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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张翼德悲愤遇刺 汉昭烈誓师伐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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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汉昭烈皇帝刘备,于成都登基之后,心中那股为二弟关羽复仇的“怨念之火”与新晋“帝王之气”交织,使其伐吴之“意”愈发炽烈。然,虎威将军赵云,素以沉稳忠勇着称,其“护国之意”纯粹,当即出班,声如洪钟,直言进谏:“陛下,窃以为当今国贼,乃是篡汉之曹丕,而非东吴孙权也!曹丕逆天而行,自立为帝,其‘篡逆之煞’人神共愤!陛下龙兴西川,正当高举‘兴汉讨逆’之大旗,早日兴兵关中,占据渭水上游之‘龙脉要冲’,形成席卷天下之势,则关东豪杰、中原义士,闻陛下‘仁德之师’到来,必将箪食壶浆,裹粮策马,前来相迎!若陛下舍弃近忧曹魏,反而远征东吴,两国兵戈一旦开启,‘战火之煞’蔓延,冤冤相报,何时能了?战局胶着,胜负难料,更恐为曹丕小儿坐收‘渔翁之利’,损我大汉‘元气’!恳请陛下三思,以天下苍生为念,以汉室‘中兴大业’为重!”赵云一番话,掷地有声,充满了对国家“气数”的深远考量。

刘备闻言,龙眉倒竖,脸上那股因悲痛而生的“戾气”更盛,他霍然起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子龙!孙权那背信弃义之鼠辈,阴谋暗害朕之二弟云长!更有那傅士仁、糜芳、潘璋、马忠等助纣为虐之徒,皆是朕不共戴天之仇寇!朕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灭其满门宗族,方能稍解心头之‘切齿之恨’!卿何故一再阻挠朕之‘复仇大业’,莫非与那孙权有旧,或是惧怕东吴水军之‘水行之力’不成?”

赵云面不改色,再次叩首,沉声道:“陛下,剿灭汉贼曹丕,乃是匡扶社稷之‘公义’,关乎天下‘正统之气’之存亡;为弟报仇,固然情深义重,然终究是陛下之‘私情’,手足‘恩怨之煞’。臣恳请陛下权衡轻重,以公义为先,以天下为重!莫因私怨而误了‘中兴汉室’之千秋大业!”

刘备听罢,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甩龙袖,厉声道:“朕若不能为二弟报此血海深仇,纵然坐拥这万里锦绣江山,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有何颜面去见桃园结义之‘盟誓之灵’!此事无须再说!朕意已决!”他已然被强烈的“复仇执念”所蒙蔽,听不进任何逆耳忠言。

遂不顾赵云等一众老臣的苦苦劝谏,下令全国大征兵马,筹备粮草,务必倾全国之力,御驾亲征,东伐孙吴。又立刻派遣使者,携带金银珠宝、蜀锦珍玩,星夜赶往五溪之地,以厚利许诺,欲借五溪蛮夷之“悍勇之气”与“山林之助”,令其出动番兵五万,从侧翼策应蜀军主力,共击东吴。

同时,刘备又下旨,迁升远在阆中镇守的张飞为车骑将军,加领司隶校尉之衔,敕封为西乡侯,兼任阆中牧守之职。这既是为伐吴做准备,亦有安抚张飞,激发其“战意之火”的考量。使者领了诏书,快马加鞭,赶赴阆中。

却说张飞自闻听二哥关羽在麦城遇害,荆州失陷的消息之后,便日夜悲啼,泪如雨下,血迹斑斑,浸湿了无数衣襟。那股“手足断裂之痛”与“无边怒火之煞”在他胸中盘旋郁结,使其心神不宁,性情也变得愈发暴躁。诸将唯恐他悲伤过度,损伤身体,便时常以烈酒为其解忧。殊不知,酒入愁肠,非但不能消解其“哀恸之意”,反而如同火上浇油,使其胸中那股“暴戾之煞”愈发难以控制。

帐上帐下,军中将士,但凡有稍不如其“意”,或是言行稍有迟缓者,张飞便会勃然大怒,立时下令拖出,施以酷烈的鞭刑。不少士卒因无法忍受如此酷刑,竟被他活活鞭挞至死,其“枉死之怨”与军营中本就浓烈的“肃杀之气”混合,使得整个阆中大营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血腥之煞”。张飞每日里更是面向南方(东吴方向),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仿佛要将那虚空中的仇敌生吞活剥一般,继而又捶胸顿足,放声痛哭,其状甚惨。

这一日,忽有小校飞报,言成都有圣旨到来。张飞闻言,精神一振,以为是大哥刘备终于下定决心要为二哥报仇了,慌忙整顿衣冠,亲自出营迎接。接入中军大帐,焚香开读诏书。

听闻自己被加封为车骑将军、西乡侯,张飞脸上却没有半分喜悦之色。他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与焦急,按照礼制,望北叩拜谢恩。礼毕,设下酒宴,款待来使。席间,张飞目露凶光,声若闷雷,对使者咆哮道:“我二哥惨遭孙权那厮毒手,此仇不共戴天,有如此深仇大恨!庙堂之上那些文武百官,为何不早早奏请吾皇兄兴兵雪恨?莫非他们都是一群贪生怕死、苟且偷安的懦夫,忘了‘忠义’二字如何书写不成!”其言语中充满了对朝臣的“鄙夷之意”与对复仇的急切渴望。

使者见张飞凶神恶煞,酒气熏天,心中已是三分畏惧,小心翼翼地答道:“回禀将军,朝中亦有不少大臣,曾劝谏陛下,当先养精蓄锐,图谋曹魏,待中原安定之后,再兴兵讨伐东吴,方为上策。”

