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洛洛??”
日和疑惑不解。
从来没有接触过什么娱乐设备的她们,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但是……
这玩意儿……是鸡还是鸭子啊?为什么长得这么抽象,而且它为什么要吐舌头?为什么眼神会这么……睿智??
一连串的问题在少女们脑中显现,但很快——
梓,打开了饼干盒。
黄油的香味瞬间弥漫整个牢房。
对死亡的恐惧也在一瞬间被食欲所取代。
“真、真的是给我们的吗?没有下毒吗?真的可以吃吗?”
“……如果你怕有毒,我可以先吃一块。”
梓有些无奈地走上前,拿出一块印着呆萌肥鸡脸的饼干,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看着梓鼓着腮帮子咀嚼的样子,剑拔弩张的气氛,莫名其妙地就消散了一大半。
“公主。”
纱织深吸了一口气。
她动了,走到桌前,没有去看那些饼干,而是直直地看着梓的眼睛。
两个曾经的阿里乌斯人,此刻面对面站着,中间只隔着一张不到半米宽的圆桌。
“……对不起。”
再然后,纱织低下了头。
那个曾经高傲、冷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纱织,此刻弯下了她挺直的脊梁,向着那个她曾经发誓要追杀到底的少女,低下了头。
“为了以前的事,为了把你卷入那个地狱,也为了……在伊甸条约时对你做的那些事。”
“我知道,一句道歉根本无法弥补什么,那些伤痕,那些痛苦,并不是这么简单就能抹去的,但是……我还是想说。”
她抬起头,那双总是充满了疲惫和警惕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愧疚。
“很高兴看到你还活着,梓,也很高兴看到……你找到了属于你的‘万事皆允’。”
梓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纱织。
在她的记忆里,纱织永远是那个冷着脸,逼着她们在泥潭里训练,不允许任何软弱存在的队长。
而现在,这个“魔鬼”,在向她道歉。
“纱织……”
梓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没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她想起了在护卫队那些吵闹却温暖的日子,正是那些温暖,让她有了面对过去的勇气。
于是,梓摇了摇头,伸手拿起一块饼干,递到了纱织面前。
“我现在过得很好,有朋友,有喜欢的东西,虽然数学真的很难就是了……”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那些琐碎的日常,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所以,不用道歉,纱织。”
“比起道歉……如果是作为‘见证人’的话,我有义务监督你们现在的状态。”
梓把饼干塞进了纱织的手里,然后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三个神色各异的少女,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罕见的的表情。
“如果你们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拖后腿的话……我会毫不留情地向老师打小报告的,毕竟我现在可是‘优等生’,老师最听我的话了。”
“诶?!怎么这样!”
日和再次发出了悲鸣,不过这一次,她的手里已经抓着两块饼干,嘴边全是碎屑,看起来完全没有说服力。
亚津子看着这一幕,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伸出手,拿起一块饼干,轻轻咬了一口。
很甜。
那是她们从未尝过的,属于自由和未来的味道。
——
门外。
相比于室内的温情脉脉,走廊上的气氛就要显得欢快许多。
乾启刚把门关上,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一阵略显激动的交谈声。
“……所以说,老师最近的血糖虽然稳定了,但是由于长期卧床,肌肉含量有轻微下降的趋势!这可是大问题!必须要配合高蛋白饮食和适度的康复训练才行!”
“啊哈哈……是、是这样吗?芹奈同学真的很专业呢……”
乾启顺着声音看去。
只见走廊的长椅旁,芹奈正手里拿着一个写字板,一脸严肃地向面前的少女科普着某种关于“老师饲养指南”的高深理论。
而被她科普的对象,则是一个有着一头柔顺的卡其色秀发,脸上总是挂着那种治愈系笑容的少女。
日富美。
此刻的她,正一脸尴尬却又不失礼貌地听着芹奈的唠叨,时不时发出一声标志性的“啊哈哈”。
“哟,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乾启笑着走了过去,顺手把刚掏出来的烟盒又塞回了口袋——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芹奈的目光已经像雷达一样扫了过来。
“啊!老师!”
看到乾启出现,日富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转过身,对着乾启微微鞠了一躬。
“上午好!那个……听说您出院……啊不对,是听说您身体恢复得不错,真是太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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