对方是打算多管齐下。抬粮价,制造民乱;阻挠新粮推广,断绝希望;散布谣言,孤立我们。这是要让我们寸步难行。”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护卫匆匆进来禀报:“东家,外面来了一队官差,说是杭州府衙的,要查验咱们的货物和路引,还说……有人举报咱们私运违禁之物。”

屋内几人神色一凛。

来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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