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马华，我不干净了
昨天四合院的一场大战以聋老太大获全胜而终结，阎解成被打了个满头包，还得被三大爷领着去赔礼道歉。
生活还得继续，生活除了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拉屎撒尿。在电视剧中，刘海中找李副厂长跑官的那一段提到过，这个四合院有20多户，100多人。那么多人共用一个公共厕所，大夏天的苍蝇蚊子，还有茅坑里白花花的蛆，熏天的臭气，那叫一个酸爽。
就这，大早上还得排长队解决问题。不过，咱们的老何不用，灵泉空间里面呼吸着新鲜空气，悠悠闲闲的就把问题解决了，而且肥水也不流外人田！
开着11路溜溜哒哒，不紧不慢的就来到了轧钢厂，第6食堂。必须要指出的是，轧钢厂上万名员工，可不止剧中一个食堂，只不过傻柱所在的第6食堂靠近办公大楼，除了为工人们提供餐食，还负责接待来宾的工作。招待所的？轧钢厂确实有，不过那里的猪食，领导们不爱吃啊。嗯，是的领导们不爱吃猪食。奇怪了，好像哪里不对。
迎着大家伙诧异的眼神，傻柱走进了后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傻柱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今天来早了！别人8点钟上班，自己9点钟出门啊。好尴尬，让大家不习惯了，傻柱一阵羞愧，暗暗下定决心，明天得晚点出门，作息时间必须“正常”才是。
“师父您今天来的可真早啊”，马华也纳闷了居然这么勤快，还是我师父么。“师父，别理他，您喝水”，胖子一脸谄媚，端来一杯凉白开。
要不说傻柱疼胖子呢，赚外快这么好的事，不带马华带胖子，越是小人越是懂得讨人欢心呐。傻柱也是被伺候的一阵舒坦，在四合院哪里会有这样的待遇，被尊重巴结的感觉就是爽。“看看，多跟胖子学学，怎么做好徒弟”。傻柱虚踢了马华一脚，拍着胖子圆滚滚的脑袋，还别说手感不错挺舒坦的。“胖子你有心了，你忙去吧”。傻柱挥手支走胖子，坐在板凳上悠闲的喝着开水。
傻柱当然不可能教欺师灭祖的胖子真本事了，但是也不可能像同人小说里面那样找个理由，就让领导开除胖子。这年头找个工作可不容易，何况是厨房这种轻松又有油水的活。能到这来的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关系，再加上七大姑八大姨的，傻柱要是把胖子整出轧钢厂，被套麻袋是必然的。而且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虽然傻柱也没啥好名声。
当然了跟着傻柱“油水”其实也不多，但凡有点油星都装饭盒给秦淮茹了，舔了那么久，却一点腥味都没尝到，何雨柱还是挺看不起原身的。
坐着就容易犯困，虽然昨晚没去黑市，傻柱还是睡的很香。快10点的时候，食堂主任来了。“傻柱，别睡了，今天中午有两桌招待，李厂长的局”。肥头大耳的主任摇了摇傻柱。换了原身，这时就该冷嘲热讽了。“胖泰迪”在人情世故方面强多了，要不然怎么能让小姐姐一脸娇羞心甘情愿的分开双腿呢。
“主任呐，您就瞧好吧，今天我好好露一手，给您给李厂长涨涨脸”。肥头大耳的主任一脸的不敢置信，这货还是我认识你傻柱么，不管了他不撂挑子就行了。“那行，你好好干”。
说完主任转身就要走，就怕这货突然改主意又闹幺蛾子。“主任，您先等会，来的客人老家都是哪的，有什么喜好”？主任都觉得受宠若惊了，以前都是傻柱做什么，客人就吃什么，当然了是能吃的东西，有些人不要想歪了。这回还能点菜么？“有一位领导老家是江西的，剩下的都是熟人，你只管上拿手菜”。
轧钢厂不愧是万人大厂，食堂有些食材比饭店还全乎。一会的功夫“三杯鸡”“蒌蒿抄腊肉”“啤酒烧麻鸭”等等地道江西名菜就陆续上桌了。嗯，那叫一个地道。另外还有拿手的鲁菜“九转大肠”“坛子肉”“爆炒腰花”，特别是这道腰花，深受李副厂长好评。川菜“宫保鸡丁”“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水煮鱼”等等各种美食。
后厨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今天傻柱这么勤快干嘛，平常哪次招待也没做这么多菜啊。这回可把客人们给吃美了，不止是菜的品种多、份量足，更重要的是，何雨柱使出了浑身解数，特一级厨师的全力以赴是开玩笑哒。这不，江西籍的领导非要李副厂长亲自去把何雨柱请去，敬他一杯酒。
没一会，何雨柱踉踉跄跄的回到了后厨，带着点哭腔说：“，马华师父我不干净了”。换了现代人肯定会想的有点多。
单纯的马华当然不会，一脸疑惑“师父您摔哪了，把衣服弄脏了还是……哦，您的衣服本来就够脏的了”。“不是，我拍老李马屁了，说什么厨子就应该做好饭菜，为领导提供可口的饭菜，让领导有更好的工作状态，为国家做贡献！”“太恶心了，，我不干净了”。何雨柱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活像个360个月大的孩子。
何雨柱正和马华闹得不可开交，肥头大耳的食堂主任跟着后勤处的赵处长春风满面的走了过来。“何师傅您没事吧，你说你，领导敬你一杯酒，你倒好愣是喝下去大半瓶”。咦，大家一脸的鄙夷。还以为傻柱道德有洁癖呢，感情是耍酒疯啊。
这时候赵处长发话了，“好了现在宣布一件事，鉴于何雨柱同志一贯以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表现，现在任命何雨柱为第6食堂主任！”宣布完任命，赵处长就走了，本来按照流程还要勉励几句，然后何雨柱表表态。可是现在这个醉猫，还在和马华“起腻”呢，还是算了吧 。本来嘛，一个股级干部而已，分厂——机修厂都能任命崔大可，何况是级别更高总厂了。
“主任，傻柱当食堂主任，您这么开心干嘛？”敢说这话的也就刘岚了，人家是李副厂长的……亲密战友嘛。“哦，我调后勤三科当副科长去了”。这肥头大耳的主任，一脸的淡定，但是上扬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住，比AK47还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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