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金燕西刚筋疲力尽地躺到床上,准备用睡眠来逃避这混乱的一天,房门却被无声地推开了。
王玉芬穿着一身性感的丝质睡袍,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你怎么又来了?”金燕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警惕地坐起身,“这次又是走错屋子了?”
“我现在可是清醒得很,怎么可能走错屋子。”王玉芬走到床前,毫不客气地坐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跟你睡一间屋子,不是很正常吗?”
“还是不要了,我自己睡一个屋子就行。”金燕西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试图拉开距离。
“你就这么怕我?”王玉芬的目光,像猎鹰一样锁定着他,带着审视和挑衅。
“没有的事!我怕你做什么?”金燕西嘴上逞强,眼神却不自觉地开始躲闪。
“那你眼神干嘛躲闪?”王玉芬凑近了一些,声音压低,充满了诱惑的意味,“一个大美女,主动送上门来,你就这么无动于衷……怎么,是身体不行了啊?”
“不行”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进了金燕西最敏感的自尊心。他猛地从床上坐起,眼中燃起被羞辱的怒火:“居然说我不行?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话音未落,他便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直接将王玉芬扑倒在床上。
“这才像样嘛。”王玉芬非但没有惊慌,反而发出一声得逞的轻笑,顺势勾住金燕西的脖子,在他嘴上主动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都到这个地步了,金燕西再没有任何动作,那真就不是男人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恐惧,都被这股被激起的原始怒火和欲望所吞噬。他疯狂地亲吻起王玉芬来,而王玉芬也以同样狂热的姿态,回应着他。
不一会儿,屋内便是一片旖旎的气氛。
四个小时后,这场风暴才终于平息。王玉芬像一滩烂泥,彻底瘫软在金燕西的胸口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个混蛋……想我死吗?”她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地骂道,说着,便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金燕西结实的肩膀上。
“那是你自找的!以后,不要再来我的屋子了。”金燕西喘着粗气,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想得美,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王玉芬在他胸口画着圈,语气里满是胜利者的慵懒。
“那我每晚都像今天这样!”金燕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好啊,你以为我怕你?”王玉芬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挑衅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行,你别求饶就行!”金燕西回怼道。
“我求饶?”王玉芬嗤笑一声,“到时候你身体先坏掉了,可别怨我。”
“我可比你年轻五六岁呢,身体出问题,也是你先出问题!”
“你怎么跟个小孩一样,真是的。”王玉芬觉得斗嘴无趣,翻了个白眼,“不跟你斗了,我睡了。”说罢,她便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里本就是她的床。
看着身旁这个已经安然入睡的女人,金燕西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最终也只能闭上眼睛,两人很快便在疲惫中进入了梦乡。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光阴悄然流逝。
时间来到了1922年1月,北地的寒风依旧凛冽,但金家别墅内的气氛,却因一个秘密而变得愈发诡异。
王玉芬,在与金燕西每晚的缠绵争斗中,悄无声息地怀上了孩子。如今,腹中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这个消息,对金燕西而言,无异于一道晴天霹雳。他并未因此感到丝毫高兴,反而觉得一条无形的锁链,已经“咔哒”一声,彻底锁死了他的人生。他看着王玉芬日渐隆起的小腹,眼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这下,他想甩开她,是绝对不可能了。
而王玉芬,却高兴得不行。这个孩子,是她在这场豪赌中,押上的所有筹码,也是她赢得最漂亮的底牌。她时常会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志在必得的微笑。
另外,在这期间,白秀珠也无意中了解到了一个惊天秘密——白家和金家,在政坛上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那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有一段时间,金燕西总是无精打采,心事重重。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哥哥白雄起要对金家动手。而他金燕西,作为金家的七少爷,却又身处白家女婿的尴尬位置,夹在中间,进退两难,日夜备受煎熬。
想到这里,白秀珠看着窗外,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她心中的那股怒火,不知不觉间,竟被些许理解和心疼所取代。
这天晚上,金公馆的书房内灯火通明。金铨正戴着老花镜,处理着堆积如山的政事。突然,门被急促地敲响,曾次长连通报都来不及,脸色煞白地冲了进来,声音都在发抖:“总理!不好了!白雄起……他联合了几个军方的师长,联名上书,罢免了您的总理之职!”
“什么?!”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金铨的心口。他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急火攻心之下,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摔倒在太师椅上,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
金太太得知金铨出事,连旗袍下摆都顾不上提,一路踉跄着冲进书房。一向稳重的她,慌乱中竟也摔了好几个跟头。一时间,书房内聚满了金家的女眷,她们围着不省人事的金铨,一脸焦急地呼喊着,可金铨却毫无醒来的征兆。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你醒醒啊!能听到我说话吗?”金太太颤抖着双手,抚摸着金铨冰冷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在一片混乱的哭喊声中,金铨艰难地睁开了双眼。他模糊的视线扫过四周,却发现,身边围着的,竟然没有一个儿子!只有他的女儿和儿媳们一张张焦急而无措的脸。
他的大儿子,金凤举,此刻正不知身在何处的温柔乡里;他的二儿子金鹤荪和三儿子金鹏振,这会儿依旧在戏院的包厢里,为台上唱戏的男戏子陈玉芳大声叫好,喝彩声此起彼伏,好不快活。
而他的七儿子,金燕西,此刻正在自己的别墅里,对金公馆发生的这场惊天变故,还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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