张飞闻言,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杯盘皆跳,勃然大怒道:“放屁!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想当年,我兄弟三人在桃园之中,对天盟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如今二哥不幸半途罹难,‘魂断异乡’,我张飞一人,又怎能独自苟活于世,独享这高官厚禄,坐视大仇不报!此等‘忘义之徒’的言论,休要再提!”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使者的手臂,双目赤红,厉声道:“你即刻随我返回成都!我要亲眼面见天子,当面向吾皇兄请命!我愿为三军先锋,身披重孝,亲率大军,踏平江东,生擒孙权小儿以及那伙助纣为虐的奸贼!定要将他们的人头,摆在我二哥灵前祭奠,方能消我心头之‘滔天恨意’,方能践行我桃园‘生死与共’之盟誓!”其声如霹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与一往无前的“决死之意”。

说罢,竟真的不等调兵交接,便拉着那使者,点了百余亲兵,星夜兼程,直奔成都而去。其心中那股“复仇之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

再说刘备自下定决心伐吴之后,便每日亲自前往城外教场,检阅兵马,操演阵法,遴选将校,只待良辰吉日,便要御驾亲征,誓与东吴决一死战。其身上那股“帝王之气”与“复仇之煞”交织,使得整个成都都笼罩在一片紧张肃杀的氛围之中。

蜀中公卿大臣见状,皆是忧心忡忡。他们深知,刘备此番伐吴,实乃意气用事,将“私仇”凌驾于“国事”之上,若有不测,则蜀汉基业堪忧。众人无奈,只得齐聚丞相府,恳请诸葛亮出面劝阻。

“丞相,”群臣拜伏于地,为首的太傅许靖老泪纵横道,“如今天子初登大宝,‘帝星’虽耀,然‘国运之基’未稳。御驾亲征,亲临矢石,实非万乘之君所当为,亦非稳固社稷‘龙脉之气’的长久之计。丞相身负托孤之重,执掌军国权衡,恳请丞相再次犯颜直谏,务必劝阻陛下此番亲征之举啊!”

诸葛亮轻摇羽扇,脸上亦是带着一丝无奈与忧虑,他轻叹一声道:“诸位大人之忧,亮何尝不知?亮亦曾数次苦口婆心,向陛下陈说利害,剖析‘天时地利人和’。然陛下哀痛二弟之情,深入骨髓,‘复仇之意’坚如磐石,非亮三言两语所能动摇。也罢,今日诸位大人可随亮一同前往教场,我等君臣再合力劝谏一番,或可使陛下稍改‘初衷之念’。”

于是,诸葛亮引领文武百官,来到教场,拜见刘备。孔明躬身奏道:“陛下,您初登九五之尊,‘帝德’尚未广布四海。若陛下此番是欲北伐汉贼曹丕,廓清中原,以彰显‘兴汉大义’于天下,则陛下亲统六军,以壮‘天子之威’,臣等亦无话可说。然若只是为雪私仇,讨伐东吴,则只需派遣一上将,统领精兵,前往征讨即可,何须陛下圣躬亲劳,冒此矢石之险,置国家‘安危之气’于不顾呢?”

刘备见诸葛亮再次率众苦谏,其“真诚之意”与“忧国之心”亦让他心中稍有触动,怒火也略微平息了一些。

正在此时,忽有侍卫飞报:“启禀陛下!车骑将军张飞,已自阆中星夜赶至成都,正在宫外求见!”

刘备闻言,精神一振,方才对孔明等人的一丝愧疚之“意”也烟消云散,急忙传令召张飞入见。

张飞身着素服,形容憔悴,大踏步走进演武大厅,一见刘备,便双膝跪倒,抱住刘备的腿,放声大哭,声如闷雷,悲恸欲绝:“大哥!我苦命的二哥啊!你……你如今已是九五之尊,高坐龙椅,难道就忘了当年桃园之中,我们兄弟三人对天盟誓,要同生共死,祸福与共了么?!二哥他……他死得好惨啊!此等血海深仇,陛下为何迟迟不为他报?难道真要让二哥的‘英魂’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含‘怨煞’而不能瞑目吗!”

刘备见三弟如此悲伤,亦是悲从中来,想起往日兄弟三人并肩作战,情同手足的种种情景,更是潸然泪下,君臣二人抱头痛哭。

待哭声稍歇,刘备哽咽道:“三弟息怒!并非为兄不想为云长报仇,只是朝中多有大臣谏阻,言伐吴并非上策,故而为兄才暂时隐忍,未敢轻举妄动啊。”

张飞闻言,豹头环眼圆睁,怒火再次上涌,厉声道:“那些文臣儒士,只知摇唇鼓舌,贪生怕死,岂能体会我兄弟三人‘生死与共’之盟誓!他们岂知二哥在我等心中之‘份量之重’!陛下若是不愿亲征,臣弟愿舍弃此残躯,散尽家财,自带本部兵马,为二哥报此大仇!若不能手刃仇敌,踏平江东,臣宁死也不再回来见陛下了!”其“决死之意”与“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刘备听得三弟如此决绝之言,又念及兄弟情义,心中那股本已有些动摇的“复仇之念”再次变得坚定无比。他紧握张飞之手,慨然道:“三弟勿忧!朕与你同心同德!你即刻返回阆中,提调本部兵马,出川东进;朕则亲率蜀中精兵,水陆并进,与你会师于江州,而后一同杀向东吴,誓要踏平建业,生擒孙权,为云长雪此奇耻大辱!”

