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光明女神雅典娜！”圣光见到来人，立即跪倒在地，额头死死贴着地面，“属下有罪，请女神降罪！”
雅典娜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温和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瑟瑟发抖的圣光身上。
“阿尔法，抬起头来。”雅典娜的声音温和如春风，但其中蕴含的威严让人不敢违抗。
圣光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女神，我……我只是想要更强的力量为您效力……”
“为我效力？”雅典娜轻笑，“那你告诉我，欺骗、杀戮、奴役无辜之人，这就是你为我效力的方式？”
“我……”圣光张嘴想要辩解，但在雅典娜的注视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乐清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完全摸不着头脑。先是黑暗女神艾丝特拉，现在又来了光明女神雅典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姐姐，你终于舍得现身了。”艾丝特拉看向雅典娜，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妹妹，你这次出关倒是选了个好时机。”雅典娜回应道，姐妹间的对话让在场众人更加困惑。
剑齿虎晃了晃巨大的脑袋：“两个女神？这小松鼠到底招惹了什么存在？”
雅典娜没有理会众人的困惑，而是专注地看着圣光：“你背叛神殿，盗取神力，残害无辜，罪不可恕。”
“女神饶命！”圣光拼命磕头，“我愿意将一切都归还给您！”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雅典娜轻描淡写地抬起右手。
一道柔和的金光从她指尖射出，看起来毫无威胁，但圣光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身上的光芒迅速黯淡，原本年轻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几个呼吸的时间，千年修为被彻底剥夺，圣光变成了一个普通的老头。
“我的力量……我的神力……”圣光瘫软在地，眼中满是绝望，“不……这不可能……”
“神力本就不属于你。”雅典娜收回手，“现在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银虎看着这一幕，不禁暗自庆幸。还好之前没有真正得罪这两位神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好了，麻烦解决了。”雅典娜转身看向乐清等人，温和地笑道，“让各位受惊了。”
虎峰连忙上前行礼：“多谢女神出手相救。”
“不用客气。”雅典娜摆手，目光在乐清身上停留，“倒是这位小姑娘很有趣。”
乐清被这样注视着，感觉浑身不自在：“女神……有什么指教吗？”
“你身上的平衡之力很特殊。”雅典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乐清，“这种力量在凡间确实太过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那……怎么办？”乐清心中一紧。
“我有个提议。”雅典娜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你可以跟我回神界，我传授你真正的神术，让你完全掌控这股力量。”
“什么？”银虎脸色大变，“不行！乐清不能离开！”
雅典娜看向银虎，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凡人，你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吗？”
“我知道。”银虎硬着头皮道，“但乐清是我的伴侣，她有自己的家人要照顾。神明的世界不适合她。”
虎峰等人都为银虎捏了把汗，这可是在拒绝神明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雅典娜并没有发怒，反而若有所思地点头：“有勇气，我喜欢。”
艾丝特拉在一旁看戏：“姐姐，这凡人倒是有趣。敢在神明面前如此放肆，不是蠢就是真的爱她。”
“我看是后者。”雅典娜轻笑。
乐清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女神，感谢您的好意，但我只想做个普通人，保护自己的家人。这股力量虽然危险，但我会想办法控制它。”
雅典娜静静地看着乐清，半晌才开口：“你确定？神界的生活可比这里舒适多了。”
“我确定。”乐清毫不犹豫地回答。
“有意思。”雅典娜若有所思地点头，“大多数凡人听到这个提议都会疯狂，你倒是头一个拒绝的。”
剑齿虎凑过来小声道：“小松鼠，你脑子没问题吧？那可是神明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我没疯。”乐清坚定地摇头，“我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家。这些比什么都重要。”
雅典娜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一个忙，但代价是你欠我一个人情。”
乐清心中警铃大作，神明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什么忙？”
“解决你身上的隐患。”雅典娜伸出手指，轻点乐清的额头。
乐清感受到雅典娜指尖传来的温热，那是完全不同于黑暗印记的力量——纯净、温和，却蕴含着令人敬畏的威能。
“具体是什么帮助？”乐清没有被神明的威严冲昏头脑，依然保持着理智。
雅典娜收回手指，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聪明的女孩。我可以彻底清除你身上的黑暗印记，让你重获自由。但作为交换，你必须答应将来无条件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银虎立即警觉起来。
“任何事。”雅典娜的回答让所有人心中一紧，“无论多危险，无论代价如何，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义无反顾地完成。”
“这根本不是交易，这是陷阱！”银虎怒道，“乐清，别相信她！神明的承诺从来都不可信！”
虎峰也皱眉：“女神，这样的条件未免太苛刻了。小姑娘只是想要正常生活，您这是要她做牛做马一辈子。”
“我没有强迫任何人。”雅典娜神情淡然，“选择权在她手里。接受交易，获得自由但承担风险；拒绝交易，印记继续扩散直到彻底吞噬她的生命。”
剑齿虎巨大的脑袋凑过来：“小松鼠，我觉得这个发光的女人有问题。狮子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帮助兔子，除非兔子对它有用。”
“你这头蠢兽倒是说得有道理。”
艾丝特拉嘲讽地看向雅典娜，“姐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了？”
“这叫等价交换。”雅典娜无所谓地耸肩，“而且，时间不多了。”
她指向乐清的手臂，黑暗印记已经蔓延到肩膀，正在向心脏方向扩散。
“再拖下去，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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