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他掐过无数次。
每一次,薛硕都以为他是兄弟之间开玩笑,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龌龊事。
薛硕话落,见豹哥始终没作声,觉得被下了面子,眉峰微蹙,“就这点小事,你至于吗?我都主动跟你……”
薛硕话说至一半,豹哥忽然伸手落在他后颈。
薛硕愣了下,抬眼。
他以为豹哥是要跟他打架。
男人嘛,解决矛盾的办法总是比较直接。
打一架,一笑泯恩仇。
薛硕轻笑,坐直身子,“行,我们俩打一架,不管谁输谁赢……”
不等薛硕把话说完,豹哥已经动手。
只见豹哥捏着他后颈的手用力,狠狠一掼,直接将人压在了床上。
薛硕还没准备好,半点没有还击的余地。
薛硕,“槽!!”
豹哥闻言俯身,“行吗?”
薛硕脸被压在床上压得变形,“什么?”
豹哥声音低哑,“槽。”
薛硕没听懂,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你特么在说什么?”
豹哥,“薛硕。”
薛硕,“奶奶的,段思锐,你要是个爷们,你就松手,跟我正儿八经打一架,你突然偷袭算什么……”
薛硕骂骂咧咧,豹哥突然头一低,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薛硕吃痛哑言,全身一个激灵。
下一秒,豹哥咬在他肩膀的力道放轻。
薛硕深吸气,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段思锐,你特么属狗的吗?你等老子起来……”
豹哥,“你起不来了。”
薛硕,“什么?”
豹哥,“你要是还能起得来,就是我的无能。”
……
豹哥没撒谎,薛硕第二天确实没起来。
不仅第二天没起来,之后的一周都没能起来。
管家给他送饭,看他的眼神讳莫如深。
薛硕咬牙扔了管家手里的饭菜,骂骂咧咧,“段思锐那个孙子呢,让他来见我,妈的,有胆子做,没胆子认……”
管家心平气和,语气讨好,“薛少,您多少吃点。”
薛硕怒目相视,“我吃个p!”
管家,“你觉得伤口怎么样?要不要让刘医生来看看。”
提到伤口,薛硕一张脸涨得通红。
一个大男人,那种地方伤成那样。
薛硕,“滚滚滚……”
……
后来,薛硕稍微能下地活动的时候选择了逃跑。
跑回了泗城。
秦冽和许烟收留的他。
他以为这次逃跑能成功是他足够聪明,不曾想,却是豹哥有意为之。
他逃跑那天,豹哥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
管家站在豹哥身侧,小心翼翼的问,“您就不怕薛少跑了之后就不再回来?”
豹哥双手抄兜,胸有成竹说,“这里是他的家。”
管家,“是。”
……
就这样,两人开始分隔两地。
薛硕没心没肺,豹哥每天通过派去监视他的人探听他的消息。
如果不是秦康安的事,两人这种状态大概会持续很久。
俗话说得好,患难见真情。
这句话半句不假。
得知豹哥出事的刹那,薛硕险些站不稳。
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人的精神气突然被抽离,像抽丝一般。
剩下的,只是皮囊。
不过,别看豹哥昏迷不醒的时候薛硕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当豹哥醒后,两人就再次恢复了僵局。
一次饭局,薛硕陪着豹哥出行。
饭局结束后,豹哥坐在车里上,身子嵌入座椅里,看着副驾驶位上的薛硕笑问,“既然烦我,为什么选择回来?”
薛硕闭目养神不说话。
见他不作声,豹哥点了根烟,又笑着说,“怕我被人搞死?”
听到‘死’字,薛硕睁眼,恶狠狠地说,“你闭嘴。”
豹哥抽烟,朝前吐了口烟圈,“薛硕,我们俩这么僵着也不是事,你直接说,我们俩怎么才能冰释前嫌。”
薛硕闻言回头,“你真想知道?”
豹哥,“说出来我听听。”
薛硕冷笑,“让我在上面,就一次,我们俩算扯平,从今往后,我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冰释前嫌。”
薛硕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豹哥肯定会生气。
谁知道,他话音落,豹哥却是极为平静的笑着回了句,“行。”
薛硕,“!!”
开车的司机,“……”
司机内心:待会儿我不会被灭口吧。
豹哥话落,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薛硕。
两人对视,薛硕咬牙,“你最好别撒谎。”
豹哥伸手把指间的香烟掐灭弹飞出车窗外,“放心,我这个人,从不撒谎,让你在上面。”
薛硕冷哼。
回到家后,薛硕摩拳擦掌。
彼时,他早知道了自己对豹哥的心思。
但男人嘛,总有自尊心作祟。
他计划事后再跟豹哥坦白自己的心思。
他连坦白心思的画面都在自己脑子都过了一遍,豹哥小鸟依人靠在他怀里,他点一根烟,告诉他,其实他也爱他。
想到这儿,薛硕不由得笑出了声。
可天不遂人愿……
一个小时后,薛硕咬牙切齿,骂骂咧咧,“操你大爷,段思锐……”
豹哥叼了根烟在床上躺着,看着薛硕戏谑,“你就说,你是不是在上面。”
薛硕,“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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