张飞闻言大喜,连连叩首谢恩。临行之前,刘备拉着张飞的手,再三叮嘱道:“三弟,为兄素知你脾气暴躁,酒后更是容易动怒,常常鞭挞健儿士卒,而后又将其留在身边侍奉,此乃取祸之道,极易招致‘反噬之煞’啊!如今大军即将出征,干系重大,你务必要痛改前非,宽以待人,不可再像以前那般暴虐了!否则,‘凶戾之气’过重,必有不祥。”

张飞口中唯唯诺诺,称谨记兄长教诲,然其心中那股急于复仇的“暴戾之煞”早已根深蒂固,岂是几句言语所能轻易化解?他拜别刘备,兴冲冲地返回阆中,准备点兵出征。

次日,刘备传令三军,即将拔营起行。翰林学士秦宓听闻消息,忧心如焚,不顾个人安危,再次伏于宫门之前,泣血上奏:“陛下!您乃万乘之尊,身系蜀汉‘国运龙脉’,岂可为区区兄弟‘私情之怨’,而亲冒矢石,置国家安危于不顾?此乃匹夫之勇,古之明君圣主,皆不取也!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收回成命,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令蜀汉‘新创之业’毁于一旦啊!”其言辞恳切,充满了对国家前途的担忧。

刘备此刻已被“复仇之火”烧红了双眼,哪里还听得进这等逆耳忠言?他勃然大怒,厉声喝道:“朕欲兴仁义之师,为弟报仇雪恨,此乃天经地义之事!尔一腐儒,安敢在此妖言惑众,扰乱军心,口出此等不祥之语,触朕‘霉头之煞’!”当即叱令殿前武士,将秦宓拖出去斩了!

秦宓被武士粗暴地拖拽着,却面不改色,反而回头望着刘备,惨然一笑,朗声道:“臣今日即死,亦毫无怨恨!只是可惜,陛下刚刚开创的这蜀汉基业,‘帝王之气’尚未稳固,恐怕……恐怕又要因此番轻率之举,而重蹈覆辙,再次颠覆沉沦了!”其声如杜鹃啼血,充满了对蜀汉命运的无限悲哀。

满朝文武见状,皆大惊失色,纷纷跪倒在地,为秦宓苦苦求情。刘备余怒未消,却也不愿在出征之前,便背上“滥杀忠臣”的恶名,只得不耐烦地摆手道:“也罢!暂且将他囚禁于天牢之中,待朕伐吴凯旋归来之日,再行发落!”

丞相诸葛亮闻听此事,亦是心急如焚,立刻修写表章,星夜呈送御前,为秦宓辩解求情。其表略曰:

“臣诸葛亮等诚惶诚恐,顿首上言:窃以东吴孙权,逞其奸险诡诈之计,背盟弃义,暗袭荆州,致使我大汉‘疆土之气’蒙尘,荆州基业,毁于一旦;更令一代将星陨落于斗牛之间,国之柱石折断于荆楚之地:此等情仇大恨,哀恸刻骨,臣等亦永志不忘!然臣等亦以为,追根溯源,当年迁汉鼎于许都,胁迫献帝者,乃国贼曹操;如今篡夺炎刘江山,自立为帝者,乃曹操之子曹丕。此二人,方为我大汉‘心腹之患’与‘不共戴天之死敌’也!若能先将曹魏此等‘国之巨寇’剿灭,则东吴孙权,不过跳梁小丑,鼠辈耳,其‘伪王之气’自然臣服,何愁大事不定?恳请陛下纳秦宓之金玉良言,暂息‘伐吴之怒’,以养我蜀中士卒之‘精锐之气’,积蓄‘国力之源’,再图良策,徐伐曹魏,则社稷幸甚!天下幸甚!大汉‘中兴之日’,亦不远矣!”

刘备看完诸葛亮的表章,心中的怒火反而更盛。他将那表章狠狠掷于地上,厉声道:“朕意已决!如泰山之不可动摇!无须再作多言!若再有敢谏阻伐吴者,便如此表!”

于是,刘备独断乾纲,一意孤行。他下令命丞相诸葛亮留守成都,辅佐太子刘禅,总管两川军政事务,以稳固后方“安定之气”;命骠骑将军马超,并其弟马岱,协同镇北将军魏延,共同镇守汉中,以防备曹魏兵马趁虚而入,侵扰蜀汉“北大门”;命虎威将军赵云为后军都督,总管粮草军需,相机策应;以议郎黄权、光禄大夫程畿为参谋;侍中马良、尚书陈震掌理文书往来;老将黄忠奋勇当先,为前部先锋;以将军冯习、张南为副先锋;以将军傅彤、张翼为中军护尉;将军赵融、廖化(原名廖淳)为合后策应。随征的川中将领,多达数百员,再加上从五溪之地借来的蛮兵助阵,号称七十五万大军(实则可能有所夸大,但亦足见其规模之浩大),择定于章武元年七月丙寅日,这个据说“宜出师,利征伐”的日子,祭旗出征,浩浩荡荡,杀奔东吴而去。那股滔天的“复仇之煞”与“帝国兵锋之锐”,几乎要将整个长江的水汽都蒸腾起来!

