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大帝似乎是看穿了姜默心中所想，在那里继续笑呵呵的抚着长须。
“池瑶啊，那可真是我九霄宗数万年来最妖孽的天才。世人只知她八百载踏入帝境，却无人知晓，她最强大的地方，是在两千岁之前成为帝境大圆满。成为当世间唯一一位帝境大圆满。”
“....”
姜默彻底沉默了。
好家伙，池瑶还是很强的。
以不到两千载的寿元踏入帝境大圆满，堪称何等惊才绝艳。
是不是前无古人无法考究，但至少是碾压一个时代的存在。
就在这时，小老头的声音继续传来。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绝世天骄，却倒在帝境大圆满千年时间而无法突破，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有一个心魔。”
姜默并不说话，说到这点他还是有点心虚的。
连忙扯开话题。
“话说前辈，池瑶女帝若是留在九霄宗，定然能使九霄宗壮大发展，为何要自立门户呢？”
说这话，其实姜默自己都觉得有些扯淡。
原因很简单，一个帝境不可能当老二。
并且云霄域其他宗门也不允许一个宗门能出现两个帝境。
况且，池瑶自立门户创立池瑶殿，成为九霄宗的盟友，对九霄宗来说利益似乎更大。
小老头面带笑容，并未回答姜默的话，而是缓缓说道。
“你知道吗，原本的你是必死无疑的，就是你口中的‘苏纤’救了你一命，当然，炼化时空秘沙之后，她还愿不愿意让你活着，就不那么好说了。”
姜默皱眉了，心中生出一丝警惕。
这小老头是知道什么了吗？
刚刚的话，可不像是在闲聊。
又或者，这小老头在诈我？
心中腹诽，姜默刚准备开口，小老头继续了。
“姜默，三千年前加入我九霄宗，成为一名杂役弟子。”
嗯？
姜默愣住了。
卧槽，还真认出自己了。
姜默震惊还未结束，小老头继续说起来。
“那一晚，暴风骤雨，作为杂役弟子的你接到任务去检查房屋修缮。而你分配到的区域，正是当时的九霄宗圣女，如今的女帝池瑶院落。对吧？”
晴天霹雳。
姜默呆愣当场。
这还说什么呀，人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怪不得一来就来两名帝境，这是想给自己的徒弟找场子的？
小老头继续。
“恰逢屋顶失修，你一脚踏空，落入池瑶屋内。我说的对吧？”
姜默后脊背一凉。
现在的情况就挺尴尬的。
如果来的是一个，就算是天神姜默都有把握宰了。
但一挑二，自己属实没什么胜算。
如果跑的话，回城阵法倒是能算一个，只是姜默自己都不知道那玩意能不能被外力打断。
再说了，还有苏纤呢。
嗯，苏纤？..
似乎想起什么，姜默看向二人。
“前辈，池瑶的事，先不说，你们二位刚刚说我的命是苏纤留下的，是什么意思？”
九霄小老头哈哈一笑。
“你有没有觉得，你口中的苏纤和池瑶长得很像？”
“你是说，苏纤是池瑶的女儿？！不应该呀，那一晚她是在池子里沐浴，但我只是看了两眼，没干别的呀！”
姜默惊了。
圣女怀个孕三千年的吗？
还是说她又找了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姓苏？
姜默隐隐觉得，一出狗血大剧即将上演，九霄小老头那是满脑子黑线。
“你特么...”深呼口气，九霄大帝让自己冷静下来。
“怪不得，你当时一个小小杂役逃跑后她没有第一时间追出来将你宰了。事后她还说当时是她被吓到了没有反应过来，我还疑惑她的心性怎么可能被吓到，原来是在..咳咳算了跑题了，谁特么和你说苏纤是池瑶女儿了？”
黑山大帝，人如其名，那脸黑的和锅底灰似的。
他的心中也在默默嘀咕，好家伙，来这里一趟还能吃到这么一个惊天大瓜，压的天下帝境抬不起头的池瑶女帝，竟然被这小子看光了！！看光了！
池瑶女帝修为通天，早已达到此世间巅峰。
对其仰慕者何止百万千万，要是他们知道姜默曾看过池瑶洗澡。
那嘿嘿嘿。
“算了，我也懒得和你个小辈多说了，实话告诉你吧，你口中的苏纤，就是池瑶！”
晴天霹雳。
这句话宛如九天惊雷，把姜默炸的脑袋开花浑身呆滞。
苏纤就是池瑶？
这怎么可能？
虽然高阶强者因为寿元漫长距离大限很久，所以会面露年轻。
但那毕竟是显露的年轻。
与苏纤这样真正只有十六岁显露着青春气息的年轻人是不同的。
这苏纤，怎么看都是十六岁啊..
“啊这..那个..啥..”
在这二位年龄都在五千岁以上的大帝面前，姜默着实是没什么定力。
主要这消息也太惊世骇俗，令他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早就说了，池瑶有一个心魔从而导致威能突破祖境，而你就是她的心魔。”
话既然说开了，姜默也没有隐藏的打算。
大家都不是傻子，没必要装傻充愣。
他倒是很想吐槽，池瑶没能够突破祖境是因为赤焰山下的那个庞然大物。
但想了想还是回归正题。
“道理我都懂，但她们俩？？...”
“天荒魂体，神魂为世间独一档。踏入帝境大圆满后的一千年里，她始终在寻找破除心魔的办法。最终，她还真的找到了一种办法，我们将其称为‘轮回’。”
“所以..池瑶进行了轮回，对吗？”
“不错，以祭献帝境大圆满实力为代价进行轮回重修一世，从而获得天道之力。
天道之力神鬼莫测，可助其寻得前世心魔，并与其形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接下来要做的就很简单，只需静待其成长，恢复前世记忆。
届时，无论你们二人是长相厮守共度余生，亦或是恨意滔天你死我活，都算是去除心魔。
原本她上一世的记忆要到帝境方可恢复，如今有了时空秘沙的帮助，看来可以提前了。”
九霄大帝看着炼化已然进入尾声的苏纤，九霄大帝的脸上露出笑容。
“接下来，老朽的任务就是要为爱徒守住你不能离开，之后你的生死，便全看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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