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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Happy Birthday 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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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莲 10\/26 17:30

“莲,欢迎回家,生日快乐。”在6月20日那天,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下,我迎来了我记忆中的第一个生日。关于过去的记忆大多模糊到了离谱的地步,我也没有关于所谓生日的概念。6月20日,也不过是我随口说的一个日期,要不是有惠酱今天这样庆祝了,我大概也不会想起我这随口说出的生日吧。

那一晚,我与有惠酱一起吃着她用鸡蛋拼尽全力做出来的甜品,虽然没有到蛋糕那种正式的程度,但也绝对配得上生日的水平。

“对不起,莲,没能给你搞到蛋糕。”有惠酱有些愧疚地说道。有惠酱应该也到处找寻了可能可以制作蛋糕的地方,以及可以制作蛋糕的方法,但最终还是迎来了失败。

在这个学校里面,没有蛋糕的生日才是理所应当的日常,也许蛋糕与生日的联系本身也不过是蛋糕店如同钻石与爱情一般,强行由厂家拼凑出的联系吧。

但即便这份所谓的理所应当不过是强行拼凑之物,我们也珍惜着此刻的这一切。

我的记忆,像是被饿虎扑食过一般,从各种层面上支离破碎,只要稍微回望一下过去就只能看到一片空白。就好像我知晓自己喜欢看烟花,也知道自己看过烟花,但并不知晓那到底是何时与何处之所见。

我就像是小船被巨浪冲袭,被抛入海水中一般,那些重要的“沉重”的过往都沉入海底。而漂浮于海面之上得以幸免的,不过只是那些足以支撑活下去的“无法舍弃之物”。

我并不知晓我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失去这么多,但我明白那些失去的东西再次寻回之时,也许也意味着新的东西的再次失去。

对未来与改变,我期待并畏惧着,但有惠酱的祝福驱散了这一切。

说来也奇怪,当有惠酱在我完全不知晓是不是我生日的日子,陪着我一起吃着“不能被称为蛋糕的东西”,收下那很难被称为贵重的礼物之时,我似乎就已经不再畏惧所谓的未来与改变了。毕竟,我这样的“残次品”都能得到了来自于有惠酱的祝福,未来即便我不再是我,那也只会比现在更好。那样的我,一定会在更多人的祝福下,活下去。

唯一的遗憾,大概也就是那个蛋糕了吧。我自己虽对甜品有所偏爱(大概没有女生会对甜品没有感情吧),但也并没有到痴迷的地步。

但有惠酱大概是真的想要吃蛋糕吧,此前不止一次她看向了食堂卖蛋糕的摊位,只不过那里终究是“掌权者”与“奋斗家”的天下,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大概永远也无法触及。从某种角度来说,蛋糕的制作并不算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就像照相机也只有新闻部才有资格拥有一般。所见之事,大概并非理所应当,只是对方想让你认为是理所应当吧。

事情的筹划,大概是从逃离这个岛屿的希望彻底消亡的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本来也幻想过自己到外面去后,让岛上的封锁消失,再到外面去给有惠酱过生日。

虽然我并没有多少在外面的连续的记忆,但我还是能拼凑出那是一个比这里面限制少得多的地方。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里,可能就是用蜜糖包裹而成的“监狱”。

这一点,我从未对有惠酱讲过,毕竟在这里她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归属,弓道部的大家一直等待着她。

而我从最开始大概就不正常,想着那些在别人眼中理所应当的“异常”,在我的影响之下有惠酱也变得异常了起来。

有惠酱所谓对姐姐的畏惧,也许也只是她此前止步不前的一部分因素。傲慢的我认为其中还有一部分因素在于我当初,给予了她过大的压力,这份压力在崩溃之时也就铸就了更大的绝望。

到最后,有惠酱也是自己站了起来的,我心目中最好的剧本倒是在完美的生日晚会上,我与有惠酱一起畅想未来,然后有惠酱重新振作起来。

但,这份自私与傲慢大概也可能会铸就一个新的绝望。有惠酱如果再次失败,那之后陷入更大的自我怀疑之中去。此刻倒也许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了,毕竟有惠酱和我讲述起战胜姐姐的野心的时候,眼睛里面闪烁的光芒,大概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

为了今晚,我策划了好久。靠着一面之缘认识的琉璃酱找到的美食部,居然也同意让我用打工来交换她们制作蛋糕了。特别还是在她们未拥有过制作蛋糕经验的情况下。

看着冰箱里面那成色极佳的蛋糕,很难想象这是她们制作的第一个蛋糕。我的那些无关紧要的劳动,真的配得上这个蛋糕吗?

