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全然不在意妻儿们的反应,反倒愈发自得。
扫视了一圈殿下的儿女,杵着下巴,心里美滋滋地盘算:温家那边的回信,该是快到了吧?老三也该。成亲了
他的孩儿中,就数老三最会长,专挑着他和阿姮的长处长,这般好样貌,不知将来的孩儿得好看成什么模样?
最好那孩子的性子能随他这个皇祖父才好,千万别像老三。
一天天的冷着脸,还敢顶撞皇父,真是可惜了那副好样貌,看着都糟心得很。
宣太后实在没眼看他那副得意模样,便将目光重新投向天幕,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那穿白色锦袍的小郎君,予竟从未见过这般出众的人物,不知是哪家的子弟?”
越妃眉头微蹙,仔细回想了片刻:“神谙阿姊,我记得当年涂高山祭典,御帐前绝没有这小郎君。若是有这般出众的人物,陛下当年怎会不召见?又怎么会舍得让他跪在御帐之前呢?”
“阿姮妹妹说的很是。”宣太后轻轻点头。
【天幕画面流转,温辞缓步走到那白衣小郎君面前,“说说吧!”
白衣小郎君耳尖泛红,却仍挺直脊背,将他与程少商被罚跪的过错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半句未提程少商的不是。
温辞一眼便猜出了此事大半缘由。
没有训斥温颂,也没迁怒一旁的程少商。只淡淡道:“无论缘由如何,终究是你行事欠妥,还平白牵连了女娘的声誉,这便是你的不是。”
她只淡淡道:“无论缘由如何,终究是你行事欠妥,还平白牵连了女娘的声誉。”
程少商连忙出声解释。
程家夫妇也满脸惶恐告罪,“回皇子妃,是臣等教导无方,才让小女这般莽撞,连累了温郎君,还请皇子妃恕罪!”
温辞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色,她教育自家弟弟,与旁人何干?她难道是什么喜欢仗势欺人的人,如此谦卑。
她只留下一句 “何来的教导不周?”,便转身跟着曹长侍进了御帐。
程家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温颂抬眼,淡淡回了句:“字面意思。”
此言一出,程家夫妇更加疑惑了。
程少商悄悄朝着温颂的方向挪了挪,小声道:“温郎君,你可真仗义。”
温颂垂眸看着她,语气温和:“我是儿郎,顶多挨顿板子,罚得再重,左右不过丢些脸面。即便日后不入仕,依仗家族也总有口饭吃。女娘在这世上本就更难些,我这般做,也不是为你。”
程少商愣了愣,又轻声道:“还有那日雨中,多谢温郎君赠伞租车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程娘子不必挂怀。”】
文子端垂眸端起面前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
近来这些日子,温七娘子的身影总在他梦中萦绕,恍惚间他竟真的觉得与她做过一世夫妻,甚至有了乖巧伶俐的孩儿。
可梦中的她,眉眼间总笼着一层淡淡的愁绪,好像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开心。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的心便莫名沉了沉。
文帝看着天幕里的温辞,兴致勃勃地对宣皇后与越妃说:“神谙,阿姮,这便是朕先前与你们提过的温家七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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