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会变成更大的火球。
再往后，是更强的火焰。
我心里一紧，立刻回头看林小雨。
她还在拍刘德根，嘴里嘀咕着：“这人怎么不动了，不会出事了吧？”
我走过去：“小雨。”
“嗯？”
“你昨晚做梦了吗？”
“做了呀，我梦见我在巴黎买裙子，结果被人抢了......”
“不是那种梦，我说的是......特别奇怪的那种。”
“你是不是想问我梦里有没有你？”
“......不是。”
我转头看向立冬：“你昨晚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梦？”
他摆摆手：“梦都没做，一晚上被那女鬼追得团团转，哪有空做梦？”
我皱了皱眉。
那这火球术，到底是从哪来的？
我没练过。
我也没学过。
更没人告诉我。
它就这么出现在我脑子里，像是突然多了一个能力。
而且我很确定，它是真的。
我甚至觉得，现在我就能把火球扔出去。
但我不敢。
我怕出事。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很乱。
“这不会是......爱情带来的力量吧？”
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然后立刻打消了。
不现实。
太离谱了。
但问题是......我也找不到别的解释。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觉得可笑。
什么火球术、火球、火焰。
这是小说，还是真实发生的事？
我拍了拍脸，试图冷静下来。
林小雨忽然靠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
“张哥，要不今晚让我再抱你一下试试？”
我一下子跳起来：“你别乱讲啊！”
她笑着退后：“万一又有那种光冒出来呢？”
我翻了个白眼，不理她。
但心里却越来越不安。
因为我发现！！！！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更不知道，这火球术，是好事，还是麻烦。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还会继续变化。
我坐在出租屋的客厅沙发上，穿着一条洗旧的运动裤，旁边是泡了一半的方便面。
电视开着，放着老版《西游记》，猪八戒还在喊：“师父她真的是妖怪啊！”
我没听进去。
脑子里全是昨晚的事。
那颗火球。
那一瞬出现的力量。
不是我夸张，那真的很强。
我一个普通风水师，平时靠画符驱邪，最多也就是点符加咒语，遇到厉鬼还得靠立冬帮忙。
可那一瞬间，我好像变了个人，所有灵异的东西都被那颗火球一下子清除干净。
真的，干净了。
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突然突破了，可事后一想，不对劲。
我从来没学过火球术。
也没接触过这种术法。
但它就这么出现在我脑中。
而且我只要动念，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口诀、动作，甚至怎么使用、需要多久恢复。
这太不正常了。
我试着跟立冬提了两句，他一脸怀疑，还说我是不是熬夜把脑子熬坏了。
我没再解释。
我决定保密。
哪怕林小雨抱了我之后有了奇怪的事，我也没告诉她。
这个圈子里，最危险的不是鬼，是人。
一旦你说出点不同寻常的事，第二天可能就有人把你抓走，说是研究，结果连人影都找不到。
我不想惹事。
也不想出名。
我只想好好活着，然后有一天，真能彻底解决她。
得偷偷练习。
我这么想着，到了晚上十一点，悄悄出门。
没带林小雨，她最近穿了条粉红色裙子，整天在家拍跳舞视频，没空理我。
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城东旧铁路旁边，有片废弃工地，杂草很高，没人看守。
我穿着黑色卫衣，戴着帽子，蹲在一块混凝土板上，确认四下无人，才慢慢站起身。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火球术。
我在心里默念。
灵力从丹田流向手臂，流动顺畅。
我右手食指中指并拢，轻轻一掐。
“出。”
啪！
我手心突然冒出了一团火。
火球大概巴掌大小，泛着红光，还在轻微地晃动。
我吓了一跳，赶紧一甩手。
轰！
火球砸在十米外的砖堆上，炸出一团火，地面抖了一下，砖头飞了一地。
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太顺手了吧？”
我又试了几次。
每次都成功。
而且我能感觉到，有个东西在默默记录我用了几次。
就好像有个进度条。
我能清楚地察觉到，每释放一次火球，那个东西就往前推一点。
推得很慢。
但确实在动。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得放个几百次，才会有下一阶段。
升级之后会是什么？
大火球。
再往上，是更强的火术。
我不知道具体会怎样，但我明白一件事！！！！
如果如花再来，我起码有底气应对。
我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手臂都有点麻了，才停下来。
正准备离开，脑子里忽然“咔哒”一响。
不是幻觉。
是真的有声音。
我愣在了原地。
下一秒，一股电流从后脑冲到脖子，我整个人抖了一下。
然后。
雷电术。
这三个字，突然出现在我脑海中。
我一下子站住了。
我没有动，但脑子里自动浮现出了一整套施法流程。
咒语、手势、发力方式、怎么引雷、怎么控制落点，连怎么避免误伤都有。
比火球术更清晰。
我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火球术已经够离谱了。
雷电术这种东西，我只在祖师爷留下的残卷里看到过名字。
而且，雷电术的最终形态，叫！！！！
天雷咒。
祖上说过，天雷咒一出，百鬼躲避，不论怨气多重，都会被劈中。
我脑子有点发涨。
这已经不是偶然了。
这是极其罕见的现象。
我回到家，一晚上没合过眼。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雷光和火光。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昨晚被女鬼打出了什么反应？
还是林小雨那一下，真有什么特殊的影响？
但不管怎么想，我下定了决心。
这件事，绝不能说出去。
谁都不能说。
林小雨不能说，立冬不能说，翠花更不能说。
我得闭嘴。
我要练到可以正面干翻如花，再去张扬。
那天晚上，我又偷偷溜出去练。
还是那个地方。
火球术我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三秒一个，连发都能做到。
我开始练雷电术。
第一次不太稳，雷劈到了电线杆上，吓得我腿一软。
第二次就准了。
轰！
一道雷从天砸下，击中地面，电流乱窜，老鼠吓得四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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