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老大爷说道，“刘小四！我还不了解你？哪凉快哪呆着去！我还要打扫校园卫生，慢走不送！”
刘小四好脾气地回应，“我走就是。我走……”
走出校门一段距离后，嘴里骂骂咧咧，“问你个老东西几句话是抬举你，真是个糟老头子！不识好歹……”
听到这里，秋楚涵将刘小四这个名字记在心里，觉得刘小四这人不怀好意。
龙清泉看到秋楚涵若有所思，轻声问道，“楚楚，在想什么呢？”
秋楚涵笑着回应，“若是哪天有一个叫刘小四的人找你，不用给他好脸色。”
“刚才你……”
“对，刚才我听到刘小四向学校门房老大爷打听我们俩，老大爷没告诉他实情，他被老大爷赶出去后，背地里骂老大爷。刘小四不是什么好人。”
龙清泉和楚楚的意见一致，只帮好人，绝对不帮好吃懒做、没什么好心眼的人。
“我明白。”
两个人相互一笑，朝住处走去。
回到住处后，他俩顾不上谈情说爱，秋楚涵必须抓紧时间为小库他们仨出题。
龙清泉非常支持，坐在一旁陪着，默默地看着楚楚，忽然发现，两个人只要在一起，哪怕不说话，也是幸福的。
眨眼间，已到晚上九点半，龙清泉温和地提醒道，“楚楚，该休息了。”
秋楚涵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再写完这一道题。”
龙清泉起身，没一会，打来一盆洗脚水，放在桌子下面的空地上，“楚楚，边泡脚边写。”
“好。”
秋楚涵轻轻甩掉脚上的拖鞋，快速脱袜子，泡脚。
用余光扫一眼龙清泉。
只见他正襟危坐，眼睛看向她写得题目，丝毫没有看她脚的意思。
她心中忍不住嘀咕，这定力也是没谁了……
写完题目后，她收起钢笔，活动一下手腕，伸个懒腰。
龙清泉贴心地说道，“手腕累坏了吧？我帮你按……”
顺手去握楚楚的手。
秋楚涵立马收回自己的手，有些不太好意思，“不用。我的手刚碰袜子来着。”
龙清泉起身，一只手端脸盆、另一只手拿香皂和毛巾，“楚楚，我不嫌你的，若是你不好意思，可以先洗手。”
话和行动都到这份上，秋楚涵没再拒绝。
快速洗干净手，擦干。
龙清泉将脸盆之类放回原处，为楚楚轻轻按手腕。
“楚楚，我粗略浏览一遍你出的题目，很有代表性。没想到你现在还记得这些题型。”
“去年小峰参加高考前，我帮他出过题，今年一点也不生疏，在去年的题目的基础上，我又添加了一些。”
“你这么用心，若是小库他们仨考不上，可真对不住你。”
“凌云和欢喜为他们仨付出更多，他们仨那么用功，一定可以考上。无非是考得大学好与差之分。”
龙清泉抬起手，轻轻揉一下楚楚的脑袋，“你啊，从来不往自己身上揽功劳。”
“魏大哥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对他家人好，是应该的。不需要表功劳。”
“楚楚，你真好！”
龙清泉看向秋楚涵的目光含情脉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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