却说张飞星夜赶回阆中之后,心中那股急于为二哥关羽复仇的“焦躁之火”与“暴戾之煞”愈发炽盛。他当即传下将令,命令全军上下,务必在三日之内,赶制出足够的白旗、白甲,全军将士皆要披麻戴孝,为关公举哀,誓要踏平东吴,报此血海深仇。其命令之严苛,时限之紧迫,简直是不近人情。

次日,张飞帐下两员负责督办此事的末将,范疆、张达二人,面带难色,入帐禀报:“启禀将军,这白旗白甲,所需数量甚巨,且皆需重新纺织缝制,并非易事。三天时间,实在是过于仓促,我等……我等实难如期完成。恳请将军念及实际困难,略微宽限数日,我等定当竭力赶制,不敢有误!”

张飞闻言,本就因复仇心切而焦躁不安的“情绪之火”,瞬间便被点燃了!他猛地一拍桌案,豹头环眼圆睁,声如霹雳般咆哮道:“混账东西!我急于为二哥报仇雪恨,恨不得明日便能兵临那孙权逆贼城下,将他碎尸万段!尔等两个腌臜匹夫,竟敢在此推三阻四,违抗我的将令,耽误我的‘复仇大计’!是何居心!”

他怒不可遏,当即叱令帐前武士,将范疆、张达二人拖出去,绑在辕门之外的旗杆之上,每人各重重鞭打脊背五十军棍!打得二人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惨叫连连。

鞭刑完毕,张飞兀自不解气,又用马鞭指着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二人,厉声喝道:“明日此时,所有白旗白甲,必须如数完备!若再敢有丝毫拖延,或是数量不足,本将军便立刻取下尔等二人之狗头,悬于辕门之上,以儆效尤!看看还有谁敢不将我的‘军令之威’放在眼里!”

范疆、张达二人被打得满口鲜血,浑身剧痛,连滚带爬地被拖回自己的营帐。二人相对而泣,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怨恨。

范疆颤抖着声音道:“张……张将军今日如此酷刑责罚,又限我等明日便要交齐所有孝衣孝甲,这……这教我二人如何能够办到?他……他那性情暴戾如火,倘若明日真的无法如期完成,你我二人的性命,恐怕……恐怕真的要断送在他手中了!我仿佛已看到他那双饱含‘杀意’的环眼了!”

张达眼中闪过一丝绝望而凶狠的光芒,咬牙切齿道:“与其坐以待毙,等着他明日来杀我们,倒不如……倒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否则,你我二人,必死无疑!横竖都是一死,何不拼死一搏,或许还能博得一线‘生机之气’!”

范疆闻言大惊失色,骇然道:“兄弟,你……你疯了么?张将军乃是万夫不当之勇,‘煞气’之盛,鬼神辟易,我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近得他身?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啊!”

张达眼中闪烁着一丝诡异的“疯狂之意”,压低声音道:“寻常时候,我等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如今,他每日饮酒消愁,酒醉之后,必然防备松懈。而且,我听说,凡是‘煞气’过重之人,夜间沉睡之时,其‘魂魄’亦会相对脆弱。我二人若是不该命绝于此,自有‘天机’相助,便能趁他酒醉沉睡之时,悄然潜入他帐中;若是你我二人命该如此,注定要为他陪葬,那便是他今夜不醉,我等亦无能为力了。事已至此,只能赌一把‘运气’了!”

二人被逼上绝路,又兼心中积怨已深,在“求生之欲”与“复仇之念”的驱使下,很快便商议已定,决心行此险招。

却说张飞自鞭打了范疆、张达之后,心中那股“暴戾之气”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却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神不宁,坐卧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的“预兆之煞”正在逼近。他唤来帐下部将,皱眉问道:“不知为何,我今日总是心惊肉跳,六神无主,坐立不宁,这……这究竟是何缘故?”

部将见他神色有异,也不敢多言,只得小心翼?????奉承道:“想必是君侯日夜思念关将军,‘哀思之情’过甚,又兼连日操劳军务,‘心神之气’消耗过大,以致如此。君侯不妨饮几杯酒,暂且放松一下,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整军出征呢。”

张飞闻言,觉得也有道理,便命人取来烈酒,与帐下几名亲信部将一同开怀畅饮。他本就心情郁结,又急于复仇,借酒浇愁愁更愁,不知不觉间,便已喝得酩酊大醉,踉踉跄跄地被扶回内帐,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鼾声如雷。

范疆、张达二贼,早已暗中派遣心腹,窥探张飞帐中动静。得知张飞果然如他们所料,已然酒醉沉睡,二人心中暗喜,认为这是“天赐良机”。

夜至初更时分,月黑风高,军营之中一片寂静。范疆、张达二人各自在怀中暗藏一柄锋利的短刀(据说是特意用黑狗血淬炼过,能破武将护身“煞气”),借着夜色的掩护,如同两道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潜入张飞的中军大帐之中。

二人一路来到张飞的卧榻之前,假称有紧急军情禀报,欲靠近床边。

原来,张飞平生杀戮过多,“煞气”极重,又因勇猛过人,养成一个奇特的习惯,便是每晚睡觉之时,双眼从不完全闭合,始终留着一线缝隙,以防不测。当夜他虽酒醉沉睡,然豹头环眼依旧是微微张开,须发戟张,威势不减。范疆、张达二贼初见此状,心中亦是吓得魂飞魄散,几乎要转身逃走。

但二人随即又听得张飞鼻息沉重,鼾声如雷,确认其已然熟睡,神智不清,这才壮起胆子,蹑手蹑脚地挨近床边。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意”!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从怀中掣出雪亮的短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刺入张飞那魁梧的腹部!

“啊……!”

张飞在剧痛之中猛然惊醒,发出一声石破天惊般的怒吼!那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惊愕、愤怒与不甘!他猛地睁开双眼,豹眼圆睁,须发皆张,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抓那两个刺客。然,范疆、张达早已是亡命之徒,一击得手之后,不待张飞反抗,便又各自补上了数刀,刀刀致命!

