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脚刚走进屋内, 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就从背后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差点让她窒息。
紧接着,一块散发着浓重霉味的湿抹布塞进她的口中。
她快速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外跑,可门不知何时已被关上。
两个黑衣人直接将她摁在地上,用绳子绑住她的手。
沐宁嘴里呜呜着,拼命地挣扎。
可是,在两个黑衣人的面前,她的力量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这时,烛火已被点燃,把屋内照得通亮。
她后悔了,就不该想着染指南公子,结果走错房间了。
一个黑衣人声音粗犷:“妈的,什么人!
竟敢擅闯我们钱老爷的房间,想爬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另一个黑衣人附和:“你可真不要脸,小小年纪竟然要爬床,这是想一步登天当小妾!”
躺在床上之人被吵醒,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发生了何事?”
一黑衣人回答 :“老爷,有个女子偷偷潜入你的房间,想与您春宵一度。”
“哦?看来,本老爷是魅力十足!”
一个黑衣人把床幔拉开。
床上之人近五十岁的模样,一脸的络腮胡子,脸上长满了红疙瘩。
那些红疙瘩一个不服一个,争着比个头,有的甚至还流着脓血。
沐宁看到他那副尊容,喉咙处是一阵干呕。
她后悔了,她想去配冥婚。
“老爷,现在?”一黑衣人请示。
钱老爷眼中带着玩味,“无缘无故出现在本老爷的房中,先给她些教训。
漫漫长夜,我正缺少一个暖床之人,就她吧。”
“是!”
一个黑衣人从门外拿来一根长凳,两个人把沐宁按到凳子上。
又一个从门旁拿起一根棍子,一棍打在沐宁的身上。
沐宁闷哼一声,眼睛瞬间睁大,整个身体崩直,疼得眼泪哗地流出来。
她接着不住地摇着头,嘴里呜呜着。
随着一棍棍下去,沐宁疼得差点晕过去,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钱老爷有些急了:“好了,这也太血腥了。
你们也是,没轻没重的,把她的手松开,送到本老爷的床上。”
一个黑衣人请示,“老爷,我们还要去江南,带着她有些不方便,这个女人明早怎么处理?”
钱老爷眯着眼睛:“还是老规矩。既然她喜欢男人,就让她找个够。”
一个黑衣人应下:“老爷说得对,那属下就不耽误您快活了。”
两个黑衣人把沐宁扔到床上。
钱百万淫笑着,“小美人,既然你想来暖床,那本老爷成全你。”
沐宁拼命地摇着头,可是在膀大腰圆的钱老爷面前,她如一只小羊遇到了大灰狼。
这一晚,她饱受折磨。
天还没亮,两个黑衣人走进来。
将衣服给沐宁穿好,抬着他,去了怡红院。
老鸨子刚洗漱完,坐在屋内吃着早饭。
一个小厮走进来:“于妈妈,钱老爷又送人来了,您过过目,看看能值多少银子。”
于妈妈甩了下帕子,“这个钱老爷也是,送来的姑娘都是服侍过她的,能卖多少银子!”
小厮又多了句嘴:“于妈妈,这次的姑娘长得有几分姿色。”
此时,沐宁嘴里的抹布被扔掉,手中的绳子也解开。
她知道这里是青楼,不住地哀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我是好人家的女儿,不能卖进青楼。”
“这大清早的,吵什么吵!”老鸨子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子,一脸不悦坐到椅子上。
“黑二,她是什么人?”
黑二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说清楚。
老鸨子走上前,捏着沐宁的下颌,左右看着。
“长得倒是不错,只是这眼睛有毛病,钱老爷都能当你爹了,那张脸你也能下得去手。”
“不是这样的,是我走错了房间。”沐宁解释。
于妈妈一身墨绿色的缎裙,头上插着几支金簪,一身的脂粉香呛得人有些喘不上气。
她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嘲讽:“走错房间?是你傻还是我傻,走错房间得将门栓偷偷地拨开。
你骗谁呢,当我于妈妈好糊弄吗?
看来,你不老实,不说实话。
黑二,这个姑娘已经破了身子,最多五十两,你们卖还是不卖!”
黑二一脸笑意:“于妈妈,五十两是不是少了点。”
老鸨子冷冷扫了她一眼:“你看看她这身伤,得找个大夫开些药养伤。
还得派人教她勾人的本事,如何服侍男人,
这段时间,在我这白吃白喝,这不得花银子。
给五十两已经不少了,不信你去别人家问问,看看哪家能比我于妈妈给你的银子多。”
老鸨子似乎没了耐心,转身就要离开。
暗二只得应下,“行,那就五十两!”
老鸨子从衣服中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黑二。
黑二拿着银票,抱拳:“于妈妈,在下告辞!”
老鸨子只点点头,一改当时的态度:“小姑娘,你是真贱,钱老爷哪是什么好东西,你竟然想爬上他的床。
看看吧,被人糟蹋了,他还把你给卖了。”
沐宁跪下求着:“于妈妈,求求你放了我,我一定把五十两银子还给你。”
老鸨子冷冷地笑着:“我于妈妈不缺银子,缺服侍别人的姑娘。
这几日,一些姑娘相继染上脏病,不然,就凭你的姿色,我也不会看上你。
既然你已卖身,身陷烟花之地,我劝你听话,别想着逃跑。
不然,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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