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枪声惊动野猪群,野猪群哼唧哼唧朝他们跑去,几个呼吸间便跑到周伟和韩国强等人的附近。
其他几个半吊子打大围的猎户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从雪地上起来拔腿就跑。
跑的那叫一个快,几秒的时间已经跑出去七八米远,反压过来的韩国强咬咬牙:“靠!他妈的,都别跑,开枪,开枪啊!”
“你们几个跑毛线!野猪群还没上来呢!”
无论韩国强怎么呼喊,那些猎户依旧没有停下,眼下只剩下大鼻涕,周伟,韩国强三人。
周伟的枪法很烂,野猪群冲过来的瞬间,高打低,他只打中了一只公猪。
剩下的九只野猪已经来到了周伟,韩国强,大鼻涕的周围,距离三人只有五米的距离。
大鼻涕哆嗦:“国强,周伟,怎……怎么办?”
慌忙间,他又开了一枪,一枪打在了野猪的眼睛中,野猪的眼睛汩汩流着鲜血。
“大鼻涕……”
韩国强便往后退,便拉着怒气冲冲的周伟往后撤。
野猪的鼻子中发出哼唧哼唧的白烟,一道白烟从它们的鼻孔中喷出,一只只恶狠的双眼死死盯着周伟三人。
瞧着面前的九只野猪,韩国强果断喊道:“跑!”
“快跑!”
再不跑,要被九只野猪拱死了。
当然了,想跑也不一定能跑的出去。
九只野猪哼唧哼唧冲上去,追着周伟,韩国强,大鼻涕三人。
三人的狩猎年龄比那些半吊子的猎户要高,他们知道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跑,眼下只能分头逃窜,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哪怕如此,每个人的后面都有野猪在后面追,要数最惨的就是大鼻涕,大鼻涕的后面跟着五只野猪,四公一母,周伟,韩国强各两只。
…
“坏事了。”
目睹这一切的徐峰暗叫一声不好,从雪地站起来拍一下身上的雪,正要放开富贵去帮忙救人,怀中的妲己则用爪子敲了敲徐峰的胸膛,随后人性化的指着那边几只几个月份大小的猪崽子。
“差点把猪崽子给忘了。”
徐峰呲溜一声从坡上下来,快步走到树后,端枪上脸,瞄准那几只悠哉悠哉的猪崽子。
嘭——
嘭——
几声枪响枪落。
猪崽子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雪地,像是一片片红花。
“回头再处理你们。”
杀了几只猪崽子不是什么难事,现在难的是要怎么把韩国强,周伟,大鼻涕等人救下来。
徐峰正在思索时,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不等他抬头望去,脚下的富贵和黄金便嗷嗷叫出了声。
汪汪汪——
距离徐峰不远处的北面走来了两只母猪,两只母猪双眼通红鼻中呼哧呼哧冒出白气,那双眼死死盯着徐峰。
“看来是刚刚的枪声把护崽的母猪唤回来了。”
开枪杀死猪崽子时,那些猪崽子都发出声音。
两只母猪喷着白烟助跑冲刺式的往徐峰这边奔来,徐峰咧嘴一笑:“富贵,黄金,去!”
话音刚落,一狗一猞猁同时扑向两只母猪,母猪的重量差不多在一百五十左右,最大的有两百斤左右,像公猪普遍是四百斤,最大的则是有千斤重。
千斤重,这玩意可以称为猪王了,徐峰见过最大的野猪也才六百斤,六百斤的公猪肉都很难用大料压住,不敢想千斤的公猪肉得多柴?
回到现在,一狗一猞猁分别拦下两只母猪,黄金的体格张开了,已经有徐峰半个人那么大了。
黄金躲过母猪的冲撞,对着母猪来了几爪子,猞猁的爪子特别锋利,宛如一把刚开刃的小刀。
刺啦刺啦——
划在野猪的身上,那声音很是美妙,鲜血飞溅。
撕裂的疼痛迫使母猪停下进攻,就在它准备打退堂鼓溜走时,黄金察觉它的念头,扑上去就咬母猪。
这只母猪被咬的吱哇乱叫,另外一只母猪也好不到哪里去,富贵的爪子,牙齿虽然没有黄金尖锐,锋利。
但它的狩猎技巧和经验要比黄金多的多,对付这么一只母猪简直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
旁边还有黑龙,白龙观战,根本不带虚它俩母猪的。
片刻后,两只母猪浑身是伤,徐峰拿着水连珠开枪,子弹激射而出打中富贵跟前的那只母猪的脑袋,见母猪倒下,富贵,黑龙,白龙又冲上去咬了几口。
几口下去并未有什么动静,不放心的徐峰还是补了一枪,嘭——
另外一只野猪还在奋力反抗,黄金的爪子和牙齿是它狩猎最完美的武器。
猎户经常说,猞猁是天生的捕猎圣手,这句话完全没有说错。
野生的猞猁特别凶猛,除了远东豹,山君,在东北山里的猫科动物中它排第三。
黄金占据上风,徐峰不紧不慢看着,随后又想起韩国强一行人的事,又往他们跑去的方向看了两眼。
“白龙,你去帮黄金。”
“你们俩什么时候把母猪咬死,咬断气了,什么时候过去找我。”
交代清楚后,徐峰发布号令:
“黑龙,富贵,咱们走,去找那些野猪。”
“去救人。”
……
“爹啊,娘啊,天上老君啊,我还不想死啊……”
“猪爷爷,猪爷爷,别追了,别追了……”
逃跑的大鼻涕往后瞧了两眼,擦了擦鼻涕,嗷嗷大叫。
九只野猪,五只野猪追着他跑。
他上树的机会都没有,根本没办法跑掉。
而且五只野猪还不停一停,就一个劲的追着他,大鼻涕没有停下来开枪的机会。
“完蛋了,完蛋了,再跑下去要断气了。
不被野猪拱死,也要断气死了。”
就在这时,突然大鼻涕脚下一滑,呲溜一声,整个人往雪中倒。
入眼的雪花近在咫尺,他倒在雪地上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这下真的芭比q了。”
整个人倒在雪地上,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事并未发生,反而是他的耳边响起一道枪声,还有猎狗撕咬野猪的声音。
“嗯?难道我幻听了?”
大鼻涕噌的一下从雪地上爬起来,转身一瞧,一只野猪倒在地上,鲜血正从它的脑袋处汩汩流淌,地面上白色的雪花染成了血红色。
那一股血腥味往他的鼻腔中涌进,同时,狗叫声,野猪嗷嗷叫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两只猎狗在四只野猪面前来回穿梭,时不时给它们来一口,捞一口。
“这……这是谁?”
“卓叔,卓叔,快过来!”
这时,他的身后响起一道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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