我这样想着,看着蛋糕出了神。

“莲酱,你在干嘛呢?不来帮忙装饰一下吗?”信奈酱打断了我的思考,她手上拿着一沓从手工部那里买来的小道具,靠这些东西想在短时间内把这个房间打造得有生日派对的氛围,总归感觉不太现实。

但在信奈酱已经摆放的东西可以看出,她确实拥有着相当独特的审美。

“没想到,信奈酱还挺女孩子气的。”

“女孩子,还能有男孩子气吗?再说我也是长发。”

“气质和头发长短不一样。”

“也是,莲酱的话就算剃成光头,也是女孩子中的女孩子。”信奈比出剪刀手,对我的那原本就不算浓郁的头发动了手。

“总感觉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我们快点搞吧,总感觉时间也不多了。”

“七濑,这些菜你觉得做得怎么样?”琉璃酱从厨房里面走出来,拿着一盘成色看着就不错的菜。

不知她是否存在什么较劲的心理,她每做完一盘菜都会拿出来给我看看。似乎是想报复我质疑她会不会做菜的这件事。从这个方面来看,琉璃酱的反差倒是比信奈酱还要大上许多。

在我们房间内布置基本上要完工的时候,门被敲动了,一共敲了“7次”。这个暗号是我想的,就是代表来找我“七濑莲”的。是不是很聪明的点子。

打开门一看,果然是白天刚见过面的“结岛副部长”。她喘着大气,是快步跑回来的。我们安排她早一步离开,告知我们有惠酱归来的情况。

“那个,部长,长条部长她,现在正在走回来的路上,差不多可以把灯什么的都给关上了。不然,从远处看这边的话,没准就暴露了。”

“正常人应该不会盯着家方向看灯光吧。”信奈酱这样说着,摆完了最后一个装饰品。

“不过,有惠酱的话,大概率都是会看的。之前和我走在一起回家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看。”我想了想说道。

“你们家里还会有其他人吗?”信奈对此颇为惊讶。

“怕有小偷之类的吧。”思维跳脱的琉璃酱果然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正常的小偷,应该也不会在这种别人都要回来的时候去偷东西吧。”信奈酱果然还是正常人的思维。

“不过,正常人应该也不会去当小偷吧。”果然最终奇怪的问题还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收了尾。

做完了所有准备工作,我们找地方躲了起来,准备在有惠酱回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不过,这个人员确实有些怪怪的,琉璃酱有惠酱完全不认识,信奈酱和有惠酱的关系也算不上好,唯一认识的结岛副部长和有惠酱似乎也并没有特别亲密。

这样想来,有惠酱的关系好的朋友没准只有我自己一个。不对,不可能,大概率还是我没能找到吧。

不过,之前有惠酱给我庆祝生日的时候,也就我们两个人,也许也是因为我没有其他朋友吧。我这样拉来这么多人,是否会有些过于……

在我思考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拉开了,我能听到有惠酱的叹息声。我轻声说着“3,2,1”,大家一齐跳出,倒是用略带无序的语气和顺序说着“生日快乐。”

此刻,我的计划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我走向有惠酱,发现她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像是在哭,但嘴角却微微扬起。

“有惠酱,生日快乐。这就是我的秘密,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大笨蛋,莲。大笨蛋,我随口说的日期,你居然都记下来了,明明我都忘了。”

“这一点,我们倒是彼此彼此。”我这样说道,用手拭去有惠酱的眼泪,拉着她向着主舞台走去。

“谢谢你,莲。”有惠酱看着桌子中央的蛋糕外壳上写着大大的“美食部杰作”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不用谢,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嘛。”