可怜张翼德,英雄一世,威震华夏,曾于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长坂桥头一声怒吼吓退曹操百万大军,最终却未能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反而因平日里对待士卒过于严苛暴虐,积累了过多的“怨煞”,竟被两个无名小卒,趁其酒醉之际,以如此不堪的方式刺杀于帅帐之内!其时年仅五十五岁。他那双圆睁的豹眼之中,充满了未曾得报大仇的无尽“遗憾之煞”与对命运的强烈“不甘之意”。

后人有诗叹曰:安喜鞭督邮,气吞山河豪。黄巾尽扫荡,鼎立助炎刘。虎牢声威远,长坂水倒流。释严颜,安蜀道;败张合,定中州。伐吴壮志酬未了,英雄饮恨阆中秋。秋风瑟瑟悲翼德,‘暴戾之煞’终噬喉。

范疆、张达二贼刺死张飞之后,当夜便割下张飞那颗怒目圆睁的首级,又纠集了数十名平日里同样饱受张飞鞭挞、心怀“怨恨之气”的士卒,趁着夜色,连夜逃出阆中大营,径直投奔东吴而去,欲以此“惊天之功”换取荣华富贵。

次日清晨,军中将士发现主帅遇刺身亡,皆是大惊失色,乱作一团。虽立刻派兵追赶,然范疆、张达等人早已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当时,曾随关羽镇守荆州、后又辗转来到益州投奔刘备的部将吴班,已被刘备任命为牙门将,协助张飞镇守阆中。眼见发生如此惊天惨案,吴班当即一面将此事紧急写成表章,派遣心腹快马飞报成都天子刘备;一面命张飞长子张苞,具办棺椁,将张飞无头之尸身暂时收殓。又令张飞次子张绍暂代阆中防务,稳住军心,自己则与张苞一同,星夜赶赴成都,向刘备哭诉凶信。

此时,汉昭烈帝刘备已然择定吉期,即将率领大军,踏上伐吴的征程。成都城外,旌旗招展,剑戟如林。大小文武官僚,皆在丞相诸葛亮的带领下,出城送行,直送出十里长亭,方才依依不舍地返回。

孔明返回成都之后,却是忧心忡忡,怏怏不乐。他抬头望向东方,只见愁云惨淡,“兵戈之煞”与“复仇之怨”交织,仿佛预示着此行凶险莫测。他轻叹一声,对身边众官说道:“唉!孝直(法正字)若在,以其‘奇谋之智’与敢于直谏的‘刚直之气’,必能设法制止主上此番东征之举,何至于让国家‘元气’冒此奇险啊!”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已逝好友法正的深深怀念与对当前局势的无奈。

却说刘备在行军大营之中,是夜辗转反侧,心神不宁,难以入眠。总觉得一股莫名的“心悸之兆”萦绕心头,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不幸即将发生。他披衣起身,步出大帐,抬头仰望夜空。只见西北方向,一颗原本明亮如斗的将星,光芒急剧闪烁了几下,竟拖着一道长长的“殒落之光”,骤然从天际坠落!

刘备见此异象,心中大惊,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般瞬间攫住了他的心。他当即连夜派遣心腹之人,快马加鞭,火速赶往成都,向丞相诸葛亮求问此“天象之凶”究竟预示着什么。

诸葛亮接到军情,掐指一算,又夜观星象,已知不妙。他回奏道:“臣夜观天象,星斗移位,‘将星’陨落。此乃上天示警,合当损失一员股肱上将。三日之内,军中必有惊人噩耗传来。恳请陛下暂缓进军,以静观其变,以免‘凶煞之气’波及三军。”

刘备得到诸葛亮的回奏,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他因此下令全军暂停前进,原地待命,以观后效。

果然,不出三日,便有侍卫慌忙入帐禀报:“启禀陛下!阆中守将、车骑将军张飞帐下部将吴班,派遣快使,星夜送来紧急表章!”

刘备闻言,只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他顿足捶胸,哀声叫道:“噫!完了!三弟……三弟他……他定是出事了!”其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待他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封来自阆中的表章,展开一看,字字句句,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刺入他的心脏!上面赫然记载着张飞被帐下末将范疆、张达刺杀身亡的噩耗!

“啊——!”刘备只觉一股难以承受的巨大悲痛如同山崩地裂般瞬间将其淹没,他仰天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一口鲜血猛地喷出,随即双眼一翻,当场昏厥于地。其身上那股“帝王之气”也因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而变得紊乱不堪。

左右众官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汤药,手忙脚乱,好半天才将刘备救醒过来。

刘备悠悠醒转,然而心中的悲痛却丝毫不减。次日,正自哀伤,忽有探马来报,言前方有一队军马,盔明甲亮,正向大营疾驰而来,其速如风。刘备强撑病体,出营观望。

良久之后,只见一员身披素白孝袍、头戴银盔的小将,飞马奔至营前,翻身滚鞍下马,伏地放声大哭,其声悲切,令人闻之断肠。刘备定睛看去,见此小将面容英武,眉宇之间依稀有几分三弟张飞的影子,正是张飞之子张苞。

张苞哭拜于地,泣不成声道:“陛下!奸贼范疆、张达,狼心狗肺,背主求荣!他们……他们趁孩儿父亲酒醉熟睡之际,将其残忍刺杀,更……更割去了父亲的首级,连夜逃往东吴去了!恳请陛下为我父报此血海深仇啊!”

