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和星星,像两颗小炮弹一样,被乳母领着,更像是追着进了殿内。
两个小家伙穿着同款锦缎小袄,虎头鞋,脸蛋红扑扑,黑葡萄似的眼睛亮闪闪,萌得人心肝颤。
焱渊和姜苡柔一人一个将儿子抱了起来。
“曦曦,” 焱渊亲了亲大儿子的脸颊,朝着姜苡柔,温柔引导,“叫母后。”
曦曦眨巴着大眼睛,小嘴动了动,奶声奶气地发出模糊的音节:“母……后……”
虽然不太清晰,却足够让姜苡柔心花怒放。
星星不甘示弱,两只小手捧住姜苡柔的脸,凑上去就是响亮的一个“吧唧”,糊了她一脸口水,然后桀桀桀笑起来。
姜苡柔将脸贴在小家伙软乎乎的脸蛋上,“母后今日特别高兴。”
曦曦眼巴巴地望着,她又倾身凑近大儿子亲了亲。
焱渊抚摸儿子的小脑袋,
“现在两个争宠,等媞媞和央央再大些,就是四个争宠了。”
“那陛下会最满足谁?”姜苡柔笑问。
焱渊捏过她下巴,在红润的唇上啄了一下,声音低沉而笃定:
“最宠柔柔。他们,是朕的孩子;你,是朕的命。”
两人气息交融,互啃着,曦曦不舒服地扭动小身子,
“唔……”
憋坏宝宝了。
他努力从父皇母后的缝隙里挣脱出来,大口喘气。
另一边,星星已成功爬上矮桌,撅着穿着开裆裤、露出两个白白圆圆小屁股的身子,努力去够果盘里金橘。
曦曦被父皇衣领上的蓝宝石吸引,抠着宝石边缘,小眉头微蹙,研究得十分认真。
焱渊唇角噙着笑,将姜苡柔往怀里带了带,
“柔柔,过两日你便出月子了。
礼部上折子,提议将你的封后大典与媞媞、央央的满月宴放在同一日,说是双喜临门。”
“朕驳回了。”
“为何?”姜苡柔仰头看他。
“朕的柔柔,册立为后,是朕心中头等大事,是江山之喜,亦是朕私心所愿的极致圆满。
这份光彩,独一无二,不该被任何事分走半分,即便是咱们的女儿们也不行。”
他低下头,额头轻抵着她的,目光灼灼,
“朕要先给你,最盛大的典礼,让天下人都看清楚,你是朕独一无二的皇后。”
“朕已命钦天监择了十日后最近的吉日。
这十日,尚宫局、织造局、珍宝司会日夜赶工,为你裁制最华美的凤冠翟衣,镶嵌最稀世的宝石。
朕要你穿上它们,走上太极殿前那九十九级玉阶时,日月星辰都黯然失色。”
“还有,”
他语气越发激昂,带着帝王独有的霸道浪漫,
“朕已下令,典礼当日,京城九门鸣放礼炮。不是寻常的一百零八响,是 五百二十响 。”
他看着她微怔的眸,一字一句解释,
“五乃九五至尊,二与十是实,零是圆满。
就如同,朕对你的心,实实在在,至臻圆满,永无转移。”
“此外,”
他继续道,像献宝般细数,
“朕会下旨,大赦天下,但赦书开篇必书‘为贺皇后正位中宫’。
朕还要在太极殿前立碑,刻上今日册后诏书全文,
让后世子孙都铭记,姜苡柔是朕明媒正娶、昭告天下的唯一皇后。
祭太庙时,朕要与你同执祭酒,同告天地祖宗。
柔柔,朕要将能想到的、最顶级尊荣,都堆砌在你面前。”
姜苡柔听得心潮澎湃,眼眶发热,
“臣妾听陛下的。
只是……不必太过奢靡,臣妾既为皇后,当为天下女子表率,节俭为上,更要用心做个为国为民的贤后。”
焱渊捏她脸颊,笑声低沉愉悦:
“傻柔柔,朕的国库丰盈得很,你夫君的家底,厚得超乎你想像。
为你,怎么奢华都不为过。
你只管安心受着,可劲儿造。
贤后是你,朕的娇娇也是你,不冲突。”
话音刚落,姜苡柔仰起脸,眉眼弯弯,软软糯糯地唤了一声:
“夫君。”
焱渊龙躯一颤,连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柔柔……再唤一声。”
他捧住她的脸,目光炙热得能将人融化:
“从前……朕总不好意思让你这样叫。
觉得还没能将凤冠为你戴上,不配听你这样唤我。
如今……朕日日都想听,时时刻刻都想听。”
姜苡柔笑意更深,一声接一声,清晰又缠绵地送入他耳中:
“夫君。”
“夫君。”
“夫君。”
每一声,都像最醇的美酒,让焱渊醉意更深。
他闭上眼,喉结剧烈滚动,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手臂用力到微微发颤。
再睁开眼时,眼底泛红。
“嗯,我在。”
他哑声应着,下巴搁在她发顶,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和满心的充盈。
此刻,什么江山朝政,什么帝王威仪,都抵不过爱妻这三声缱绻的呼唤。
“哇——!”
内间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是媞媞醒了。
小丫头天生嗓门清亮,一醒来便用哭声宣告饥饿。
紧接着,像是被姐姐传染,央央也瘪瘪嘴,跟着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两个酒足饭饱的小家伙被抱了进来,小脸红晕,黑亮的眼睛骨碌碌转着,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焱渊把曦曦和用乳牙啃橘皮的星星,提溜到地毯上:
“一边玩去。该抱女儿了。”
他原本很自然地,接离得更近的媞媞,可手伸到一半,顿了一下。
然后硬生生拐了个弯,越过媞媞,抱起了稍远一点的央央。
姜苡柔将他这小动作看得分明,忍不住笑出声来,边抱起媞媞,边揶揄道:
“陛下,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刻意表现了?”
焱渊被点破,抱着软乎乎的央央,下巴微扬:
“朕这不是怕你多心么?其实朕对两个孩子一样疼爱,绝无偏袒,不分彼此。”
话虽如此,当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小团子,脑海里立即闪现出——墨凌川言辞激烈、几乎算是威胁的八百里加急奏折:
“……盼请陛下体恤臣思子女之心,早日归还臣之血脉。
若骨肉分离之苦再无尽头,臣恐心灰意冷,无颜苟活,唯有自刎于南诏王座之前,以谢先祖!”
这个狗东西!
三天两头就来这么一封,花样翻新地“要死要活”,烦不胜烦!
央央感受到注视,停止吮吸小拳头,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望向焱渊。
然后,小嘴一咧,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甜甜的笑容,还“咿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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