(2)长条有惠

生日到底是什么?倘若正常人问出这个问题,大概会引起颇大的争议,在海的对岸,生日似乎算得上是一年一度稀松平常之事。

但对我来说,这似乎是迄今为止仅仅发生过一次的昙花一现。那还是我十岁的生日,在小餐馆中举办的小小的聚餐,只不过那大概也算是我迄今为止唯一度过的一次生日。

可以的话,我倒是把锅甩给莲常提起的记忆删除,不过唯一留下的那一场生日的记忆,却如同对姐姐的畏惧一般,深入骨髓。

10岁前的记忆,我已记不太清,毕竟我现在连父母的样貌与名字都想不起了,这种事情倒也并不算多奇怪。仅仅知晓,10岁那一年,给我带来名为“生日”的概念的同时,也带来了“没有生日”的绝望。

倘若人未见过光明,又怎会畏惧黑暗。在小学的一次简单的闲聊中,大家谈起了自己的生日,我才算明白10岁的那场“盛大典礼”原来是我此生的第一场“生日”。当大家询问到我生日的时候,我却完全无从记忆起这遥远的日子。只是随便说出一个数字,来迎合这个话题。而这我随口说出的日子到来的那一天,自然也没有任何人给予我以任何庆祝。毕竟那时候,我就没有朋友,自然也不会有人去记住一个“陌生人的生日”。

能在对方提起今天是自己生日时候,送上轻描淡写的祝福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倘若再赠之以“与我何干?”,从小心灵脆弱的我,大概会无从消受吧。

当我鼓起勇气问母亲,我的生日的时候,她思索了许久,方才给我报了一串数字。而我询问到那个日子的时候,是否会给我过生日之时,她又面露难色。

“你和姐姐的生日比较接近,我们到时候就一起办了好了。对了,我和你说的那个日期是按照‘中国农历’来过的。”她这样说着,当时的我一直以为这是真相,拼命想找出拥有所谓“农历”的日历。母亲报给我的日期,我一直珍藏着,询问当时关系还算好的姐姐,询问图书管理员,那时耗费了不少功夫,总算找到了自己在农历上的生日,并在日历册上画上大大的“”的时候,一定期待着那天至少会得到哪怕一句祝福吧。

只是在焦急等待中,度过了一个难熬的夜晚,那天降临了。只是并未发生任何事情,就好像与往常一样。当我忍不住询问母亲之时,她那时疑惑的表情,让我终生难忘。

当我提起“生日”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又是皱了皱眉头,只是说了一堆道歉的话。那天,到最后我也未曾收获哪怕一句祝福。

唯一能聊以自慰的,大概也就是姐姐也同样没有过过一次生日吧。我不知道她是否未曾知晓“生日”究竟为何物,倘若有幸未知,也许也算得上是一种幸福。

自那以后,那个被称为母亲之人所给予的生日,我便逐渐忘却,倒是此前随口提及的日期成为了我简单庆祝的日子。

但,在某一天,突然说要给我过生日,拉来了一堆从未谋面的人占据着桌子上所有能坐的位置,把我挤到房间里。

敷衍了事的生日典礼,被那些人带来的小孩随手夺去的生日帽,没有一颗水果在其之上的生日蛋糕。

让我明白,这大概仅仅只是一个借口,用于举办所谓宴会,招待那些人的借口。果然,生日举办了两次,都假借着我的名义。而在这第二次生日上,我第一次进行了所谓的反抗“我要学弓道。”

在外来大人的帮助之下,我总算有了学习弓道的机会,只是从这开始大概也算是新的噩梦的起源。原本对我就还算好的姐姐,终究化作了厉鬼,百般刁难试图断送我坚持弓道的决心。只是,这作为“唯一生日礼物”换来的弓道,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这样轻易放下。

后面的事情,我已记不太清,只记得自己并未如愿进入体校,而进入了所谓的“正道”。

但在那里面,我也一直坚持着这份“生日礼物”,直到在这个岛上睁开眼开始可以被连上的记忆。

说实话,当被莲问到父母名字与长相的时候,我居然对自己忘却他们感到了几分莫名的庆幸。倘若那是一段美好的过往,那可能确实值得扼腕叹息,但用零碎记忆借由童年滤镜所拼凑出的过往,也很难被称之为“快乐”。一想到这些,我却也释怀了起来。