刘备闻言,如同万箭穿心,更是哀痛欲绝,数日之内,茶饭不思,形容憔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余岁。群臣见状,无不忧心,苦苦劝谏道:“陛下!您正欲为二将军、三将军报此奇耻大辱,岂可因过度悲伤,而先自摧残了龙体?若陛下龙体有恙,则伐吴大业何以为继?二位将军在天之灵,又何能得安?”

刘备听闻劝解,方才勉强进食少许。他望着阶下悲愤欲绝的张苞,强忍着心中的剧痛,沉声道:“贤侄放心!此仇不共戴天!你与吴班将军,可敢统领本部兵马,作为伐吴先锋,为你父亲以及你关二叔父,一雪前耻么?朕要让你亲手斩下那范疆、张达二狗之头,以祭奠你父在天之‘英灵’!”

张苞闻言,精神一振,眼中射出复仇的火焰,朗声道:“为国尽忠,为父报仇,臣万死不辞!愿为陛下前驱,踏平江东!”

刘备正欲下令,任命张苞为先锋,忽又听探马来报,言营外又有一彪军马,亦是白袍银铠,旗号不名,正向大营疾驰而来。刘备心中一动,令侍卫速去探查。

片刻之后,侍卫引着一位同样身着孝服的年轻小将,快步入营。那小将一见刘备,亦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伏地痛哭,其悲伤之情,与张苞如出一辙。

刘备定睛细看,见此小将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目若朗星,英气逼人,赫然便是二弟关羽之子关兴!

刘备一见关兴,便情不自禁地想起惨遭不幸的二弟关羽,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更是悲从中来,不能自已,再次老泪纵横,放声大哭起来。众官亦是无不感伤,纷纷上前劝慰。

刘备哽咽道:“朕……朕想当年布衣之时,便与云长、翼德二人义结金兰,对天盟誓,要同心同德,生死与共,扶危济困,上报国家,下安黎庶!如今,朕虽侥幸身为天子,正欲与两位贤弟同享荣华富贵,共创不世之功业,不想……不想他们二人竟都惨遭横祸,死于非命!如今见到两位贤侄,英姿勃发,一如其父当年,叫朕如何能不肝肠寸断!”言罢,更是捶胸顿足,痛哭不已,其“哀恸之煞”几乎要凝成实质。

众官见状,急忙劝道:“陛下,二位小将军暂且退下,容圣上调养龙体,切莫再过于悲伤。”

有贴身侍臣亦斗胆进言道:“陛下春秋已高,年过六旬,‘龙体之气’已非盛年可比,实不宜再如此过度哀伤,以免伤及圣躬,动摇国本啊!”

刘备却是充耳不闻,只是以头顿地,悲声哭道:“我两位贤弟皆已惨遭不幸,离朕而去!朕一人独活于世,又有何乐趣可言!朕恨不得立刻随他们一同去了,黄泉之下,再续兄弟之情!”

满朝文武见刘备如此悲痛欲绝,皆是束手无策,不知该如何解劝。

侍中马良眉头紧锁,对众官道:“主上亲统大军伐吴,本是‘哀兵’之势,然若终日沉浸于悲痛之中,号哭不止,不但有损‘天子威仪’,更会动摇三军‘士气’,于军不利啊。”

尚书陈震沉吟片刻,忽然想起一事,眼中一亮道:“诸位大人,下官曾听闻,在成都附近的青城山之西,隐居着一位得道高人,姓李,名意。世人皆传说此老寿元悠长,已历三百余载寒暑,能知过去未来,洞察人之生死吉凶祸福,乃是一位游戏人间的当世活神仙。其‘仙风道骨之气’,非同凡响。我等何不将此事奏知天子,请陛下派遣使者,将此老宣召至御营之中,请他卜算一番此番伐吴之前程吉凶?或许,此等‘方外高人之言’,比我等凡夫俗子之劝谏,更能打动圣心,消解陛下心中‘郁结之气’呢?”

众人闻言,皆以为然,当即一同入内,将此事奏知刘备。刘备此刻正值心烦意乱,六神无主之际,听闻有此等“奇人异士”,心中亦是存了一丝“侥幸之念”,便准了陈震所请,立刻派遣陈震为使,携带诏书,星夜赶往青城山,宣召那隐士李意前来相见。

陈震领命,不敢怠慢,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很快便抵达了青城山下。在当地乡人的指引之下,他攀山越岭,行至一处云深雾绕的山谷深处。遥遥望去,只见一座茅庐草舍,掩映于苍松翠柏之间,周围隐隐有“清灵之气”环绕,更有五色彩云飘荡,显非凡俗居所。

正自惊叹,忽见一位眉清目秀的小道童,自茅庐中走出,笑盈盈地迎上前来,稽首道:“敢问来者,可是奉了当今天子之命,前来宣召家师的陈孝起(陈震字)先生么?”

陈震闻言大惊,失声道:“仙童……仙童如何得知我之姓字?莫非……莫非尊师真有未卜先知之‘神异之力’?”

