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文林森冷冷地说道，躲开了孙志祥伸过来的手。
这也是一直困扰着文林森的问题。
他只记得当时许瑾萱出了车祸，失血过多，但海市血库里储存的Rh阴性血远远不够。
就在那时，夏清妍找到了他。
她说她可以给许瑾萱输血，但有一个条件——他要娶她。
情况紧急，文林森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文林森不喜欢夏清妍，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但他仍然尊重她作为妻子的所有权利，并履行了他们的婚姻。
突然，他们的包间外传来一阵喧哗。
孙志祥出去看了看，立刻转了回来。
“我的天，夏清妍来了！”
外面，音乐震耳欲聋。
下面的人都沉浸在音乐中狂欢。
夏清妍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她迷人的微笑随着音乐摇曳，立刻成为全场焦点。
这个女人确实很美。
她的一颦一笑都同样诱人。
夏清妍的笑容温暖而灿烂，人群在她周围形成一个圈。
她和一个长相不错的男人一起跳舞。
他们的姿势挑逗而又大胆。
大家为夏清妍欢呼，直到音乐结束。
孙志祥也被她的舞蹈感染了，忍不住跟着人群一起欢呼，还挥着手。
夏清妍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扫了一眼，看到楼上的孙志祥。
他旁边站着文林森。
她的笑容瞬间消失，她转身离开，仿佛看到了垃圾一般。
文林森站在阴影里。
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有些阴沉。
他从未见过她跳舞跳得这么好，也从未注意到她的笑容如此迷人。
过去的三年里，文林森从未见过她像现在这样快乐。
她嫁给他时是那么勇敢，离开时又是那么决绝。
想到这里，文林森感到胸口一阵窒息般的疼痛，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他身上。
他沉重得无法呼吸。
他忍不住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许瑾萱走得太近，导致夏清妍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旁边的一个朋友忍不住踢了孙志祥的屁股一下，“哥们，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怕什么？别丢人现眼地去道歉！”
孙志祥嘟囔道：“你的裸照又不在在她手里！”
文林森没有理会他们，喝完杯中的威士忌，拿起外套，转身离开了。
“你刚来！你要去哪儿？”
孙志祥在后面喊道。
9号包间内。
夏清妍拿起手提包，说道：“我玩够了，你们玩得开心点！我先走了……”
朱莉和孙雪莉向她挥手告别。
她们两个看起来不喝醉都不会离开。
夏清妍刚要出去，就看到孙志祥站在走廊尽头，脸上带着讨人厌的笑容看着她。
“他是在等我吗？这家伙想干什么？”
“滚开。”
夏清妍没心情和他说话。
孙志祥纠缠着说道：“我滚可以，但让我说完我想说的话！”
夏清妍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想说什么？”
孙志祥看着如此冷淡而又从容的夏清妍，犹豫着说道：“夏清妍，我想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
虽然他看起来像个没骨气的懦夫，但总比裸照在网上满天飞要好。
夏清妍斜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翘起。
“好吧。”
孙志祥愣住了，抬头看着她。
“你原谅我了？”
“不，”夏清妍漫不经心地说道，“想想你们当时是怎么折磨我的。你觉得一句简单的道歉就能让我忘记过去吗？你们还要不要脸？孙志祥，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厚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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