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很是忌惮。
何雨柱见他不说，自己倒是说了那个83号院儿的事儿还有老聋子的事情。
“那些遗老遗少都沾上轧钢厂厂长了，可见是有本事的，对吧？”
何大清听到这些消息很明显的愣了一瞬，转而看向何雨柱，“你小子感谢我吧，我给你找的师父怎么样？有一手吧！”
何雨柱无语笑了，“我师父是有一手，还比你厉害。”
何大清见状，便知道自己也该说清楚了，不然还耽误了自己儿子的事儿。
“这事儿确实有牵扯，以前我就是给那些个遗老遗少做厨子的，还算是王府大厨呢！恭亲王知道吗？”
何雨柱眯了眯眼，“别扯这些，直接说。”
何大清觉得没劲，“那些个遗老遗少先是跟膏药国关系好，然后又是跟光头兵好，现在又跟解放军好，他们手底下的赃物事儿多了去了，按道理来说，我一个厨子应该也不影响什么，但是偏偏你爹我那个时候年轻，想出头，在他们跟膏药国要好的时候，出头了一把，意外搅乱了当时还处于地下隐匿时期的共产傥的一个行动，害死了不少地下同胞……”
何雨柱皱眉，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何大清说不定就要被认定为汉奸。
何大清也很后悔，“我也是想出人头地！”
“在那群膏药国人面前出人头地？”
何雨柱现在是真嫌弃自己这个爹了。
何大清沉默，年轻的时候何大清也没有读过书也没有什么老道的经验，一个在底层讨生活的穷苦之人，跟他谈什么爱国，他是理解不了的，在他浅薄的认知里面，那些威风凛凛的大人物就是正义，特别是进入恭亲王府之后，发现自己觉得有钱有势的人物也对这膏药国人卑躬屈膝……
“这个事儿，有谁知道？”何雨柱肯定要把这个事情瞒住。
“老聋子。”
何大清道。
何雨柱闻言又接着问道：“易中海不知道吗？”
何大清摇头，“那个时候，老聋子还没有认识易中海，自从在四合院遇见之后，我跟老聋子做了交易，只要她什么都不说，我也不会说她的事儿，而且，你以为易中海为什么不能生了？”
何雨柱一惊，“老聋子下的手？”
何大清点点头，“老聋子被灌了绝子汤，她那个身份，那些人怎么可能让她怀孕生子。所以在遇见易中海的时候，老聋子就打了主意，易中海不是第一个被老聋子算计的人，只不过其他人都没有像易中海那样有执念，又或者那些人都不愿意跟老聋子扯上关系。”
何雨柱有点儿想不通老聋子的脑回路，“她不能生育，为什么要给让给她养老的人也不能生？”
养老人不能生，她的生活就能好吗？
不是说老了之后，就想着儿孙绕膝吗？
就算不是自己血脉的延续，那也热闹啊！
“呵！变态呗！扭曲呗！那种环境活下来的人，能有什么正常人的心理。”何大清神色森然可怖。
何雨柱看向外头落下的雪，越来越大了。
这事儿必须让老聋子带进棺材里。
不然以后何雨柱都会受到影响。
看来不能让老聋子继续蹦跶了。
“何大清，你这个事儿必须给我带进棺材里，要是影响了我和雨水，老子第一个弄死你，至于老聋子，老子送她上路。”
何大清闻言看向何雨柱，门口站着的高大少年，真的是可以挡住风雪了。
“知道了。”
何雨水一直在房间里，到了晚上何大清做好了饭才出来吃饭。
饭桌上何大清就说了要搬家的事情，让何雨水明天就开始收拾东西，会尽快搬家的。
何雨水乖乖点头。
饭后，何大清穿好衣服提着酒肉就要出门，让何雨柱在他回来之前警惕些，说是担心白寡妇搞事情。
何雨柱答应了。
何大清这一出去，就是到了凌晨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些许酒气，不过看见何雨柱来开门，心情还是很好的。
“没事儿吧？”
“没事儿。”何雨柱扶了他一把。
何大清笑出了声，“那个女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就得知道后果，你老子我还是有点儿本事的，比起你师父也不差！”
何雨柱没搭理他的醉话，上辈子何大清混得那么惨，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白寡妇的结果，何雨柱也不关心。
将何大清送回了房间，何雨柱也回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何雨柱就打算走了，何大清和何雨水都来送了，何大清给何雨柱塞了一沓钱。
“给你的，你老子我有钱，你年纪也到了，尽快娶个媳妇儿，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摸了摸鼓囊囊的口袋，不要白不要。
“嗯，知道了，照顾好雨水，你以后要找女人我不反对，但是要对雨水好，还有，别栽栽女人身上，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大清笑了几声。
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袖子，“哥，再见。”
何雨柱摸摸何雨水的帽子，“好好读书，老头子的事儿不要多管，只要钱在手就行，知道吗？”
何雨水点头。
也就交代这些，何雨柱也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了，眼看着车要开了，连忙上车去了。
何大清牵着何雨水看着绿皮火车远去。
“爸，哥哥变了，哥哥也不喜欢我了。”
何雨水盯着火车屁股，她什么都知道。
这一次见到的哥哥，是让她喜欢崇拜的，可是以前的哥哥不是，她甚至会觉得老实打架闹事被叫做傻柱的哥哥丢人。
何大清摸摸女儿的帽子，“这不是好事儿嘛！你哥变聪明了，而且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哥就喜欢我了一样！”
何大清看得明白，柱子这个儿子，以后不需要他们了，但是这个孩子还是心眼儿好，若是老了没地方去，说不定还得是自己儿子收留他，而不是自己宠着长大的女儿。
何雨水闷头不说话，明明这样的哥哥是她需要的哥哥，想要的哥哥，但是这样的哥哥，却不是以前的傻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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