那小道童莞尔一笑道:“先生不必惊奇。家师昨夜夜观天象,已知今日必有天子诏命送达山中,并言明前来宣诏的使者,定是陈孝起先生无疑。”

陈震听罢,更是又惊又佩,心中暗道:“果真是名不虚传的活神仙啊!世人所言,果然不假!此番或许真能为陛下了却一桩心事了。”遂与那小道童一同进入仙庄,拜见了那位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的隐士李意,并当面宣读了刘备的诏命。

李意听罢诏书,却是微微一笑,以年老体衰、不便远行为由,婉言谢绝。

陈震哪里肯依?苦苦哀求道:“仙翁在上!当今天子正值忧思过度、六神无主之际,急欲一见仙翁之面,请教吉凶祸福。恳请仙翁念在天下苍生之福祉,万勿吝惜鹤驾,随晚辈走这一遭吧!”他再三敦请,言辞恳切,几乎要声泪俱下。

李意见陈震如此执着,又念及刘备毕竟是“炎汉正朔”,身上亦有“残存龙气”,这才勉强点头应允,随陈震一同下山,前往蜀军御营。

刘备听闻使者陈震已将那青城山隐士李意宣召至营中,当即传令接入。只见那李意果然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双目碧绿,瞳孔方形,炯炯有神,顾盼之间,精光四射,身形虽瘦,却挺拔如松,稳如古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出尘之气”与“玄妙之意”。刘备一见,便知此老绝非凡俗,心中暗暗称奇,连忙起身,以殊礼相待。

李意稽首道:“老夫乃是荒山野岭一村夫俗子,既无经天纬地之才,亦无安邦定国之学。不知陛下屈尊宣召老夫前来,有何见谕?老夫洗耳恭听。”其声音清朗,不带一丝烟火气。

刘备屏退左右,神色凝重地说道:“朕与关羽、张飞二弟,乃是生死之交,义结金兰,三十余年情同手足,‘桃园之誓’,永志不忘。不想如今二弟皆惨遭奸人毒手,含冤而逝,‘怨煞’冲天!朕今亲统大军,誓要东征孙吴,为二弟报此血海深仇!只是……只是此行前途未卜,朕心中亦是忐忑不安。久闻仙翁道法高深,能通晓过去未来,洞察玄机奥秘,望仙翁不吝赐教,为朕卜算一番此战之吉凶祸福,指点迷津!”

李意闻言,却是微微一笑,摇头道:“陛下,凡尘俗世之兵戈杀伐,胜负荣辱,皆乃‘天数’使然,‘因果’循环,非老夫这等方外之人所能窥探,亦非人力所能轻易扭转也。”

刘备哪里肯信?再三苦苦哀求,言辞恳切,只求李意能泄露一丝“天机”。

李意见刘备执意如此,沉吟片刻,乃向左右索来纸笔。他也不言语,只是默默地在纸上挥毫泼墨,须臾之间,便画出了兵、马、枪、刀、剑、戟、弓、箭等各种战争器械,足足有四十余张之多。画完之后,他却看也不看,便将这些画作一一撕得粉碎,抛于地上。

接着,他又重新取过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一个身材高大之人,仰面朝天,僵直地躺在地上,旁边则另有一人,正手持铁锹,奋力挖掘泥土,作掩埋之状。更令人惊异的是,他还在那被埋之人的头顶上方,赫然写上了一个斗大的“白”字!

画毕,李意将那幅画呈给刘备,深深一揖,便飘然而去,再不多发一言。其行踪之诡秘,举止之怪诞,令在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刘备拿起那幅画,仔细端详,却始终不解其“画中之意”。他只觉得那画中充满了不祥的“死亡之气”与“失败之兆”,心中更是烦躁不安,将那画狠狠掷于地上,对群臣怒道:“此一狂妄老叟也!故弄玄虚,妖言惑众!其言其行,皆不足为信!”当即下令,将那幅画连同之前撕碎的那些兵器图画,一并投入火中焚烧干净,然后便下令三军,即刻拔营启程,继续向东吴方向进发。那股被李意一番故弄玄虚而暂时压抑下去的“复仇之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张苞见刘备催促进军,当即入帐,慨然奏道:“启禀陛下!末将父亲帐下部将吴班,已率阆中兵马赶至御营听令。小臣愿请领先锋印,为陛下前驱,直捣黄龙,为父报仇!”其“战意”高昂,充满了年轻人的锐气。

刘备见其勇武可嘉,志气可壮,当即便要取过先锋大印,赐予张苞。

不料,张苞刚刚伸手欲接先锋印,旁边却突然闪出一位少年将军,一把按住他的手,朗声道:“且慢!这先锋印,当由我来执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出言之人,正是关羽之子关兴!

张苞见状,亦是毫不示弱,昂然道:“安国(关兴字),先锋之职,陛下已然许诺于我!你待怎讲?”

关兴冷哼一声,道:“我父亦是惨遭东吴毒手!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你有何等才能,敢与我争夺这为父报仇的先锋之位?”

张苞勃然大怒,挺起胸膛道:“我自幼随父习武,苦练家传枪法,箭术更是百发百中,万夫不当之勇!如何当不得先锋?”

刘备见二位小将争执不下,心中亦是有些为难,便道:“也罢!朕正欲一观两位贤侄的武艺,今日便让你们二人当众比试一番,以定优劣,胜者可为先锋!”

张苞闻言,当即命军士在百步之外,立起一面军旗,旗的正中央,画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红心。他拈弓搭箭,“嗖嗖嗖”连发三箭,三支羽箭无一例外,皆稳稳地射中了那百步之外的旗上红心!顿时,观者无不齐声喝彩,赞其箭法如神。

关兴见状,却是微微一笑,从容地挽起手中大弓,不屑道:“区区射中静止不动的红心,又有何奇哉?”

正说话间,恰巧有一行大雁,排着“人”字形,自众人头顶之上,嘎嘎叫着飞过。关兴用手一指,朗声道:“诸位请看!吾要射下那高空之中,飞行之雁阵中,从头数起的第三只!”

