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振峰科创公司”实验室的恒温灯光第108次掠过“凌霄二代”智能芯片的晶圆表面时,全球芯片产业的命运齿轮已悄然转向。
这枚镌刻着精密电路纹路的硅基薄片,不仅是振峰科创历时三年的技术结晶,更成为打破欧美高端芯片垄断格局的“关键变量”。在此之前,“凌霄一代”的横空出世已让世界惊叹——它以7纳米制程工艺和每秒128万亿次的算力,将欧美同级别芯片甩在身后,首次实现中国高端芯片在核心性能上的“碾压式优势”。
但彼时的行业共识仍将其视为“单点突破”,直到“凌霄二代”的问世,才真正重构了全球芯片产业的权力结构。
“凌霄二代”的革命性突破,藏在三个颠覆性创新里。
其一是采用全球首创的“叠层3d封装技术”,将运算核心、存储单元和互联模块像搭积木般垂直堆叠,在同等体积下实现算力翻倍,功耗却降低30%;其二是自主研发的“天枢架构”,通过重新设计指令集,让芯片在AI训练、自动驾驶等场景下的效率提升2倍以上;其三则是攻克了“碳化硅衬底”量产难题,使芯片在高温、高压环境下的稳定性达到军工级别。
这三项技术的叠加,让“凌霄二代”直接跨越到5纳米制程的“无人区”,而此时欧美头部企业的7纳米芯片仍停留在实验室阶段。
消息传出时,欧美芯片厂商的第一反应是“质疑”。
英特尔cEo帕特·基尔辛格在内部会议上直言“这是营销噱头”,高通则紧急召开技术研讨会,试图证明“凌霄二代”的性能数据存在“计算偏差”。
但现实很快击碎了他们的侥幸——当三星电子率先宣布“暂停采购英特尔最新款至强芯片,转而订购10万片‘凌霄二代’用于服务器升级”时,整个行业陷入震动。
紧接着,宝马、奔驰的自动驾驶部门相继抛出订单,甚至连苹果供应链的核心厂商富士康,也悄悄将部分macbook生产线的芯片采购清单,从台积电代工的A系列芯片换成了“凌霄二代”。
“我们不是不想坚持用欧美芯片,但‘凌霄二代’的性价比实在太离谱了。”某汽车电子厂商的采购总监在接受行业媒体采访时坦言。
当时,英特尔同性能芯片的单价约为800美元,而“凌霄二代”初期定价仅450美元,即便后续因供不应求涨价至600美元,仍比欧美竞品低25%。
更关键的是,振峰科创承诺“48小时内响应售后,7天内完成故障芯片更换”,这与英特尔平均21天的售后周期形成鲜明对比。
这种“性能领先+价格亲民+服务高效”的组合拳,让欧美厂商的“技术壁垒”瞬间崩塌。
振峰科创位于东莞的生产基地,成了这场产业变革的“风暴中心”。车间里,12条全自动生产线24小时不停运转,机械臂以每分钟30次的频率精准抓取晶圆,洁净车间的空气过滤系统每小时更换60次空气,确保微米级的生产误差可控。
但即便如此,订单量仍以每天20%的速度激增。生产总监王海涛的办公室里,墙上的大屏幕实时跳动着订单数据:截至当月末,待交付订单已累计达120万片,而生产线的月产能仅为15万片。
“我们紧急扩招了300名技术工人,把夜班人数从两班倒增加到三班倒,甚至把研发部门的部分测试设备临时调过来支援量产,但还是跟不上订单增长的速度。”王海涛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却难掩兴奋。
供不应求的局面,让“凌霄二代”成了全球科技圈的“硬通货”。
在振峰科创的接待大厅里,来自世界各地的采购代表排起了长队。有人带着折叠床驻守在公司附近的酒店,每天早上8点准时到大厅“打卡”;有人托关系找到当地政府官员,希望通过“产业合作”的名义优先拿到订单;甚至有厂商代表主动提出“预付款提高到80%”,只求能在合同里加上“优先供货”的条款。
“有一次,一位欧洲厂商的代表在会议室里等了三天,看到我就递上了一份手写的‘承诺书’,说愿意把公司的专利授权给我们用,只为换5000片芯片。”振峰科创销售总监李曼回忆道,这种“求购盛况”是之前做外贸时从未见过的。
更令人瞩目的是,这场“芯片争夺赛”直接升级到了“董事长级别”。
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亲自飞抵广市,在振峰科创的会议室里与许振峰谈了三个小时,甚至提出“用特斯拉的自动驾驶数据交换芯片优先采购权”;英伟达创始人黄仁勋则通过视频会议反复沟通,希望能与振峰科创成立“联合实验室”,共享AI芯片技术。
但许振峰的态度却异常坚决——所有订单一律按“付款顺序+合作年限”排序,不搞“特殊通道”。
“有位美国科技公司的董事长,在电话里说愿意出双倍价格,让我先给他供货。我直接告诉他,振峰科创的芯片不是‘奢侈品’,不会因为谁出价高就给谁插队。”许振峰的这番话,后来被《华尔街日报》引用,标题是《中国芯片老板的“硬气”:不向资本低头》。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扰,许振峰干脆把手机设置成“仅通讯录好友可接通”,但即便如此,仍有不少人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他的私人号码。
直到那天下午,手机屏幕上跳出“雷俊”的名字时,许振峰才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雷俊爽朗的笑声瞬间驱散了许振峰连日来的疲惫:“许总,你的电话可太难打了!我这都打了三天了,今天总算接通了。”
许振峰笑着回应:“可不是嘛,最近天天被订单的事围着,我都差点想把手机关机了。”两人的交情,要追溯到三年前的疫情初期。当时武汉物资告急,振峰医疗公司紧急调配了500万只口罩、10万台呼吸机,但苦于没有足够的运输车辆。
雷俊得知后,立刻协调大米公司的物流团队,调动了200辆货车,连夜从振峰集团最近的仓库苏州出发,用36小时把物资送抵武汉。
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两人每天都要通两三次电话,协调物资运输、人员调度,也因此结下了“过命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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