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总觉得今天下班的时候许大茂盯着自己看，可自己一转头，那小子又看向了别处。
他知道，那小子是盯上自己了。
可惜了，他何雨柱可不是这么好盯的。
何雨柱下班离厂，许大茂想想这些日子也确实没有见他带什么出来。
今天也是一样的，车把上空空如也。
去菜市场，何雨柱才从口袋里掏出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布袋子。
本来是不用来买菜的，空间里边菜多的吃不完，都需要晚上去鬼市出售。
现在买菜，主要就是做给许大茂看的。
如果这小子消停的不跟踪自己，那么目的也就达到。
接下来，连续几天，许大茂都没有见傻柱有从轧钢厂拿东西。而且傻柱去菜市场还真的买了一回肉。
这事情，他只能再找阎埠贵商量。
“不可能！许大茂，就你一个放映员，你们轧钢厂一个月能给你多少肉票？”
阎埠贵先想到的是自己，自己一个老师，一个月也没有多少一点肉票。
许大茂自然也没有多少的。
“你说你看见傻柱买了差不多一斤猪肉，而且他家还经常吃肉，这肉票会不会是投机倒把搞来的？”
“投机倒把？”阎埠贵这么一说，许大茂脑子里出现了很多画面。
接下来，他就要时刻关注这个傻柱。
可是事与愿违，他可是放映员。
不说他了，还是说何雨柱吧。
最近许大茂去了乡下，何雨水开了学，这下子他算是消停了不少。
四合院里因为孩子开学，也是消停了不少。
聋老太太下午依旧坐在屋外房子的阴影下喝茶听收音机，现在这个收音机也不藏着掖着了，就这么放在小桌子上。
这个可是羡慕死了贾张氏。
现在她不像以前了，走路都打摆子，还流口水，聋老太太可不会让她坐面前恶心人的。
也有来听收音机的，那是后院几个妇女，她们过来也不是光听，手里还干着针线活。
一大妈偶尔也来，可聋老太太现在对她的态度可不怎么好。
爱搭不理的。
坐在院里，自然一些人就会议论一下贾张氏，有人就说她这是活该，一天天的喊老贾和儿子上来看。
看什么？看自己媳妇嫁了人吗？
以前还天天的骂傻柱！现在好了吧，自己媳妇没跟傻柱，跟了许大茂。
自作孽不可活啊。
聋老太太每次听见她们这么说都只是笑笑，没有和她们多说什么。
只是说柱子这孩子就是心善。
别人也是可以听懂的，何雨柱心善，以前才会一直的接济秦淮茹。
弄到后来，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大家经常在一起，就有妇女说要替傻柱做媒，对于这个事情，聋老太太也只能说一切要看何雨柱自己的意思。
她最多就是晚上等他回来之后问问。
问了也是没用的，何雨柱本来就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目标，自然不会答应。
这期间，娄小娥经常来院里，这么一来，一些人又传言何雨柱可能要娶娄小娥。
这话有人还专门问过聋老太太的，她说娄小娥就是有时间来看她的，至于她会不会嫁人，嫁给谁，那是她自己的私事。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
今天晚上，下班回来，娄小娥在屋里陪老太太聊天。
“诶哟，小娥你还买菜来啦。这多不好意思啊。”
“我呀就是嘴馋了，知道你会买菜，不过我想着多买一些就能多吃点。
这天气凉了，我还能带点回去明天继续吃。”
确实，就何雨柱做的这个菜，味道绝对的好。打包一些第二天吃是不错的。
两斤猪肉，聋老太太的意思就是做了红烧肉一半给娄小娥带回去慢慢吃。
蔬菜么让娄小娥自己看着装些回去。
后来她想想，干脆对何雨柱说让他下班了有时间去帮娄小娥做些菜。还说娄小娥一个女人在外边不容易。
何雨柱倒是想去呢，可是始终是有顾虑的。相处久了，人容易产生感情。
对于这点，他很难控制。
更何况是孤男寡女，两个还都是过来人，这个欲望偶尔会让人丧失理智。
可娄小娥说这样很好，他还可以多做一些带回来给老太太。
“行！那我有时间就去。不过你不在家怎么办？”何雨柱说道。
娄小娥有时候会回娘家待几天，这个事情何雨柱是知道的。
“你明天下班过来，我给你一把钥匙不就行啦。我不在家，你也可以自己做些吃的。
其实我觉得在我那里做菜，你还不用顾及院里这些人的感受。
我总觉得最近来看老太太，听见的那些闲言碎语的对你不利。”
娄小娥这么一说，聋老太太在旁边笑呵呵的就说小娥想的周到。
还说就今天这屋里飘的红烧肉香味，一定会馋哭贾家的孩子，还是在娄小娥那里做好了带回来，这样别人也闻不着味道，自然就消停了。
这事情何雨柱何尝没有想过，他都知道。
许大茂下班盯他，晚上那小子点着香烟在院里，他又不是没看见。
“老太太您英明。”何雨柱搞怪的拍着聋老太太的马屁。
如聋老太太所料，贾家确实在红烧肉出锅前闹了起来。
孩子馋哭了，想吃肉，许大茂的叫骂声特别的大。
“听听，听听，我就说会馋哭孩子吧。”
“我看见许大茂买了烧鸡，不过好像他没有拿到贾家去。”娄小娥说道。
“嘿嘿，不止一回了。那小子估计是晚上回家陪秦淮茹喝酒吃的，可不会给那些孩子。”
许大茂盯何雨柱，他也能盯许大茂。
其实何雨柱有时候想笑，院里三位大爷哪个不是自私自利的东西，居然说他何雨柱自私自利，真有趣。
现在许大茂这么干，先不说他脑子清醒，但是这种行为是不是自私自利。
他不信院里没人知道，可谁都不会去管许大茂怎么干。
这或许就是坏人的好处，就是有问题，别人都怕得罪他以后遭到报复。
不像他何雨柱，别人还尽在背后算计他。
易中海干嘛不去算计许大茂给他养老呢？
想到这里，何雨柱奇怪最近易中海都没有找他聊过天。
也没有找事，这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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