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顿了一下，开始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回想关于自己的故事一样那么沉重。
老妪：我还记得，西域最喜欢举办宴会、舞会，每个宴会里面都有白色长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美食，大家端着酒杯四处找人交流。有一次，户外宴会，吸血鬼带着机关枪扫射现场，酷日这个五岁的小孩坐桌子上吃蛋糕，他那天穿着深蓝色马甲，灰蓝色外套，黑色裤子。他娘吓傻了，后来吸血鬼被捕，酷日送医，下半身被截断，他娘疯了。整日变得痴痴呆呆，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医生诊断她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
我：至少还活下来了不是吗？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娘为何发疯？不是应该好好的陪伴儿子，找机会给他治疗吗？
老妪：夫人，你生性乐观，可能不理解他娘为什么会发疯，因为他娘一直很自责，是因为自己的工作缘故才导致自己的儿子被害。他娘是猎手，得罪了很多吸血鬼，经常被报复。主要是当时他爹一直责怪他娘，要不是他娘，酷日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酷日就是现在的元凯？
老妪：是。他爹把他带回了东海，想尽一切办法为他修复了真身，没用，绝望之下，抽出了他的魂魄，让他投胎转世，借助人类的肉身来助他一臂之力，他作为人类寿终之后又成了鬼，来了东海。
我：哦，他原来是个男孩子，后来投胎转世成了女孩子，是这个意思吗？
老妪摇了摇头，居然还不是这个意思。
老妪：他爹为了治好他娘，就强迫他修行，他从一个鬼，修出了龙身，又幻化出了男子形象，即人首蛇身。
人首蛇身，我瞪大了双眼，难道老妪说的是女娲族吗？这女娲族在我们地府不是个神话而已吗？难道真的存在女娲族吗？几百个疑问在我脑海里炸开。
老妪：少年的女娲族，是雌雄同体，而成年之后，他们是如何选择性别的呢？这些选择其实是自然选择，而不是通过自己的意愿有效选择。他爹一直希望他能顺利的通过自然选择，成为雄性女娲族，可他偏偏转换性别的时候失败了。
我：他能活着就好，何必执着于这个性别呢？如果他娘真心爱他，即便他娘是疯了，只要知道他还活得好好的，根本不会在乎他是男是女。
老妪：话是这样没错，可惜，女娲族素来是雌性尊贵，因为雌性可生儿育女，雌性可以为了传宗接代而纳吉——吉，就是夫君。纳吉，嫁或娶多个夫君。而进入女娲宫工作的那些辛苦人，全部都是雄性。雄性需要每日辛苦劳作，为雌性跟孩子服务。
我：旧元府，为什么叫旧元府？旧是新旧的旧？元凯为何在这里生活？
老妪：旧元，有人说是告别老旧陋习、迎接新的纪元，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夫人，这里便是女娲族旧都。
我：还分新都、旧都吗？
老妪：没有新都。旧都，是念旧、怀旧，不是新旧的旧。
我：惊呆了，居然有女娲族的存在！惊呆了，我现在坐着的位置是女娲族的旧都。
老妪：夫人，你的年纪还小，以后会知道的事情更多。
我：那河石府那些是什么？
老妪：夏华寨就是女娲部落，所有的女娲都生活在这里，河石府与旧元府一样，都有不同的职能，就好像西域的企业有不同的部门一样，又好像你们那边的村里头有不同的宗族一样。
我：那女娲宫？这个有存在？
老妪：女娲宫是夏华寨的管理委员会，这样给你解释你就懂了。不过，女娲宫又不同于管委会，它是独立的，没有上级单位，也不受其他高维度或其他种族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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