当莲与我谈起生日话题的时候,我将自己当年自己想出的生日时间说了出来。曾经那个也许是真实的出生日期,大概早已随时间消散于记忆之中了。这意外诞生的“生日”也许更符合我这个“多余之人”。

当莲说出她的生日的时候,我知晓这大概是我绝对不能忘记的东西。毕竟,那时候的莲似乎只有我这一个朋友,也许是我自私的结果,但我确实算是唯一一个能为莲庆祝这个的人了。莲大概还没有习惯生日被遗忘的感觉吧,不,我不能让莲习惯这些。

于是,我开始准备起了,生日所需的东西,由于上一次生日仅有情感留存于心,因此我去图书馆找了不少书,看看生日到底需要什么东西。

看了不少书,最终得出了一个颇为官方的答案,就是“生日蛋糕”。正常的蛋糕上面好像都有水果,不过我记忆中那个似乎并没有什么装饰品。我总不能给莲吃那种东西。

因此,我开始到处寻找能做生日蛋糕的地方,高三实习部的大家也没有任何人选择了制作蛋糕的。美食部也表示没有任何制作的经验。最后的最后,我用那些制作蛋糕的材料,勉强拼凑出一个能吃的东西,给莲当做“生日蛋糕”的替代。只不过,这最终还是不能被称为蛋糕。

讽刺的是,最近学校开始破天荒地卖起了蛋糕,虽然摊位上每次经过的时候,都只能看到一个“售罄”的文字,以及那张不知是否能被称之为夸张的“宣传图”。倘若那时候有卖个小蛋糕就好了,这样就算花再多钱买渠道,也能给莲一个圆满的生日。

只是没想到,此刻,我此前梦寐以求的蛋糕竟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上面还写着大大的“美食部杰作”的标签。

“有惠酱,生日快乐。这就是我的秘密,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莲这样说着,原来什么钱不够用,都是我的胡乱猜测罢了。明明,我也知道,莲不可能是那样的家伙。

“大笨蛋,莲。大笨蛋,我随口说的日期,你居然都记下来了,明明我都忘了。”现在,大概谁也不知道我的真实生日了吧。不过,那又有什么问题?现在这个生日才会是我唯一的生日。

“这一点,我们倒是彼此彼此。”莲笑着说道。

“谢谢你,莲。”此刻的我,只能挤出这样简陋的话语,拼凑出自己那杂乱的心情。

“不用谢,毕竟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嘛。”莲这样说道,露出了似哭非笑的略显扭曲的笑容,在她的眼中,我的表情大概也同样怪怪的吧。

(3)七濑莲

在我的指挥下,生日典礼持续推进着,当唱完生日歌分完那个历尽艰辛制作的蛋糕后,我们品尝起了琉璃酱制作的晚饭。

“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有惠酱做的要好吃很多。”

“不过,也没有让主角亲自下场做饭的道理吧。”信奈酱这样说着,刚才蛋糕也是她切的,水果的颗数和蛋糕的比例在她的刀法之下,也显得有些过于精准了一些。

不过,之前拜托她切蛋糕的时候,她确实也是郑重其事的感觉。这也许是她能在生活中用上剑道中所学的唯一机会了吧。

我能明显感受到作为主角的有惠酱,明显有些少言,明明拉来了弓道部副部长,但她却也很少说话。氛围总归还是难免陷入了尴尬之中。我早该预测到这种情况的。毕竟琉璃酱和有惠酱完全不认识。与信奈酱关系也并没有多好,在我面前也许并没表现得特别明显,但我并不认为她们俩关系有好到什么程度。就连我自己与信奈酱关系也并没有多好。

而结岛副部长,与有惠酱大多只有弓道上的往来,在生活上大多也毫无交集。

强行拼凑出的生日队伍,在此刻造成了无言的尴尬局面。但我,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如果把有惠酱的姐姐叫来,局面没准会以另一种奇怪的方式向失控的方向发展吧。

“话说,你们觉得莲可爱吗?”有惠酱突然这样说道。

“为啥突然提这个话题?”我差点呛到。

“因为莲就在这里。”有惠酱露出笑容说道。

为啥要用这种“名言”的形式说出来这种害羞的话题啊。

虽然我知道她这是在缓解此刻的尴尬局面,但这个问题实在……

“我觉得应该问,莲到底哪里可爱?”琉璃酱果然来添油加醋了。

“不是,能不能换个话题。”为啥在有惠酱的生日上会聊到我的话题啊?

