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大伯苏志国和刘芳。
苏浅梨见状,没有片刻耽搁,立刻站起身,朝着院外走去。
苏志国一看到她的脸,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怒声质问道:
“说,是不是你把玉婵偷走了?”
苏浅梨满脸疑惑,好奇地望着苏志国,反问道:
“大伯,您怎么能说是我把玉婵偷走了呢?”
“不是你还能是谁?”
苏志国听到苏浅梨亲生父母来找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有玉蝉,你亲生父母怎么可能找来,还能和你相认?”
因为苏浅梨家来了京都的大人物,小院附近这段时间一直人来人往,大家都充满了好奇。
如今大伯苏志国这么一闹,动静瞬间就大了起来,很快吸引了一批人围拢过来。
人群中,有人满脸好奇,不禁发问:“什么玉蝉啊?”
“你没听苏志国说嘛,那是苏浅梨亲生父母和她相认的信物。”
“既然是人家的东西,苏志国跑这儿闹什么?瞧他那样儿,倒像是自己东西丢了似的。”
有几个脑子转得快的,已经开始暗自猜测起来。
“你们忘了?之前有段时间,苏志国天天往苏浅梨家里跑,但凡值钱的、能用的、看着入眼的,全都被他搬走了,连锅都给卸了。
最后,也就给苏浅梨留了一把锄头和碗筷,那还是苏浅梨死死拽着锄头,不肯放手才留下的。”
“哎呀,你要不提,我还真忘了这事儿。苏志国可真够不要脸的。”
“谁说不是呢?要脸的人能干出把人家相认信物当成自己的,还反咬一口说别人偷了这种事?真是让人长见识了!”
周围一句接一句的讽刺话,传进苏志国和刘芳耳中,让他俩既觉得尴尬,又怒火中烧。
这时,刘芳猛地站出来,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
“这么多年,苏浅梨吃我们的、喝我们的,难道她就不该给我们些补偿?再说那玉蝉,是老两口临终前交给我家男人的,在我们手里,有什么不对?”
苏志国也赶忙在一旁帮腔:“苏浅梨,亏我爹娘以前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敢偷东西?你这是违背他们的遗愿!”
苏浅梨眼神锐利如鹰,直直地盯着苏建国,冷冷说道:
“是吗?大伯,您说苏爷爷和苏奶奶临终前把玉蝉给您了。那您还记得苏奶奶死不瞑目时,最后的眼神看向哪里吗?”
这句话一出口,苏志国的心猛地一紧,老太太临终前望向自己的眼神瞬间浮现在脑海中。
只是这么一想,他便吓得双腿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刘芳察觉到苏志国的异样,心里暗自咒骂: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她赶忙上前一步,扶住苏志国,随后转头,对着苏浅梨怒声斥责:
“你知不知道你偷走玉婵,害得你大堂哥有多惨?现在居然还敢威胁你大伯!”
苏浅梨神色平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
“这可真奇怪了。大堂哥在军区,玉婵在咱们村里,我实在想不明白,这玉婵怎么就能害得了大堂哥?
可别跟我扯那些怪力乱神的事儿,传出去是要被抓去教育的,说不定还会连累大堂哥的前途。”
刘芳一听这话,瞬间急得跳脚,脸涨得通红,大声吼道:
“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封建迷信的话了?那玉蝉可是你大堂哥和首长女儿定亲的信物,你把它偷走,害得定亲都黄了,不怪你怪谁?”
苏浅梨气得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
“你们可真行,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们编瞎话也编得像一点。”
说着,她转头看向周围的乡亲,提高音量问道:“在场的大爷大妈们,你们给评评理,现在谁家定亲,会只拿个玉蝉当信物?”
这话一出口,立马有几个好事的大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就是说啊,这玉蝉现在可不值钱,连一袋米都换不了。哪家姑娘会傻到,就因为一个玉蝉就同意定亲?”
“农村定亲都得花个三五十块,更何况是首长家的千金,没有个三五百块,谁能答应啊?这不是瞎扯嘛!”
“我看他们就是故意想陷害梨丫头。”
“再说了,就你家大儿子苏逢安,在军队里不过是个小兵,再加上随了刘芳的大暴牙。首长家的女儿眼得瞎成什么样,才能看上他?”
苏浅梨:……
嘿,大妈这毒舌劲儿一上来,真是能把人给活活气死。
果不其然,刘芳听完这话,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双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苏建国也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但还是赶忙伸手扯住刘芳,让她站稳。
随后,他扯着嗓子大声反驳:
“我大儿子苏逢安现在可是副营长,马上就能升营长了,前途一片光明。首长家女儿有眼光,看上我儿子再正常不过。
只有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人,才不懂这里面的门道!”
这时,被外面嘈杂声惊醒的苏父苏母,早已来到院子里,站到了苏浅梨身后不远处。
苏父听完刚才的话,一脸诧异,快步走到苏浅梨身旁,目光直直地看向苏建国,问道:
“你刚刚说你大儿子叫什么名字?”
苏建国被苏父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镇住了,一时间也不敢再摆出大伯的架子,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苏逢安,我儿子叫苏逢安。”
苏煜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
前段时间,有个士兵总往他跟前凑,每次都自我介绍叫苏逢安。
当时他还觉得莫名其妙。直到有一次在外面,那家伙喝得酩酊大醉,跑到他面前质问“为什么不同意自己和苏梦橙在一起”,最后还是被他战友强行拖走了。
苏煜辉心中一紧,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他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寒光,再次紧紧盯着苏建国,一字一顿地问道:
“跟你大儿子定亲的首长女儿,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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