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驰渊正要上头,玄关传来敲门声。
沈惜一顿,推他的肩,“有人……”
他眼睛红着,气息灼热,“外面一直有人,你怕什么?”
咚咚咚,敲门声扎得沈惜脑皮疼,“肯定有事,我们去开门。”
“什么事比我们的事重要?”他含混问。
“夫人也在,我们这样总不好的,”沈惜颤了颤,咬他下巴,“她都默许了我们……,能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顾驰渊钳住细腰,“你勾我,还让我开门?”
他说着,俯身在她耳边笑,“急吗?那就让他们等着……”
……
顾驰渊这人肯定要大病!
沈惜裹着毯子,望着窗外墨黑的夜色这样想。
顾驰渊这会儿去了卫生间,沈惜的身上还残留着温度。
他像疯了一样,敲门声越大,他越亲她。
沈惜心里急,也不敢出声,几乎把手背咬出血。
砰砰砰,她抬头咬上他的肩头,指甲陷入脊背,挠出血痕。
“小狐狸,挠人,还会咬人。”他闷笑,撑起手臂撤下来。
直起身,刚想离开,想到什么,又折回来,捏着她下巴,“叫哥哥。”
这是什么?弥补刚才的遗憾吗?
沈惜懒得计较,她缩在毯子里,眼眸如无辜的小鹿,“哥哥……”
他嗯了声,俯身亲她额头,“今天我就放了你……”
再直起腰,他“嘶”了声,背上的血痕还挺疼。
从卫生间出来,顾驰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好。
沈惜看着他的宽肩窄腰,冷白皮肤的小血道子,有一种异样的吸引力。
顾驰渊收拾好自己,转身扶起沈惜。
她的礼服除了褶皱,基本上算完整。
他长指轻轻勾,拢好她的发,寥寥几下,就将发髻挽好。
“我去瞧瞧,刚才谁敲门。”
话落,他掀开门,阔步迈出去。
沈惜腰酸背疼,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刚站起身,手机响了,是朱珊珊的来电。
“惜惜,你干什么呢?”朱珊珊听着电话那头微微的喘息声,笑问。
沈惜抚了下心口,“刚才在跑步,现在进屋了。”
“呵呵,你别骗我,肯定你的晃三晃来了吧?”
朱珊珊逗她,都能想到沈惜脸红了。
“我最近要去北城一趟。”
沈惜开心着,“好啊,我们可以见面。珊珊,你来做什么?”
“我的孕吐一直没过去,医生说总是吐,会影响胎儿发育。养禾医院的中医科可以调理,我想去看一趟医生,开药方。”朱珊珊说着,语气里都是温柔,满满一副要为人母的有爱模样。
沈惜问,“珊珊,怀孕很辛苦吧。”
“当然辛苦,但是也幸福,”朱珊珊偷偷问,“惜惜,你什么时候结婚要孩子啊?”
“我还没计划过。”
“顾少应该比你大吧,你还不着急吗?”
“珊珊,我挺羡慕你的,我到现在,都没想过结婚的事。”
“为什么不想啊?我真的觉得顾少很喜欢你,他在学校门口失落的样子,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惜惜,你可不要犯糊涂,错过这么好的男人。”
朱珊珊听着都着急了。
沈惜默了默,“你来北城,我们见个面吧。正好我妈妈也在养禾医院。”
“好啊,我也很想你。我现在有胎动了,没准你还能摸到呢。”
“嗯,我还给宝宝准备了礼物,正好见面送给你。”
挂了电话,沈惜去卫生间洗脸。
镜子里,她的眸色含水,看上去几分潋滟。
顾驰渊的气场太强,扰她心神。
沈惜原本是清心寡淡的性子,但碰上顾驰渊,如寒冰碰到熔岩。
被烧得一点一滴都不剩。
再这样,迟早被他带坏!
沈惜用凉水拍拍脸,红晕褪去,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院子里,一群人正在推杯换盏,荣成端着酒杯,浑浊的目光瞄向沈惜。
虽然褪去红晕,她看上去还是挺勾人的。
粉白的皮肤像能掐出水来,唇色红润欲滴。
荣成想起早年沈惜灰扑扑的小模样,哪里想到现在她能这么漂亮。
一旁有二代看出荣成的心思,“荣少,你在顾氏深耕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用啊,顾驰渊翅膀一硬,还不是说踹了你就踹。”
荣成骂了句,“我这火窝在心里,真tm不甘心!”
“沈惜这丫头,尝起来不知道什么滋味。你好歹跟顾少是表兄弟,帮忙打听打听,是什么滋味?!”
“呸!别废话,”荣成这会儿也不怎么清醒,“我还用问他吗?!自己尝尝不好吗?!”
“你?不是我瞧不起你,你有这个胆量吗?”
“他顾驰渊踢我出董事会,我尝尝他的女人有错吗?!”
“荣少,你喝多了就不要吹牛,我才不信你敢动她。”
荣成舔了舔嘴唇,“顾驰渊,你让我倾家荡产,我就让你恶心一回。不就是个小丫头吗?想你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咱们这一次,算是扯平了!”
这一会儿,顾驰渊被荣莉叫过去说话。
“刚才我去敲你的房门,怎么没人开?明明看见你拉着沈惜进去了。”
顾驰渊漫不经心,长指摇着玻璃杯,“母亲什么时候有了听人家墙角的习惯。”
荣莉淡淡扯着唇,
“你愿意跟她玩儿,我也管不着。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谈谈,跟荣成缓和一下关系。毕竟是你的表兄弟,顾家跟荣家,闹得太僵不好看。”
“母亲邀请他,是让我去赔礼道歉的?”顾驰渊敛着眉头,“他想趁机发动股东闹事,我踢他出去,算是给了脸面。并没有殃及荣家的其他人。”
荣莉哼笑两声,
“你真是越发嚣张了,连我的话也不听。顾驰渊,你睁开眼看看今天到场的杨家少爷,他们有了岳父家的助力,简直是平步青云。你再看看你,为了沈惜,买了岛又买游艇,干什么啊?她是我们家里的菩萨吗?”
“资产转移,”顾驰渊不紧不慢,“母亲真的不明白?荣成给顾氏惹了个不小的麻烦,有一烂账收入没办法说清。税局正在调查他。我去买个岛,把钱转移出去,算是就他一命。”
荣莉哼笑着,“明明是荣家的钱,你买个岛,就成了顾氏资产,顾驰渊,你这一笔真是好盘算。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顾驰渊深邃的眼,闪过幽暗的光,“母亲这夸奖还挺别致的,既然这样,我就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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