“就刚才这一点吧。”有惠酱点了点头说道。

不知为何周围一圈人也开始点头起来,总感觉像是开始了一场奇怪的仪式一般。

在我的强行转移之下,话题似乎从我的身上挪开了,但在不经意间似乎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总感觉我似乎成为了她们的玩具。

但如果有惠酱能对此感到高兴,那也就足够了。

就这样对话在有一茬没一茬的诡异状态下进行着,随着最后一个人吃完了晚餐,在信奈酱的起身下,生日派对似乎也难免迎来了所谓的终点。

“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训练。”信奈酱这样说着,主动充当起了“终结”派对的刽子手。信奈酱似乎总会主动担下这些“不读空气”的“气氛终结者”的职务,明明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

“那部长,我也先告辞了,明天是要准备人员竞选活动了。我得回去准备一下。”

信奈酱看了看有惠酱,嘴巴动了动,但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去门口送走了结岛副部长和信奈酱后,我看着开始吃着我们小盆里面干果的琉璃酱,略带无情地说道。

“所以,琉璃酱,你准备啥时候走?”

“话说,她们俩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了?”琉璃酱这样说着,我才算注意到副部长和信奈酱位置上留下的两个小小的袋子。

我看到上面写着“赠长条有惠”以及“赠部长”,就能看出分别是谁给的礼物了。

“那我就不当,不解风情的人了,我也先行告退了。这个就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好莲哦,像这样好的姑娘可不多了。”琉璃酱不知从哪个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袋子交到了有惠酱的手上,坏笑着说道。

“又不是我要出嫁了。”总感觉刚才的话怪怪的。

“这可难说咯。”琉璃酱还是贯彻这捣怪的理念到了最后,但在她走后打开她送的袋子以后,却发现里面的东西却并非所想的那般粗犷。

“是成对的发箍,都是粉色的,是莲你的颜色呢。”

“总感觉这句话也听起来怪怪的。”

“莲,我们一人一个吧。”

“这个是你的礼物,应该让你换着戴。”

“莲,你不想和我戴同样的发箍吗?”有惠酱也罕见地撒起了娇。

我也终究拗不过她,也就让有惠酱帮我扎起了一个过不了多久就要解掉的发型。

“话说,有惠酱,你要不要教我……”

“不。”

“我还啥都没说呢。”

“应该是,让我教你扎头发吧。”

“嗯。那就……”

“就是这个,所以才不……”

“为啥?”

“因为莲的头发只有我能扎。”

“我自己也不能吗?”

“看我心情吧。”

不过,我也无师自通了,马尾这一深奥发型的技巧,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可以靠这个让自己免于披头散发之困境。

有惠酱拆开了后面两个小袋子,信奈酱里面装着一个护指,似乎是用来保护手指在拉弓时免于受伤的。而结岛副部长的礼物则是,一小瓶护弦蜡,是用来保养弓弦的东西。

总感觉,自己的礼物也显得太过不正经了。毕竟,她们买的都是和弓道有关的,自己的和琉璃酱的好像也撞到了一起。

早知道,早点拿出来了。

“咚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频率不是我之前定的七次,不过活动已经圆满结束了,应该也没有任何必要按照那个规矩来吧。

打开门一看,环顾四周也见不得一个人影,只见地上摆着一个小小的袋子,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玩具熊。

“这是送错了吗?”有惠酱这样说道。

“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有惠酱听我的,又往里面摸了摸,却发现里面藏着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赠有惠”,有惠酱看着上面的字,陷入了沉思,抬起头像是恍然大悟般,又陷入了沉默。

“这个,还是拿进来吧。”有惠酱这样说道。

走进门,把小熊放到了自己床位的正对面。

一般不是放在床边,或者放在床上的吗?

