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站在顾氏集团总部大厦的落地窗前，俯视着脚下繁忙的街道。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杯中的热气袅袅升起，在深秋的空气中凝结成薄薄的白雾。
\"林总，会议还有十分钟开始。\"助理小王推门进来，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林小满转过身，浅灰色西装外套下的白衬衫一丝不苟，领口别着一枚小巧的珍珠胸针。这是顾临渊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说是和她的气质很配。她低头看了眼腕表，九点二十分，离会议开始还有十分钟。
电梯里，林小满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昨天晚上的场景。她正在整理一份市场分析报告，顾临渊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门口。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这么晚了还在加班？\"他的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林小满抬起头，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桌上那堆厚厚的文件上。那里面不仅有她这半年来在国际市场上的所有业绩数据，还有她对集团未来发展的详细规划。
\"有些事情想再确认一下。\"她合上电脑，站起身来。
顾临渊走近几步，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水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办公桌的边缘，目光若有所思：\"明天的高层会议，你准备好了吗？\"
林小满点点头，却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那种专注的眼神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被办公桌挡住了去路。
\"小满，\"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更轻，\"这些年，你一直很努力。\"
这句话让林小满怔住了。她想起五年前刚进公司时的自己，那时候她还是个小职员，每天要处理无数琐碎的文书工作。是顾临渊发现了她在数据分析方面的天赋，一步步将她提拔到现在的位子。
\"叮——\"电梯到达的声音将林小满拉回现实。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迈步走进会议室。
长条形的会议桌两侧已经坐满了人，顾临渊坐在主位上，正在翻看手中的文件。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与林小满的目光相接。那一瞬间，林小满似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各位，\"顾临渊站起身来，声音沉稳有力，\"今天召集大家开会，是要宣布一个重要的人事任命。\"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顾临渊。林小满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手心微微发汗。她看到几个部门主管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
\"经过董事会慎重考虑，决定任命林小满女士为顾氏集团副总裁，分管国际市场业务。\"顾临渊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
掌声响起的那一刻，林小满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她看到顾临渊朝自己走来，他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手工西装，衬得他更加挺拔。他向她伸出手：\"恭喜，林总。\"
他的手掌温暖有力，握手的瞬间，林小满感觉一股电流从指尖窜到心脏。她强迫自己保持微笑，轻声说了句谢谢。
会议结束后，林小满回到自己的新办公室。这里比原来的办公室大了一倍，落地窗外的视野也更加开阔。她站在窗前，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流，突然想起五年前的自己。那时候她还在为一份报告熬夜到凌晨，而现在，她已经站在了集团最高层的位子上。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顾临渊发来的消息：\"晚上一起吃饭？庆祝你的晋升。\"
林小满看着这条简单的消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她知道，今晚的饭局远不止是庆祝这么简单。顾临渊向来公私分明，这样的私人邀约，在他们之间并不多见。
夜幕降临时，林小满来到约定的餐厅。这是一家私密性极高的日料店，她刚走进包厢，就闻到了一股清冽的雪松香。顾临渊已经坐在那里，他换下了白天的正装，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
\"坐。\"他示意林小满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今天在会上，你表现得很好。\"
林小满注意到他今天没有打领带，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对话上：\"谢谢顾总给我这个机会。\"
\"叫我临渊。\"他突然打断她，\"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林小满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是他们之间关系的微妙转变。她端起面前的清酒，轻轻抿了一口：\"临渊。\"
这个名字在舌尖绕了一圈，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顾临渊的眸色似乎深了几分，他拿起酒壶，亲自为林小满添酒：\"这些年来，你一直是集团最出色的员工。但今天我想知道，作为林小满，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规划？\"
这个问题让林小满心头一震。她放下酒杯，认真地看着对面的人：\"我希望能在更高的位置上，为集团创造更多价值。但同时...\"她停顿了一下，\"我也希望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顾临渊的手指在杯沿上轻轻摩挲，目光深邃：\"比如？\"
\"比如，\"林小满深吸一口气，\"也许可以不用总是以顾总和下属的身份相处。\"
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她感觉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顾临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林小满身边：\"那现在，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认识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林小满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抬起头，正好对上顾临渊深邃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小满，\"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那一刻，林小满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她闭上眼睛，任由顾临渊的气息将自己包围。五年的时光在这一刻化作无数画面从眼前闪过，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那些深夜加班的时光，那些不经意的眼神交汇...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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