话音未落,只听“弓弦响处”,羽箭如流星般破空而去!几乎在同时,那高空雁阵之中,果然有一只大雁应弦而落,其余大雁受惊,嘎然而散!文武百官见此神乎其技的箭术,更是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之声,纷纷称赞关兴箭艺超群,远胜张苞。那股“技惊四座之气”,令张苞脸上有些挂不住。

张苞见风头被关兴盖过,心中大怒,当即飞身上马,手挺其父张飞所使的丈八点钢蛇矛,枪尖直指关兴,大喝道:“关安国!你休要得意!弓马娴熟,不过是小道尔!你可敢与我在这疆场之上,真刀真枪地比试一番武艺高低么!”其“好胜之心”与“不服之意”毕露。

关兴亦是年轻气盛,哪里肯弱了半分气势?他亦是翻身上马,手中紧握其父关羽所留下的青龙偃月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寒芒,纵马而出,朗声道:“有何不敢!难道只许你张文不过使你父亲的蛇矛,我关安国便不能使我家传的偃月大刀了么!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何为‘武圣刀法’之威!”其“骄傲之气”与“家传武学之傲”亦是丝毫不让。

二人怒目而视,各自催动胯下战马,眼看便要在御营之前,上演一场“龙争虎斗”。

刘备见状,连忙厉声喝止道:“二子休得无礼!还不快快住手!”

关兴、张苞二人听得刘备怒喝,这才猛然惊醒,知道自己鲁莽了。二人慌忙各自下马,丢下兵器,伏地请罪。

刘备看着眼前这两个与自己情同子侄的年轻人,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既欣慰于他们继承了父辈的勇武,又担忧他们因此而失了和气。他叹息一声道:“唉!想当年,朕在涿郡之时,便与尔等之父,关羽、张飞二人,结为异姓兄弟,恩若骨肉,情同手足。如今,你二人亦当如同亲生兄弟一般,和睦相处,同心协力,共报父仇,方不负朕与尔等父亲的期望!奈何你二人今日竟为区区一个先锋之位,便在此御营之前,自相争竞,险些同室操戈,大失手足之大义!尔等父亲新丧未久,‘魂灵’尚未远去,你们便已如此行事,日后若无长辈约束,岂不更要反目成仇,令亲者痛仇者快么!”

关兴、张苞二人听得刘备一番训斥,皆是羞愧难当,再次叩首伏罪,表示愿听从陛下安排,永不再犯。

刘备这才面色稍缓,温言问道:“卿二人之中,谁的年岁稍长一些?”

张苞答道:“回禀陛下,臣比安国痴长一岁。”

刘备当即下令,命关兴拜张苞为兄。二人亦不敢违拗,当即就在刘备帐前,撮土为香,折箭为誓,约为兄弟,誓言日后定当互敬互爱,同心同德,在战场之上,永相救护,共报杀父之深仇大恨。那股“兄弟同心之气”与“复仇之愿”再次凝聚。

刘备见状,心中稍感欣慰,遂下令,以部将吴班为伐吴先锋,统领本部兵马,先行开路;令张苞、关兴二人,各领一支人马,作为自己的左右护驾,随侍中军。大军水陆并进,战船与骑兵步卒,浩浩荡荡,遮天蔽日,杀气腾腾,直奔东吴国境杀去。那股复仇的“洪流之势”,仿佛要将整个江南之地都彻底淹没!

却说那刺杀张飞的凶手范疆、张达二人,割了张飞的首级之后,连夜奔逃,不敢停歇,终于抵达东吴境内。他们将张飞血淋淋的首级,作为进身之阶,献于吴侯孙权面前,并详细禀告了张飞被刺的经过,以及蜀汉大军即将倾国东征的消息。

孙权听罢,虽然收下了那颗令人心悸的“猛将之首”与这两个“不义之徒”,心中却是惊惧交加,坐立不安。他立刻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

孙权面带忧色道:“诸位爱卿,据叛将范疆、张达来报,那刘备老贼,已于成都僭越称帝,如今更是统领倾国之兵,号称七十五万,御驾亲征,杀气腾腾,正向我江东杀来!其‘复仇之火’正盛,‘哀兵之势’难当,声势浩大,如之奈何?我江东‘国运之气’,莫非将有大劫将至么?”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骇然失色,面面相觑,无人敢先开口。大殿之内,一片死寂,只剩下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与那颗被摆放在锦盒之中的张飞首级所散发出的淡淡“血腥之煞”与“不甘怨气”。

就在此时,外交重臣诸葛瑾(诸葛亮之兄)排众而出,神色凝重地奏道:“主公勿忧。臣食君侯俸禄已久,深受国恩,无可报效。值此危难之际,臣愿不避斧钺,舍此残躯,亲往蜀军大营,面见那蜀主刘备。凭臣三寸不烂之舌,向其剖析天下大势,陈说利害关系,劝其罢兵息戈,使我两国重修旧好,同心协力,共讨国贼曹丕,以保天下‘三分之衡’与汉室‘一线残存之气’。未知主公以为如何?”其言语中充满了“外交之智”与对和平的渴望。

孙权闻言,如同在绝望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当即大喜,连忙道:“子瑜(诸葛瑾字)之言,深合孤意!若能兵不血刃,化解此番刀兵之劫,实乃我江东之大幸!便请先生即刻启程,务必说服那刘备罢兵,孤必当重重有赏!”

于是,孙权立刻派遣诸葛瑾为特使,携带重礼,星夜兼程,赶往蜀军大营,欲凭借其“能言善辩之才”与“兄弟之情”来说服刘备罢兵。

正是:两军阵前硝烟起,舌灿莲花解危急。

未知东吴此番求和计,能否消解昭烈‘复仇意’?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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