看了看有惠酱略带严肃的表情,我也终究没有把这句话问出口,而从有惠酱的态度以及那对有惠酱的称呼,我大概对于礼物的主人也有了大概的底了。

也终究想不出任何话语来对此刻的有惠酱说,只能近乎破罐子破摔地拿出了我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有惠酱,这个是我要送你的礼物。”我拿出了之前在海边五金摊里面卖得最贵的金属戒指,摆到了有惠酱的面前。

“这个也是成对的,之前那个戒指是实用性,这个戒指我希望能够像他宣传的一样,代表‘永恒’”。

有惠酱看着我拿出我的戒指,苦笑着,眼角却也闪烁起了泪花。毕竟,我的这个东西无论怎么说也显得太过磕碜了吧。

“我此前也路过那个店,看到也看到过这个戒指。也嘲讽这金属之物,何堪以海誓山盟之誓约。到如今却才发现,自己大概才是那值得嘲笑的家伙。”

有惠酱接过了我的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之上。

“有惠酱,你这个戴错了,应该戴在右手。”

“既然莲戴在了右手,我戴在左手,不就刚好对应起来了吗?”

“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啦。”有惠酱对着我坏笑着,总感觉有惠酱又在骗我了。

不过,今天就让她骗过去吧。毕竟,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才是主角。

(4)长条和惠 2012\/10\/26 20:00

happy birthday さあ一绪に(happy birthday 让我们一起歌唱宣告)

全ての终わりと(一切的结束和)

始まりを 告げる歌を呗おう(开始的歌的吧)

何度でも 口ずさむ(无论何时 低声哼唱)

电脑上播放着最近刚发售没多久《终わる世界とバースデイ》的op,说实话在彼之秋过着近乎野人般生活的时候,我能接触网络也足以被称为特殊了。

能像这样玩到游戏,倒也更加罕见了吧。

不过,作为女生玩,攻略女生游戏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但这个作品作为在被公认的世界末日推出的作品,也只能说迎合了当今不少人对世界末日的恐惧。

早在三年前就有《2012》这部电影上映了,如果今年上映,没准也会引起一阵恐慌吧。

不过,临近年末看不到任何一丝世界即将终结的迹象,也算是足够奇怪了。

难道说是真的在12月21日会迎来所谓的世界末日吗?所谓玛雅人的预言真就这么可靠吗?

不过,当今改变我们人生的“能力”确实算得上是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异物”,从这个方面考虑,世界末日似乎也显得有些许可信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间对我来说还是有些过于晚了一些。如果可以的话,此刻就像灭亡恐龙一样,落下一颗陨石,给予全人类最平等的死亡吧。这样,我也许也不用再这样疲惫下去了。

我洗了洗脸,看了看镜子中,比起记忆中愈发憔悴的自己,叹息着。

“部长,那个已经送到了。”静兰这样对我汇报着,我让她派人把“玩具小熊”送到有惠的房间中。当她问我其中是否装载监控之类的设备时,我才算明白自己在她心中到底有多阴暗。

不过,大概并没有这么强大的信号吧。再说,我这个东西大概送过去一定会被有惠发现是我送的吧。如果不被发现,那她大概率也不会收下了。

“我也只是想给她过个生日罢了。”

“话说,部长您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早忘了,生日这种东西,只需要记住别人的就足够了。因为在除这以外的时候,都是为自己而活的。”我叹了叹气这样说着,我只记得自己与有惠的生日出奇接近,但却并不知晓到底是她生日的前后多少天。

就这个还是她之前当做秘密告诉我的,我知道那大概并不是真正的出生日期,但真正的生日到底又有何用?

“部长说出这句话,总感觉没啥说服力。”

“我倒感觉合适得不得了。”我这样苦笑着,看着自己不知道改了多少版的对策方案,拿起了自己之前买的那个玩具熊。

“如果,她知道这是和我一对的,大概会直接把那个丢到垃圾桶里面去吧。”

“我倒是希望,你们俩关系能好到进入彼此宿舍的时候。”静兰这样说着。

“这才是到世界末日到来,都不可能实现的事情吧。”我看向窗外,被染成血色的天空,明天应该是晴天吧。只希望那血色的微光,不要化作腥风血雨,摧毁我这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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